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六零八
(2010-06-08 20:0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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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下午去学校,在档案室里忙得焦头烂额,其间还充当了次搬运工,和不相识的美院一大二女孩合作,扶着自行车在小雨中走了大半个校园,把厚厚的若干档案袋从行政楼搬回档案室。
晚上打开校内,继续是铺天盖地的高考数学,继续是满屏幕的“葛军”大名。哎,难得我也算认识一网络红人了,我那偏居仙林的高中也算沾了些光。我们的前校长也真真是无辜,只不过是高考数学卷的几个出题人之一,硬是被人肉,连电话都出现在网上了,更有甚者把其公子硬是传说成女儿,好歹葛大爷公子去年压根就没高考,直接保送中国科技大学中科院华罗庚班本硕博连读的。再说了,数学卷子难就难了呗,反正对所有考生来说都是这样一张卷子,你难人家不也难么。我实在是搞不明白,干嘛老有学弟学妹跳出来说不敢穿校服啊,不敢承认是附校学生。子都不嫌母丑,更何况葛大爷只不过在卸任后出了张数学卷子而已。也不知道这两天葛大爷会打多少个喷嚏,那么多人在挂念他。
月底毕业典礼,我学校的饭卡里还有不少钱,琢磨着得在毕业前用掉。于是我隔三岔五的去食堂买肉松起司面包,每次把柜台里的面包扫荡一空的时候略略有些不好意思。但一出食堂门,我又转念安慰自己说正当去买东西,不好意思个啥。真是窘迫啊。
末了一句,我讨厌把输赢看的太重的自己,有些,明明可以拿得起放得下,却偏偏看的那么重,徒增烦恼,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