陇南文化：从《香山宝卷》到《大香山传奇》

——董咏长篇小说《大香山传奇》研讨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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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2月17日，礼县退休老干部董咏先生长篇历史小说《大香山传奇》研讨会在礼县召开。原市政协副主席、市民间文艺家协会名誉主席、白马人文化研究首席专家张金生，原陇南师专党委书记、市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赵文博，市政协副秘书长、研究室主任、市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高天佑，市文联主席毛树林，陇南师专科研外事处处长、教授、市民间文艺家协会副主席蒲向明，市委党校副校长、市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赵琪伟，市民间文艺家协会秘书长沈文辉，礼县政协主席王作斌，礼县政协副主席武全祥，礼县宣传部副部长马驰，市作家协会副主席、礼县文联主席陈睿达，以及礼县本地作家、评论家、退休老干部等50多人参加了研讨交流。研讨会由市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赵文博主持，礼县政府副县长刘忠福致辞，市文联主席毛树林总结。

赵文博（原陇南师专党委书记、市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

为了促进全市文艺全面繁荣，由市文联、市文艺评论家协会，礼县政协、礼县县委宣传部、礼县文联在这里隆重召开董咏先生长篇历史小说《大香山传奇》研讨会，并就《大香山传奇》的创作风格、艺术成就、社会影响、成书过程和完善提高等一系列问题,进行深入研讨。董咏先生退而不休、老有所为，历时两年，六易其稿，创作了这部力作，正因为这部书的出版，我们才从四面八方汇聚于此，举行高规格的研讨会，交流畅谈。

董咏，礼县王坝乡人，年过七旬。上世纪七十年代，董咏先生曾因在《甘肃日报》上发表短篇小说《鲜艳的红领巾》而一举成名。董咏先生多才多艺，擅长书法、热爱绘画，退休以后，他笔耕不辍，收获颇丰，先后出版书画集《沁园春》、诗词集《野草》、长篇文学作品《忠仆》、纪实文学《春催桃林》、《端午传奇》等。《大香山传奇》是他2013年10月份开始酝酿，2015年元月定稿，由甘肃文化出版社出版发行的一部新作。该书有较高的艺术价值和社会价值，是弘扬香山文化的一部力作。

刘忠福（礼县政府副县长）

陇南市文联、市评论家协会在我县召开作家董咏长篇神话小说《大香山传奇》研讨会，这是对我县文学艺术工作的极大关怀和大力支持。《大香山传奇》这部作品的出版面世，是我们礼县文化建设上的又一成果。下面，我就《大香山传奇》谈两点个人意见：一是《大香山传奇》选材俗中见奇，立意深远。这部小说写的是妙善公主修行成神的过程，把她置于大香山背景之下，真正体现了地域文化；二是《大香山传奇》结构严谨，内容浑厚。就书本的结构而言，故事曲折离奇，情节跌宕起伏，场面设置恢弘有致，众多人物形象生动鲜活，娓娓道来的文字引人入胜，读来犹如置身其间，让人荡气回肠，意味悠长。作品的主题鲜明，有分量，有价值，值得我们学习和推广。

董  咏（《大香山传奇》作者）

这部作品在创作之初，礼县政协、县文联，还有许多老师、朋友都帮了大忙。这部作品现在出来了，由于个人的综合素质远远不够，所以，书中难免有缺陷。创作完成后，我个人还是挺担忧它的命运，但这时候，我想到了德国作家托马斯·曼说过的一句话，“终于完成了，它可能不好，但是完成了。只要能完成，它也就是好的。”因此，对于这部书，我心里也就释然了。记得在创作之初，礼县政协及各位朋友对这部书的修改提供了诸多帮助，要不是大家的鼎力相助，让我这样一个老人来完成，显然不现实。所以说，今天在这里召开研讨会，我既感谢又感恩，感谢各位领导对我的帮助，也感谢各位文友冒着严寒前来参加这次研讨会。

王作斌（礼县政协主席）

很高兴参加由市文联组织的董咏老师《大香山传奇》研讨会，对我个人而言，是难得的一次学习机会。这部书，从2013年初有想法，到如今成书，可以说我们见证了董咏老师的艰辛。在此，我谈四点认识。第一，题目醒目，读来印象深刻。这是我们几个人在一起交流时对题目的认识，我们一致认为，这个题目较为醒目，很吸引人的眼球。第二点，是这部书的思想性。这部书以缪赢为主线（出家前是缪赢，出家后是妙善），通过主人公前后在人世间、天堂、地狱的所见所闻、所感所做的故事，把一个活生生的妙善菩萨的心肠展现在大家面前。主人公有着吃大苦、克万难的坚韧毅力，具有为天下众生求平等、始终不计名利的大善观，以及惩戒与教育相结合的世界观。特别是通过主人公妙善在十八层地狱里的层层历练，为地狱设立长明灯，为主人公舍眼舍手，最终成为菩萨，做了很好的铺垫。第三点是艺术风格。这部书是章回体小说，它结合我国古典小说的风格，使这部小说的艺术魅力凸显。从缪赢到妙善，作者都用心灵去塑造，去感受人物的心理变化，最后升华成为一个大慈大悲的菩萨，整个故事充满了传奇性。尤其值得称赞的是，这部书把观音文化与先秦文化巧妙结合，全书充满了曲折离奇而又在情理之中的想象，超越了地域、文化、时空，形成了鲜明的特色。我认为，这是这部书的最大特点。还有书中对大香山、四方山等地方的描写，堪称一绝。第四点是尽管这部故事感人，书写宏大，但从整体感觉来说，书中的故事还是比较单一，人物有欠丰满；主人公内心世界的高度或者思想境界的高度还有待进一步提高。

赵琪伟（市委党校副校长、市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

就这本书，我有三点认识。第一点，就是关于观音文化的题材。我很早就有关注，我们都知道，大香山妙善传奇来自于《香山宝卷》。关于这本宝卷，宋代就有流传，说的就是观音菩萨的来历。我国现在关于观音的来源有两个说法，一个是楚庄王的三女儿，叫妙善；一个是兴林国，国王姓婆伽，名妙庄，其妻伯牙氏，膝下有三女，大女妙因，二女妙缘，三女妙善。这两个版本的妙善故事情节大同小异。关于《香山宝卷》，我了解到河南宝丰县有一个香山寺，在宋朝时就很有名，据说，在宋朝时就曾有人请当时宰相蔡京立匾书字。现在这个香山寺也是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地。关于礼县《香山宝卷》我原想着升级空间比较大，可以升级到省级甚至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但后来我经过查阅资料，知道了宝卷原来是民间说唱形式的，权威性和普及性都远远不及《河西宝卷》和《靖江宝卷》，这就是我接触的观音文化。第二点，我早就听说我们礼县的董老师在写这样一部关于佛教文化和先秦文化的书，当我拿到董咏老师这本《大香山传奇》时，就很佩服董老师能把我们礼县香山文化与先秦文化紧密结合，用高超的手法创作出这本书。该书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历史真实，深度融化在其中，传奇性很强；读完全篇，觉得写得有血有肉，也为礼县文化的宣传和推广起到了很好的作用。第三点，在观音文化和先秦文化上，我们应当走得更远，挖得更深。董咏老师这部书给了礼县先秦文化和观音文化开了一个好头，我希望礼县在以后宣传推广先秦文化上，以及香山文化打造上，应该加大加强，走得更远。

蒲向明（陇南师专科研外事处处长、教授，市民间文艺家协会副主席）

就本书而言，我个人认为，第一个特点是属于中西合璧式的创作。这部书看似属章回体小说，但它又是白话小说写成的。所以说，《大香山传奇》属于白话式的小说，但它又有章回小说的痕迹，所以，具有传奇性。其次，关于这本书在写作题材上选取的社会和文化背景。作者是从先秦时期说的，故事把先秦文化与观音文化结合，创作背景和空间比较大，文化高度较高，有一种大时代，大背景。正是基于此，这本书有一种厚重感。第三点，就小说创作而言，现代小说有三大要素，即人物、情节、语言，而人物是这三要素的核心要素，人物能不能立起来，人物性格丰满不丰满，是对一本小说好不好的最基本的评价。一是这本《大香山传奇》里面的人物，主要是主人公从缪赢到妙善，整个人物立体感好，也树立起来了。二是情节。这部书，情节跌宕起伏，从现实到神话，从地上到天上，连接得恰到好处，也极具传神性。三是语言。语言是小说创造的基础，就如同盖房子一样，语言就成了钢筋和水泥以及沙子。这本小说我刚刚看了几章，感觉我以上所说的三个方面都涉及到了。第四点，现代小说发展有了新动向，为何我们现代的小说不受欢迎了，就只因为小说发展到今天这一步，本身就有了一种新的写法，我们好多人写小说，没有把人物立起来，结果显得人物在小说里可有可无，这就导致了小说的扁平化。但《大香山传奇》这部书，人物还是基本立起来了。

沈文辉（市民间文艺家协会秘书长）

我个人认为，写小说是对一个人体力和精力的考验，董老先生老当益壮，创作出了这么一部小说，我觉得是功德无量的事情。就这本书，我个人看完后，有以下几点感受:一是选题富有挑战性。大香山在我们礼县、西和甚至陇南都有名，而观音菩萨是世界级的人物。这些东西我们都很熟悉，熟悉了也就不好写了。越是熟悉的东西越不好写，我想这一点，相信大家都有共识。董老先生做了这样的选题，我觉得非常不容易，这是一种勇气和智慧的体现。二是作品的恢弘气势和宏大场面。这部作品从第一章开始到第十九章结束，描写了在特定时空大背景下一个从人到佛或神或仙的过程，整部作品谋篇布局气势恢宏，结构严谨，还原了一个大家熟悉的大慈大悲的菩萨形象。三是作者抓住了神话小说这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泉源，开拓了想象空间。我们都知道神话小说是我国传奇小说里面的一个分支，从《山海经》到《搜神记》，再到《大唐慈恩寺三藏法师传》，最后到《西游记》，这些小说或多或少都对我们有了一定影响。鲁迅先生对神话小说就很推崇。四是作品为香山甚至陇南大旅游文化圈提供了很好的素材。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一定要胸怀宽广，打破行政地域的限制，还可把香山文化和先秦文化相结合，宣传推广得更远，更有影响。

我个人还认为有几点不足，一是书的内页《心经》设计不好，作者本人就是书法家，可以自己写一个，或者请礼县、陇南书法家写一个，甚至可以选一幅历代著名书家写《心经》的作品或许更好。二是每一个章节的标题，用既定四言削弱了小说的内涵，其实完全可以写成楹联或者两句诗，那样就更符合章回小说，也更能表达每一章节的主要内容。三是议论有点多，小说主要是依靠情节以及人物的对话等推动故事，议论太多，给人的感觉是在说教，就不乐意看了。总之一句话，非常不容易，老先生年过七旬，能写出一部长篇小说，值得肯定、值得学习、值得致敬。

高天佑（市政协副秘书长、研究室主任、市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

记得我在陇南师专任教师时，就开始关注秦文化，我知道《诗经·秦风》10篇，至少其中6篇是写我们陇南的，后来，我们在陇南师专开过一个研讨会，主要研究的目的是怎样用陇南师专来宣传秦文化。因此我个人就对秦文化有了极大兴趣。秦文化是一个大范畴，不好写，董老先生现在写出了这样一部书，写的就是秦文化和观音文化，因此，我不得不对董老先生肃然起敬。其次，就前面提出的一些问题，需要改动的地方，我觉得很好，好的作品都是改出来的。我觉得如果以后要修改，我认为有以下几方面改动，既然写的是观音传奇，而书名《大香山传奇》，那就感觉写的是一座山，观音成分就少了，所以这个题目不如改成《缪赢传奇》。小说创作有很多手法，这本书刚开始就写先秦时期的史实，这样一来，一个实实在在的历史就把作者的思维束缚住了，使得作者的思维没有办法跳跃，建议董老先生将来修改的时候，把这一点处理好。全书语言描写稍有欠缺，还有夹叙夹议的手法，一定要注意，这种手法比较难驾驭，夹叙夹议的目的还是为了你的情节推进，不然议论不好，就成了败笔，有关地方性语言也需要加强。

张金生（原市政协副主席、市民间文艺家协会名誉主席、白马人文化研究首席专家）

我谈三个方面的意思。一是这个座谈会意义重大。这次座谈会显示出来的导向作用——进一步抢救、研究我们的地域文化。其实，我们生活在这片土地上，有着深厚的文化，这些文化有的没有形成记录、保存，比如口口相传的歌谣，神话传说、一门技艺等等，好多文化都正在消失，我们今天借此机会，就是要号召大家尽己所能保护、保存这些文化元素，不要让它们在世界上消失。其次，就这本书而言，作者用长篇小说的形式，来反映我们的民俗文化、地域文化，难度相当大，所以这部书体现了强烈的责任感、精品意识。还有一点建议，大家都提出了好多意见，希望这部作品再修改，这是对作品的再次超越，但我个人觉得，尽管这些意见非常好，但作者如何修改，如何超越自己，这得看作者如何理解这些意见，毕竟这部书已经出版了，要说再修改，困难可想而知。还有一点，我就是希望大家都向董老先生学习，学习他强烈的责任感，学习他的精品意识，那样我们自己创造出的作品才能立得住脚。

毛树林（市文联主席）

今天大家的发言很精彩，也很到位，所以我后面的发言空间就非常小了。但是市文联作为主办单位，我必须要表态。前几天在祁山参加祁山文化促进会成立大会的时候，遇见礼县政协王作斌主席，他给我推荐了一部书说这本书你一定看一看。我认真的把它读完了，这也是今年我完整读完的我市作家创作的一部长篇小说，通过这本书的阅读我学到很多知识，得到很多启示。这部书是一部传递公平、正义、博爱、平等以及传递献身精神，用现在的时髦话来讲就是传递正能量的一部长篇小说。这部书对作者的思想、学问，对地方民俗的了解、观音文化认识的高度都具有巨大地挑战性。我首先读的是王作斌主席的序，接着读完作品，我就想，我们一定要组织一次学术性比较强的一个研讨会，开研讨会的目的不是为了吹捧这部作品，而是借作品引出很多的话题。前面很多专家都已经谈到了，尤其是张主席已经谈的很透彻了，我们今天研讨会目的已经达到了。

下面我谈两点认识：第一，是对王作斌主席印象的一个全面改变。他从行政官员向学者有了一个华丽地转变，学问很深，讲的恨透，不由的对王作斌主席产生了深深地敬意。同时，读完这部作品，对董咏先生在70高龄创作出这么一部精彩的、蕴含丰富地地域文化和宗教文化的作品从内心深处很敬重，向老先生致敬。第二，我对千手千眼观音的认识。这部书的序里面交代的很清楚。里面提到一个兴林国，这是一个神话传说中的国家，他到底在中国还是印度，至今没有落地，大家都不知道它在什么地方，兴林国的妙庄王还有缪赢公主，在当地本土学者产生了一个联想，这个联想就把秦文化和宗教文化连接起来了。在我以往所掌握的资料里面，没有任何资料显示千手千眼观音能落地到我们陇南。现在要请我们当地专家，以及国家顶尖级学者，来通过大量历史文化的考证，来证实千手千眼观音的原形就是庄公的女儿缪赢公主。一定要有史学的真实才能有文学的真实，如果没有史学的真实，这部书就没有意义了，这是一个很重要的话题。另外，董老先生描写的千手千眼观音里面是把一个人变为一个神的过程，这是一个极为苦难、艰辛、漫长的过程。缪赢公主必须要超脱完善自己，以及不断地舍去。从失去富贵，到失去双眼，再失去双手，最后失去了肉身，只有全面地舍去，才能从一个人变成一个神。小失小得，大失才能大得，全部的失去才能变成一个伟大的、永远被人们纪念的一个真善美的神。它告诉了我们这样一个深刻地哲学道理。这是我的两点认识：一个是史学的考证要固化，一定要落地。这方面，我们是有成功范例的，乞巧文化来源于秦早期文化，巧娘娘的前生就是女修，这就与学者成果联系在一起了，现在你查所有的网上资料显示的都是，女修就是巧娘娘的原形。什么时候千手千眼观音的原形就是庄公女儿缪赢公主的时候，我们陇南的学者才能真正完成这项任务，这部书的价值才能进一步体现。

四点意见和建议：一，小说必须具有可读性与娱乐性，要让读者非常愉快、不知不觉地读完一本书。要有血有肉，就是议论推理少一点，故事情节多一点。二、对观音文化、佛文化深度地阐释。通过一些事迹来表现，难度很大，但是还有较大修改的空间。三、地理环境原生文化没有融入进去。对氐羌文化、戎狄文化的介绍，甚至可以虚构一个西垂宫，对秦早期的冶炼艺术、音乐艺术、舞蹈艺术、乞巧文化、春倌文化，都可以通过观音修行的过程全面展示，展示陇南博大精深的文化底蕴。这样，这本书才好看，观音文化是一个引子、是一个代表、一面旗帜。要好看起来，必须要融入当地所有源头性的文化元素。先秦时期是产生伟大思想家的一个时期，是中华文明形成的一个时期，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小说创作的想象空间就太大了。先秦时期是中华文化思想的源头，至今中国文化的创建，没有超越战国时期思想家的水平。四、比如对十八层地狱的介绍。比较宏观、模糊。其实完全可以把妙善在十八层地狱里见的人，细化到我们大香山附近村庄的人，这个人是做了什么坏事？需要惩罚会下哪一层地狱？这个人是做了什么善事要上天堂？他是孝敬父母还是修桥补路了？这样教育意义就更大了，如果在地狱见的每一个人都是她认识或者熟悉的人，他为什么下地狱上天堂的故事，我们都是熟悉的，这样一来小说也就更亲切、更自然了。

前面高秘书长谈到，这部作品里面没有地方方言的运用。我谈点感想，西汉水流域的文化底蕴深厚，我曾经说过这一带土地是天心地胆，正因如此，秦人才能从这里走出去统一六国。秦人能从这里走出去除了他强烈的生存危机造成的铁血精神，还有没有什么内在的强大的精神动力？就是按照风水学讲的有没有老祖先积累的看不见的能量支撑它不断地向外走？我认为有，第一个就是秦人的祖先女修。女修是一位伟大的、极有智慧的老祖母，灵巧、善良。第二个就是妙善公主的修行，双手双眼以及肉身的舍去，给这个民族走出去蕴含了巨大的、看不见的能量。这两大能量与铁血精神的融合才能产生一个伟大的民族，造成一个伟大的时代。我们要寻找它的精神源头和根源，这样，这部书可能会变得更加有意思。第二个感想：西汉水流域是一个不得了的地方，任何一个故事、一个遗址、文物都可以产生一部长篇小说、一幅非常有底蕴的美术作品、音乐作品等等。所以今天由文联主导来开这个会议，来的都是学者、艺术家。希望大家一定珍惜老祖先留下来的宝贵的文化财富，利用它来创作出更多精美的文艺作品，给陇南的发展提供正能量，提供精神推动力，尽我们文艺工作者的一份力量。

（来源：陇南文艺精品推介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