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鱼腥草凤蝶赤羽信之介神蛊温皇蜂蜜 |
分类: 金光布袋戏 |
又宅又懒的温皇某日突然玩心大发,拉着赤羽要去踏青。
赤羽惊讶,想着平时怎么拖都拖不动的温皇竟然自己愿意出去了,于是也无二话,收拾一些简单的行李就出门了。
他们收拾的行李可供一两天在外边过夜,包括野外。
不过他们遇到了一些坑爹的事……
走到某座郁郁葱葱的山底下,意外地发现了一间小茅屋。看上去年头不小了。
住在茅屋里只有一个樵夫,虽然满脸胡须,但是待人热情,见到两人,忙不迭地请他们进来歇脚。
温皇却感觉有些奇怪,这人有点眼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赤羽也感觉有点奇怪,这深山老林的,竟然只有一个人在住,没看到别的人。
不过走了那么久也累了,附近也没有别的人家可以投宿,只能暂时住进去了。
他们进客房放好行李不久,樵夫端来两碗浮着绿色茶叶的茶水过来。
“请慢用。”樵夫放下茶碗就离开了。
赤羽是渴了,端起茶碗时却迟疑了一番。
“没事的,你赶紧喝吧。”温皇瞟了赤羽一眼,意味不明地说。
“啊???”赤羽不禁有点疑惑了。
明明就是有问题偏偏要说没问题……虽然赤羽没看出来茶水里有什么问题,但是那个樵夫明显有问题啊。
不管了,赤羽渴得很,在他反反复复看了茶水三遍之后,毫不犹豫地喝了一大口。
只不过在喝的时候咬到了几片茶叶,赤羽把它吐出来了。
温皇盯着他看了一小会。
“看我干吗?”赤羽白了他一眼。
“啊,没事。你再喝一口茶吧。”
“不用,暂时不渴了。”
赤羽能感觉到这里边有问题,不过暂时也不想去细想了。现在就想躺着休息。
温皇在茅屋四周到处转转,发现那个樵夫已经不见了。
“果然有问题。”温皇暗想。
两人走到茅屋时已经是傍晚,不到一个时辰天便黑了。
温皇在房间里找到火折子和红蜡烛,点上。
蜡烛发出温柔的香气,夹杂着一丝暧昧。
“嗯???”赤羽感觉不对,心里好像被重重击了一记,然后四肢百骸都又痒又酥麻,遏制不住想要拉温皇的手。
“这个蛊,看来就是烛火的香气触发的。”温皇平静地说。“它醒过来了。”
“是那个人在茶水里下的蛊?”赤羽忍着把温皇抓过来的冲动,压低着嗓音喊着。
“应该说,是在茶叶底下附着的蛊。”温皇转过身来看着赤羽。“一旦茶水被搅动,它就会往搅动的源头爬过去。当然,是附着茶叶划水过去。”
赤羽扶额,一脸ORZ的表情。“怪不得我咬到那几片茶叶感觉痒痒的。它就这样跑进我的身体里了吗?”
“是啊,”温皇邪魅一笑,低下头勾起赤羽的下巴,“真是天赐良机,赤羽,我们多久没做了?这次不做都不行了XDDDDD”
“TAT怪不得你非要说没问题……”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赤羽XDDDDD”
“TAT”
两人都有点等不及,温皇一爬上床就迫不及待地拥吻起来。
赤羽听温皇说可以在交合过程中将它引到手脚,然后三根银针固定住,再用小刀割开皮肤取蛊,只能照办了。
但在过程中温皇感觉到不对劲。
“蛊跑到哪里去了?”赤羽睁眼问道。
“……不好意思,赤羽……”温皇喘着粗气,“这蛊比我想象的要厉害得多……它,跑到我身上来了。”
“啥????QAQ”
“不过没关系,在我身上,我还能压制一阵子,但是……我暂时没有找到解决它的办法。”
“那该怎么办?”
“先让我压制它吧。”温皇笑着,脸上已经冒出冷汗,脸色也已经变得苍白。
温皇状态不佳,这场情事草草收场了。
赤羽为温皇擦澡的时候,温皇一直抓住他一只手腕不放。
“很疼吗?”赤羽关心地问。
“还撑得住。”温皇闭眼,咬紧牙关。
“忍耐吧。希望你今天能睡得着。”赤羽叹了口气。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温皇睡着的时候一直不大安稳,感觉好像是在做恶梦。
赤羽一晚上都跟他十指紧扣,才终于黑甜入梦。
第二天天大亮的时候温皇才醒过来,一脸没睡饱的样子。
“起来啦,你再睡效果也差不多。”赤羽看着有点心疼,但还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赤羽……昨晚我做噩梦了……”温皇依偎在赤羽的怀里,有些委屈地说道。
“你这个样子不做噩梦才奇怪。”赤羽低头看着温皇,把他搂紧了一点。“我还要想办法把你体内的蛊逼出来。”
“我还没想到,你有眉目了吗?”温皇抬头看。
“我在想你这个蛊到底讨厌什么味道,能让它出来;喜欢什么味道,能让他暂时安静些。”
“你先找它喜欢的味道吧,这家伙在我胃里闹腾了一宿,专门啃人的平滑肌,我快疼死了。”温皇有气无力地说道。
“好吧。我看甜味,应该没有什么生物会不喜欢的。”赤羽把枕头竖起来让温皇靠着躺,自己出门去找蜂蜜。
赤羽专门往有阳光照到而且遍地是花的地方走,不一会儿就在一棵树的树干上找到了一个大蜂巢。
几只工蜂围绕着蜂巢飞,赤羽一笑,一颗石头砸过去,几乎所有的蜂都飞出来了。
“得罪了。”看着蜜蜂几乎都飞出蜂巢之后,他手起结印,一团火球丢过去,瞬间蜜蜂烧成灰烬。剩下的也都战战兢兢地逃出来,还有一只身形超长的蜂王。
“看在你是蜂王的份上就放过你,我还不想灭你们全族。”赤羽瞟了一眼逃之夭夭的残蜂,用树枝捅了几下蜂巢,滴下来的蜂蜜用水杯装着。
然后他走到小溪边,轻手轻脚地舀起大半杯水。
溪流很快,一不小心就会把蜂蜜冲掉。
赤羽及时收手,疾步回去茅屋。
回到卧室门前时,已经听到温皇痛苦的呻吟声。
温皇整个人圈成虾米状缩在被窝里。
“蜂蜜水,快来喝!”赤羽赶紧将水杯递到温皇嘴边。
温皇喝下整杯水之后脸色好很多,恢复了一点红润。
“总算不疼了。”温皇长舒一口气。
“你躺一躺吧。我出去没有很久吧,怎么又开始痛了?这蛊在什么情况下会发作?”
“心情激荡,或者思念某个人的时候……”温皇额头冒出细汗。“总之要把脑袋放空,不要想乱七八糟的事情。”
“你明显没做到……你到底在想什么?”赤羽有些怒了。
“…………我想你了,赤羽……”温皇把头埋进赤羽的怀抱里。
“= =有这个必要吗???”
“不是……或许是人在脆弱的时候……容易……”
脆弱的时候想起我吗……
赤羽沉默了,手抚在温皇的后脑勺。
温皇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这一次终于睡得比较安稳,没有再做恶梦了。
赤羽又在想,什么样的味道才能让蛊虫赶紧出来,最重要的是,不要动作太大,不然温皇又该疼了。
忽然赤羽想到一样东西,忍不住得意的笑了。
温皇醒来的时候闻到一股恶心的味道,他差点没吐出来。
“赤羽!!!你…………煮的是………………鱼腥草???QAQ”温皇一脸扭曲。
“是啊,”赤羽得意地笑,“这个效果应该不错,也是……”说罢瞪了他一眼,“这是回报你明知道有问题却跟我说没问题的‘恩情’XD”
“QQQQQAQQQQQQQQQ赤羽大人不要这么对我!!!!!”温皇几乎要鬼哭狼嚎。
“你喝还是不喝?蜜糖水没有了!”赤羽剑眉一挑。
“QAQ……我喝,我喝……”
温皇皱着眉头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喝了下去,一口下去几乎要反射性地吐出来。
“很好!”赤羽旋风般地搞来一个脸盆,放在温皇身下,“赶紧吐出来!”
温皇很努力地干呕了好几下,胆汁都快呕出来了,竟然这虫子还不出来。
“看来难办了。这虫子竟然这么难搞。”
赤羽沉下心来,又想到了一个办法,但表情渐渐凝重了起来。
“温皇,我又想到办法了,不过有一点危险性,”赤羽端起喝得只剩药渣的碗,“你把鱼腥草嚼几下吞进去,不要嚼得太烂,会没效果。”
“嗯……你这是要让鱼腥草的粗纤维把蛊虫包住么?”温皇看了一眼药渣。
“聪明。赶紧啦。”
温皇照做了。
鱼腥草吞下去,蛊虫老实了起来,没怎么动了。
“温皇,下床,站直了。”赤羽招手命令。
“嗯……”这个时候温皇的眼神有些迷茫,他还不知道赤羽要怎么治他。
只见赤羽手起火焰,一掌将火球打进温皇的体内,瞬间把包在鱼腥草里的蛊虫烧着。
“嗯!!!”尽管有鱼腥草做保护,烈火焚心的感觉还是不好受的,温皇差一点就要摔倒。
“站直了,别摔倒!再忍一会就好!”赤羽有些焦躁,手上动作加快,手指一勾,火球从温皇体内拉出,飞到半空中爆炸开来,化成烟花= =
紧接着,忍了一天半的淤血终于在此时呕了出来,落在地上,触目惊心。
红黑相间的血。
可想而知温皇的胃受了怎样的摧残。
“总算好了。”赤羽擦了擦冷汗。“有惊无险。”
“→_→蛊被你烧掉了?”温皇看了看半空中落下的火花,眼神中有点可惜,“我还想着拿来研究呢~~~~”
“你别作死了,好像不把自己弄死不爽似的。”赤羽瞪了他一眼。
“好啦,我知道赤羽大人关心我XDDD”温皇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尽管脸色还是很苍白。
“对了,那个樵夫,我想起来是谁了。是洌风涛,凤蝶的大哥。”赤羽说道。
“哦?怪不得有些眼熟。那张脸,当年我去灭巫教的时候见到过,不过当然已经和当年大不相同了。”温皇回忆往事。“我记得了,这个地方,再翻一个山头就是巫教遗址。他应该不是长住在这里的,但是这个小茅屋建好很久,就是专门等我过来的。”
“他现在是苗疆这边的王族亲卫,我在苗军当中见过他,听凤蝶提起过他。凤蝶说因为自己阻挠他向你报仇而耿耿于怀。”
“也是,这样他就有了袭击我的理由。”温皇半躺着,半闭眼帘,缓缓地摇着扇子。
“不过这蛊……他只能下在一个碗里,他怎么知道谁会中蛊?”赤羽有些疑惑。
“不管下到谁的碗里,结果都一样。”温皇轻笑。“你中了蛊,但最后还不是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吗?看来我们的关系,全天下人都知道了。”
“= =这个不用你提醒。”赤羽脸皮发热,“不过他并不善蛊术,会寻求谁的帮助呢?”
“苗疆蛊术能和我并驾齐驱的只有狼主了,我看他这么做是为了出一下以往我把他卖了N遍的恶气吧。反正不会弄死我,他就下手了。”
“自作孽不可活,唉!”赤羽小摊手。
“赤羽~~~”温皇笑得温情脉脉,“只要你在我身边,我怎样都无所谓。”
“我已经不奢望你不去作死了。”赤羽摆摆手,“你不死就好。”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