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牛血腥大战
我们很快挤进几辆驻足的车堆里,清晰地看到百米开外的山坡上,一头黑黝黝的壮硕水牛,用“嘴”拖着一个动物在草丛、灌木间挪着。
水牛走出灌木间才看清,他嘴下是一头狮子。
狮子被拖进水塘里,我们也看得更清晰了:不是水牛叼着狮子,而是水牛被狮子咬住了。

水牛四肢稳稳站立在泥塘里,甩动着牛尾,“哞哞”地叫着,无奈,鼻子和上唇被狮子紧紧咬着,无法脱身。

狮子眯着双眼,咬紧牙关不放松,强壮的前肢环抱着水牛的头,利爪抠进它的皮毛,任水牛拖动着,择机还会立起后肢,改变姿态,以求到嘴的猎物不会跑掉。


狮子被水牛拖出泥塘来到草坡地,脊背着地,腹部向上,“踩它的肚子呀!”我着急地叫着,恨不得上去帮这头又笨又可怜的水牛,嗨,那头笨牛不但不踩,还避让着狮子的腹部,没办法,它从小没练过踢踏舞。



水牛的鲜血滴落在狮子的身上,枯黄的草地上血迹斑斑,一个要挣脱,一个不松口,狮牛大战持续着,依然难判生死输赢。
突然,牛在向后退步时踩空了,跌倒在一凹地,车上的人们齐声发出声音,是哀叹和怜悯。这是致命的一个跟头,即使没有狮子在前,水牛那庞大的身躯一时都难以站立,更何况喋血奋战了半小时呢。狮子果断地用尖牙咬向了对方的脖子,水牛的后肢在空中无助地伸蹬着……


大功告成的狮子终于松开了口,平心静气后起身,它四处张望是怕到手的猎物被抢走,还是在寻找自己的伙伴和孩子们呢?
离开火山口的时间到了,我们只能离去,至于后面是一场更激烈的纷争,或是一次美味的分享,永远是个迷了。这场观战,为我们的肯、坦Safari划上了圆圆的句号。
我们的司机听老公说:“Buffalo
eat
Lion”之后哈哈大笑,见多识广的他说,像这样单打独斗的狮牛大战是很少碰到的,因为双方自小接受的都是集体主义教育,所以狮子是集体捕猎,但它们很少去攻击水牛团伙的。而失去了集体的水牛,一旦被狮子钳制,头上的那对弯曲尖利的双角就成了摆设,即便身躯大于对方几倍也无济于事,不由地想起了柳宗元笔下,那只被“好事者船载以入”黔的驴。
唉,没有独自生存能力的水牛,怎能离开集体呢!
大自然的法则就是弱肉强食,摆在明处,无需借口,也不必遮掩,斗不过就防,防不了就跑,跑不了就死路一条,怕的是“暗箭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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