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装总监 姚雨杭
摄影 陈曼
化妆发型 李东田 文
Hassol
黑色镂空钩织背心,肩膀与衣摆有垂坠长流苏
Givenchy
银色亮片短茄克 Valentino...
肉桂色交叉带垂坠连衣裙Dior
粉色玫瑰花耳坠,白色宝石戒指 Dior高级珠宝
灰色回形纹印花黑色连衣裙及长袜,黑色超厚底漆皮鞋
Givenchy
奶油色阔领口斜肩宽松长袖连衣裙,白色珠串手链,
银灰色丝绒面镶白色珠串夹趾高跟鞋 Loewe
杜鹃登上2月23日上市的TIME——“What's Next
Now”
被称为纽约“名媛之店”的Bergdorf
Goodman是美国东海岸的WASP(White Anglo
Saxon
Protestant安哥罗萨克森族的白种基督教徒)和华尔街精英们的购物的天堂,而今年春天Bergdorf
所有的橱窗里却是个中国妞——杜鹃。
进入Bergdorf
Goodman的橱窗和进入纽约上层社会一样,不是件容易的事。这样的社会阶梯不仅需要钱,还需要惊人的机智。当你举着一杯Martini,却以为你的女主人是她丈夫的原配夫人,没有人会纠正你,但是下一个鸡尾酒会的主人肯定把你放在黑名单上。而杜鹃算是混进去了,也就是在纽约出道了,正如《纽约,纽约》的歌词所唱道:如果你能在纽约混出来,那你在那儿都能混出来。
被芭蕾抛弃的“丑小鸭”
杜鹃出生在上海,8岁开始学了九年芭蕾舞。由于身高178cm,不适合跳舞,改行做模特。1999年,她是Ford超级模特大赛的华东区冠军、2002年她是新丝路模特大赛的全国总冠军,但她始终认为正是童年的芭蕾经验让自己的模特之路更顺畅。她说:“芭蕾训练了我的气质,对我拍照时摆pose、理解走秀音乐都有很大帮助,更重要的是拥有吃苦的精神。练芭蕾特别苦,那段经历培养了我的毅力。惟一遗憾的就是,因为练习芭蕾舞使小腿粗了一点,这对做模特来说是一点弊端。”
多个奖项总冠军的头衔并没有给杜鹃带来负担,她甚至对自己的模特事业没有太多规划,但总记得妈妈说过的“做每件事都要尽心尽力,一步一个脚印”。从芭蕾转做模特,是一个新的开始,当杜鹃来到北京发展时,她从最基础的拍照工作开始,一场一场地赶演出,目的就是积累经验。那些光鲜的照片背后,是杜鹃的每一步努力,她对待每一次走秀和拍照,都像是在交一份答卷,用自己的坚持和执著来做答的考卷。“有一次在国外拍摄照片时需要我在镜头前不停地跳,以便摄影师捕捉最完美的瞬间。其实摄影师只是拍上半身,但我还是得穿高跟鞋跳,于是连续跳了一整天,腿累得实在不行了。拍到第二天的最后一身衣服,还一不小心摔到地上了。虽然后来脚痛了很久,但那组片子出来的效果非常好,让我觉得连续两天穿高跟鞋跳也是值得的。”
T台幕后的秘密
2006年1月,在经纪人的推荐下,杜鹃到了巴黎,被Karl
Lagerfeld一眼相中,成功地走上Chanel
的T台。之后,国际时装界的大门向杜敞开,她已经给众多与国际服装品牌走秀,包括Hermes,
Cavalli, Bill
blass。杜鹃说,在任何一个品牌背后,“其实不光设计师,周围的工作人员也非常辛苦。整夜的试装、搭配,完全没时间休息。我有一次做LV的秀去试装,早上7点到场地,看到Marc
Jacobs和工作人员人手一杯咖啡,他们整夜都没睡,依然在为新来的模特调整服装和配饰。Dior也是如此,每次做秀之前,他们光研究走秀妆容和发型就要闭门一个星期,非常辛苦。所以,在设计师背后,还有很多工作人员的共同努力。”年纪轻轻的杜鹃,对于浮华背后的真刻理解或许是她与那些浮躁模特最大的区别。
经历了众多大牌的时装发布,杜鹃对于国外走秀的流程也了如指掌,相比她在国内的走秀经历,她觉得安排的合理性是最大的不同。
“参加国内时装周时试装过程会拖的很长,有时甚至会到凌晨5、6点才完,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消耗在等候的过程。模特睡眠的时间少,肯定会影响在台上的发挥。”相比国外的走秀,在时间安排上就合理的多,也让模特有更多时间来保持精力。“国外的演出也很多,但经纪公司知道充足的休息是保证模特超常发挥的关键,所以最晚的试装也就是凌晨1、2点。另外,面试流程的安排也很合理,他们提前发传真告知行程,保证每个面试之间的距离相距都不会太远。如果临时新增面试,会短信告知,并尽量安排在你所在位置的附近,太远的话就会帮你安排专车接送,让模特有充足时间来应对工作。”
漂亮的照片从那里来
拍摄时装美容片,对模特来说最平常不过。就是这些最基础的工作,国内与过国外也有着很大不同,与Patrick
Demarchelier、David Sims、Mert & Marcus、Craig
McDean等众多摄影名师合作的机会,让杜鹃认识了国外专业的制作流程。
“国外的时装片拍摄都会有专职人员,也包括专职的美甲师。到现场第一件事就是做指甲,然后做头发、化妆,另外还会有专职的造型师。在拍摄现场,服饰搭配都由造型师来决定,他在整个团队里分量很重。有时摄影师也会听造型师的,尤其是拍封面的时候;而我在国内拍照时,造型师很少见到,可能这是国内外拍片子最大的不同,模特和摄影师我觉得国内同样有非常好的,可能就是没有专职的造型师,所以有一些片子出来的效果不是很理想。”
当然,国外的精良制作会有充足的资金做保证,以杜鹃拍摄的百货公司目录为例,拍摄道具让她见识了真正的精益求精。“现场的背景像在拍电影一样,有一个构思是我像一个特工一样摆pose,周围有仪器仪表,那些仪表都是真的,表针都可以拨动。另外一个有降落伞的场景,工作人员就真的租一个降落伞到摄影棚里,还租一个特别漂亮的私人飞机做道具。所以一张片子出来,有太多人的努力在背后。”
问到杜鹃有没有以某个知名模特为自己的奋斗目标?她只是淡淡一笑,“对于我来说,无论Kate
Moss、Gemma
Ward还是Sasha,她们是模特界的主流,因为流行与时尚本来就是西方创造的,亚洲人很难成为主流。我也不会给自己设定一个具体的目标,还是希望一切都顺其自然,脚踏实地走好每一步。”
不可否认,在大牌秀场的后台,亚洲模特仍然是少数。每场秀的设计师只会选择一两个亚洲面孔,而国外的模特又会找到跟自己同国籍的姐妹互相聊天,说得开心之极。“其实中国有很多优秀的模特,可能是机会少一些,如果有更多中国模特走出去,这样我们也可以在秀场后台围在一起讲中文了。”
目前,杜鹃的工作还是以国外的居多,当人们还在欢庆2007年新春的时候,她已经悄然为《时代周刊》拍摄了的封面,其标题是“未来:下一个该谁”。这大概也是对杜鹃最恰当的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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