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又到了一年清明的时节。
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在博客里写下《清明,我们该怎么纪念》。
也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余翔和凯元三个在校外的饭馆里小聚。
更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我窝在宿舍三天,凯元去了闽西北的小城泰宁。
一切都历历在目,只是,时光不再,容颜已改。
又到了清明时节,脑海里冒出了和去年一样的疑问。
现在的清明,我们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去纪念些什么呢?
过去的一年,似乎发生了很多事情,都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充斥着我的思绪。
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时节,我们都要注定伤感。
只是,我已经极其不适应这样的生活,那些难过的事情,都不愿再想起。
四五天没有写文章了,似乎一下子失去了写字的心情。
都说清明时节雨纷纷,天气确实如诗句所写。
南昌这几天都是阴雨连连,外加上寒冷的风,只想躲在被窝里逃避。
也不想从前,现在很讨厌那滴滴答答的雨声,烦而乱。
只期盼太阳早点出来,驱散那心里的阴云。
清明,忽然想起了汶川地震遇难的同胞们。
想起了去年九月,我站在那片被地震摧毁的土地上流泪。
想起那些失去亲人,满脸泪痕的大娘大叔们。
想起我蹲在北川中学的废墟面前,轻轻放上一束鲜花。
想起我抚摸着地上的裂痕,旁边纸钱熊熊燃烧,漫天飘飞。
前天,四月一日,一个被称作愚人节的日子。
可是,却有很多人,在这个日子里,怀念,一个叫张国荣的人。
朋友写下这样一句话,“从此,世上再没有这首歌,再没有这个人”。
我不知道,为什么选择一个玩笑的时间结束自己的生命。
然而生命不是玩笑,逝去了就从此不再回来。
谈及到死亡,脑海里就开始纠结关于生死的问题。
莎士比亚在《哈姆雷特》里就写到,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一个问题。
我想,关于生死,是千百年来就存在的论题,应该暂时无法解答吧。
自己也曾在生活的几个矛盾对白里,写下了关于自杀者的辩白。
如果生活真的如此美好,怎么会有那么多人选择自己做个了断呢?
写作的人,有太多人选择用死亡来逃避生的艰难。
我想起了去年的八月,写诗的朋友吾同树,在家中选择了自缢身亡。
更想起了诗坛的很多天才诗人们,都用了同样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那些熟悉的名字,海子、三毛、顾城、还有前年十月自杀的朋友余地。
他们的苦痛,我很多都懂,只是,不知道是没有足够的勇气,还是比他们勇敢。
生与死,有时候就是一念间、一瞬间,世事难料。
中学时代,高三一年发生两起意外,走了两个同学。
那时候,教语文的杨顺仪老师说,生老病死,只教我们,更加珍重自己。
又想起学校前不久辞世的于旭民教授,享年58岁,便与世长辞。
心里突然生出几许悲凉,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表达。
又到清明时节,脑海中就开始变得凌乱,思维也乱了。
一下子蹦出那么多人,那么多事,都让我们无法忘却,要去纪念。
只是,逝去的生命和远去的记忆一样,除了怀念,我们什么都不能做。
我只能说,还记得,便是真实地存在过,我们没有理由把他们忘却。
没有太多地能做,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祝福,那些在天的亡灵,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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