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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以及爱情

(2018-09-21 15:24:19)
标签:

枚庸

杂谈

分类: 日记随笔

文学,本来与爱情无关。

在某场讲座上,作家范晓波却让它们发生了关系。关键是用他的话来说,这种关系在我的生活里似乎也存在着。

于是在之后的日子里,我始终无法逃避内心的纠结,有关文学,以及爱情。甚至,联想到现实的婚姻,和人生。

一种关系

晓波说,写作者与文学的关系,像爱情和婚姻,大体有三种,被迫相亲、痴狂热恋和谈婚论嫁。

相亲者见面是被逼无奈,未必有爱情,陌生得只有没话找话;热恋者相识是情投意合,充满着蜜意,仿佛有说不完的话;成婚者相守是缘分使然,牵手的亲情,平淡中互诉衷肠。

我生活里没有被逼相过亲,无法体会与文学相亲的爱情,是怎样的感觉。但我却曾是文学的痴狂热恋者,其实也的确源于爱情。

最初的文字表达,始于爱情的萌动,在那个年代里,仿佛有太多的话要向某个女孩倾诉,却又总是躲躲藏藏、扭扭捏捏,生怕被人洞察了心思。文字的隐晦,似乎成了传情的最好媒介,既能支撑起我无限的爱恋,又能保护我心底卑微的脆弱。

在青春的时代里,我写过许多的文字,不断地挥洒情感,把对女孩的爱恋藏进了山水、嵌入了脑海、刻在了岁月,也在一篇篇散文随笔中,与文学坠入爱河,长相厮守,久久地裹在了一起。

后来也虚构了不少关于爱的故事,把自己幻化成为小说里的主人公,去经历爱的缠绵,去诠释情的永恒,抑或揭开伤疤的裂痛。有时还写写诗歌,每个词背后,断开的文字,都是情感的自然流露。

我那时说,文学是我一生的坚守。这种状态,是否便是晓波说的谈婚论嫁?我想的确是这样的,躲在文字里的爱情抛弃了我,因爱情而生的文字却将我接纳。

就像我与夫人结婚时,她写下的话,“你认定了我,我正好也认定了你,这就是一辈子!”

一次出轨

我不想对出轨做太多假设,因为潜意识里这是不可能的结果,不管前路坎坷,认定了就该坚定地走下去。

可是就在我的无意识中,似乎已经与我相守的文学,来了一次出轨。晓波兄对我的作品《你可到鄱湖棠荫去》笑谈,一看就是个与文学结过婚的人,但感觉现在离婚了,至少也是出轨了。

就在那么一瞬间,我忽然有些恍惚,开始扪心自问,对文学的情感是否始终如一?答案是否定的,应该说,尽管我跟文学维持着“夫妻”关系,却早已到了七年之痒,激情不再。

出轨的原因有很多种,文学的出走些许有点无奈,因工作被迫和一个叫“材料”,同属文字的东西绑在了一起。它把我与文学渐渐拉远,开始榨取我对文学的热情,甚至丢掉我残存的依恋。

我不敢说出轨一定是不幸福的,但与“材料”野合的日子,是让我煎熬的,爱不上,却也放不下,苟且的接受,却不自觉地习惯。

我一直以为我从未离开过,就像很多出轨的男人,叫嚣着我从未真正爱过另一个女人。我甚至有些感到后怕,若不是晓波兄的提醒,我想此生或许将与材料相依,彻底抛弃文学。就如同一个男人找了个本就不爱的小三,却将真爱变成了前任,该多么痛苦。

晓波在分析我的出轨时,说悲伤是文学的动力,我的出轨一定是生活幸福、工作顺利、家庭美满。想想也是,近几年完成不少人生大事,买房、结婚、生女,工作也还算是平稳。

或许这真是我与文学出轨的诱因,不过好在,虽然出轨了文学,我的爱情和婚姻,是在正轨的。

一个隔层

我们时常会模糊一些概念,比如同事和朋友,职业和事业,金钱和财富,就像文字材料和文学创作一样。

在这个问题上,我是吃过亏的,常常以为关系好的人,都是哥们儿,可以无话不谈。其实错了,人和人相处,很多时候该保持界线,也许某一句不经意的话,将来便成为刺伤你的一把利剑。

再亲密的两个人之间,也总会有一些深藏在心底的秘密,不可言说,并非不够真诚,只是事实的真相,有时未必让人接受,保持适当的空间,或许反而是一种最好的状态,婚姻里的两个人也是。

晓波在点评作品时说,感觉我们中很多人的作品里,活着两个自己,一个是写材料的官方体,一个是搞文学的文艺体,相互交织和渗透,思维跳进跳出,写的文章也就成了四不像。

我一直说自己是个典型的双子座,性格里藏着两个不一样的自己。可是当真有人能把自己劈成两半,各行其是,各思其所么?

没有人能纯粹地,把两种思维孤立起来。时而癫狂的人是你,时而安静的人也是你,写材料刻板八股的人是你,做文学灵动飘逸的人还是你。这其间没有面上的割裂,有的只能是一根无痕的分割线。

此前提到过出轨,那处理好文学创作与文字材料的关系,是否便像小三与原配,彩旗与红旗?既要安抚好外室,又得照顾好爱人,有个尺度和空间上的把握,越了界,两者关系,迟早都是要完蛋的。

那么人与人的相处,需要空间,材料与文学,也是要这样一个隔层,能够坦诚相见,还得留有隐私。

一定回归

在爱的迷途里,方向的迷失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再也回不去来时的路,只要仍有爱情,一定会回归本原的方向。

那天下午,我走在赣州的古城墙上,宋代古色与现代建筑的交织在一起,脑海里关于文学与爱情的话题越发令人焦灼。我们崇尚西方的高楼大厦,但历史的厚重却才是真正跨越时空的魅力。

审美观的变迁,终究逃不出最后的回归。就像人在暮年,经历过风雨,追逐过名利,迟早要回到最平淡简单的生活里去。如同很多男人,得意时酒色财气均沾,这般总要厌倦,最后回归。

关于爱情的回归,我写过几个故事,不管是在《艳遇》里寻欢,还是在《牵手》里找初恋的男人,都是出走后回归。不敢说每个人都能在自己的爱情世界里忠贞不渝,但回归或许是大多的归宿。

婚姻里,要面对的诱惑很多,出轨,是诱惑的迷失,爱情是维系的唯一支点,有爱,回归是必然。那么文学的出轨呢,至少我确信,对它的爱意依旧,这一点我始终不曾改变。

经历一种怅然若失的紧张后,会更加坚定婚姻的存在。回忆一段浓情蜜意的过往后,会更加感恩当初的决定。遭受一场失而复得的出走后,相信会更加珍惜此刻的接纳。

爱情的选择如此,出轨男人最温暖的是,深爱的女人说一句,回来就好。文学是否能给我同样宽容的怀抱,答案我并不确定。毕竟这样的要求,有些恬不知耻,原谅,是庆幸,并不是必然。

回归的代价,是需要爱情更多的付出与给予,世上没有那么多理所应当,如果有,要爱就用全力去爱,便是理应。

2018.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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