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是一个充满欲望的城市,每个角落都有别人看你的余光......
今年的大年初二过得异常无趣,没有去亲戚朋友家拜年,也没有和家里的兄弟姐妹们享受烟花的快乐。只是这几年曲阜的年味越来越淡,反正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滋味了。
我急切想逃脱这座城池,到一片海。
那一夜,我、爸爸、妈妈,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坐在车上,守在孤零零的车站门口。灯光灰暗,只有一个坐在台阶上不回家的人,手里拿着酒瓶。
爸爸低着头不说一句话,妈妈关注火车开动的时间。我,四处乱看,这个地方我没有来过,最后发现,这原来是一又小、又破的地儿!
时间到了,走吧!爸爸突然把头一抬,然后下车把后备箱里的行李搬了下来,我和妈妈没有反应过来,只好跟在爸爸屁股后面一起搬箱子。
我拿那个最大的箱子,妈妈背着一个大大的旅行袋,样子很好笑,可是仔细看一眼却会令你的眼睛有些湿润。
爸爸的话很少,有时听起来像是废话,但似乎每一句话都是他精心构思过的一样。比如:走了、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作为他的儿子始终都得装的像一个军人。不能哭泣,不能儿女情长。走之前妈妈没有给爸爸多说一句话。我总想莫名其妙的还原他们年轻时候离别的样子:爸爸背着军绿色的行囊,走进站台,回头看着她,然后轻轻一笑。妈妈就什么都明白了,独自一人守在家中,等待他!
火车上遇到个三口之家。女儿,很可爱的小姑娘,八岁,牙齿还没有张全,样子很想她妈妈。男的,听口音是曲阜人,不会说普通话,应该很有学问。他们在北京待过些日子,说的那些北京地名却没有听说过,或是很遥远的一些印象。
卧铺二层。旁边那个男的,曲阜人,在北京工作了八个年头,已结婚,并生有一子,职务警察,家乡真的很小,谈论中知道他家离我们家很近。和我爸爸一样是复员军人。了解北京,却不知道有个五谷。后来才明是难为他了。
妈妈睡在下铺,火车十点熄灯。一觉醒来,灯又亮起,北京就在眼前。
凌晨五点半,北京站,男人带路,我有点纳闷他为生么帮我们,后来在他的话中找到一句:“北京人很会操蛋!”说这话时,我持怀疑态度,但同时又多了份对北京人的“印象”。
进地铁,没有无人售票。一张票的价格是两元,刷卡也是这个价。二号线导五号线,跟着那个男的,心里种感觉很漫长的一站路,提着箱子,看着周围稀疏的人。五号线,男的去南,我们往北。说再见,结果再也没见,是我最后透过玻璃看着他的背影消失的,淹没在北京南城的某个角落!
天通南苑南站。我和妈妈五号线的终点,一切陌生,但有一个目标,五谷宾馆。太阳没有升起,月亮被乌云覆盖,风还能忍受。有几户人家把红灯笼挂在阳台,年还在继续。
五谷宾馆,一个地上三层地下一层的小楼。门锁着,玻璃上贴着:请走侧门!转了一圈,除了逃生用的紧急楼梯之外没有什么侧门,不过那个也是紧锁的。等待,有点冷,敲门,来人了。开了门,办理了入住手续,使用身份证。
205房间,一个私密的小空间,最吸引我的是几乎透明的磨砂玻璃卫生间。为什么住在楼上,服务员搞错了欺骗了我们说地下没双人间,结果是有的。那里住了五天,也就是这个故事开始的地方。
第一次遇到了吴思潇(吴思小姐)和胡越(狐狸)的地方。终于入正题了,前面的压抑情绪,一定要在后面翻盘,可是突然发现,有一点点困,想睡觉了,明天继续写吧!
明天题目暂定——《欲望北京:一只叫吴思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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