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
个人资料
  • 博客等级:
  • 博客积分:
  • 博客访问:
  • 关注人气:
  • 获赠金笔:0支
  • 赠出金笔:0支
  • 荣誉徽章:
正文 字体大小:

《综合英语教程》第4册 第5单元课文翻译

(2010-03-02 19:43:56)
标签:

杂谈

 第五单元 没有老人的国度

有一个国家,那儿离我们罗马尼亚人住的地方肯定非常遥远,那里所有的年轻人决定杀死所有的老人。这是一个古老的故事……他们的胡子都白了,再活下去还有什么用?他们已经活了一辈子了,也该到头了,就这样吧。

你说什么?只有他们才能给人们建议和鼓励?他们有见识有智慧?

但是国王也很年轻,因此下达命令对他而言不是件什么让人犯难的事。任何年满50或50多岁的人都要被杀死。

许多有才智的老人遭到杀害,大量的智慧财富也随他们一起消失了。

据说,只有一位心地善良的年轻人很同情他的父亲,毕竟,首先是父亲给了他生命。因此他把父亲藏在了地下室里照顾他。

时光飞逝,一场可怕的干旱不期而至。草场和耕地干枯了,泉水干涸了,史无前例的饥荒开始了,疾病与种种不幸接踵而至,年轻人愁白了少年头。

他们本来可以努力忍受这一切的,然而更多更严重的麻烦接踵而来。雪融化了,春天即将来临,而他们却没有一粒种子可以播种。

他们找遍了以往高高得堆满了谷物的粮仓,国王与所有的议员们也举行了长谈,然而要摆脱这一可怕的困境他们仍然无计可施。他们无处借钱因为他们与邻国关系不和。从主教到农场工人,想到春天已来临却无种可播,所有人都充满了恐惧。

躲在地下室里的老人看到儿子整日愁容满面坐立不安于是有一天他问儿子:“是什么让你如此伤脑筋,我的孩子?有人伤害你了吗?你遇到麻烦了吗?把一切都告诉父亲吧,或许我能帮助你,即使只是一些建议。”

儿子立刻把所有的烦恼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父亲。老人考虑了一下,然后说道:“暂时先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当田地中的积雪全部融化时,带上犁把房前的小路犁一犁,然后再将它耙平……别担心。”

于是,这个男孩按照老人的建议去做了,他看到了什么?一场春雨过后地上长出了小麦、玉米、燕麦和大麦,有些地方甚至还长出了蚕豆和豌豆。

这看来太奇妙了,消息不胫而走,国人皆知没有播种居然也能收获,真是闻所未闻。

国王当然也听说了这件事。他立刻令人把小伙子带来见他。于是他露面了,当然他现在被认为是智者中的智者。

“你做了什么?是怎么做的?是谁教你这样做的?”国王立刻开始问他问题。所有这些问题使男孩左右为难,他因为害怕所以没有立即回答实情,但是最后他还是据实相报了。

“把你的父亲带来,”国王命令。于是老人也被带来了。

“什么使你认为路上有种子呢?

“哦,陛下,想想人们用推车把种子运回家时会有多少撒在地上呢。”

老人得到了国王的奖赏,他拯救了全国人的生命,因此,男孩当初没有杀死老人也得到了赦免。

从那以后,朋友们,他们再也没杀死过老人。

阅读材料:

偷偷溜进教室的学生

山姆拖着书包,开始慢吞吞地走上楼梯,这时他看见了二楼走廊墙上的那只钟。

该死,山姆想。我迟到了——而且是考泽多伊的课!糟透了。

山姆悄悄从后门溜进教室。但是正如他担心和预料的那样,考泽多伊先生话说了一半,看到山姆就停了下来。

“毫无疑问是市长的电话让你耽搁了,” 考泽多伊先生挖苦道。“今天早上我从时报上读到市长今晚将做客白宫。他一定是打电话向你咨询该穿什么衣服”。

胖杰克幸灾乐祸地偷笑起来。布莱克捂住肚子,咧开嘴无声地大笑起来。班上的其他人则紧张地观望着,等着听山姆的反应,也等着看他要多久会被击败。山姆在落败前总能制造一些笑料。

然而今天却不是这样。“对不起,”山姆对考泽多伊先生说,“我忘记时间了。”

“你没有表吗?” 考泽多伊先生关切地问。“我给丢了,”山姆说道。“我老是把那些表给弄丢。”

“那些表!那些表!” 考泽多伊先生的声音就象一只钟在沉闷地打着点。“你真幸运有父母一直在补偿你的粗心大意。”

“我只丢过两只表。然后他们说一年内我不能再要新表。”

“可怜的孩子,” 考泽多伊先生说道,同时伴随着胖杰克格格的笑声。“你为什么迟到?” 考泽多伊先生忽然叫喊道。“我告诉过你了,”山姆一边坐下,一边说道。“我在想别的事,完全忘记时间了。”

“我没告诉你可以坐下!” 考泽多伊先生低声吼道。“你迟到了又偷偷溜进教室,这是对我们的蔑视,我还没决定你是否还可以继续留在这个班。站起来,年轻人!”

山姆慢慢站了起来。他的头冲着考泽多伊先生,下嘴唇撅着,几乎要喊起来,“你说蔑视是什么意思?我说过对不起了,我也不是偷偷溜进来的。”

“开始上课以后从后门进来的男生,” 考泽多伊先生坚定地说道,“被称作偷偷溜进来的学生。这在教学法历史上是一个众所周知的字眼。“坐下吧,你这个偷偷溜进教室的家伙!”

有一会儿山姆好像悬在了半空中,不知该听从还是该愤然冲出教室。他发出了一种奇怪的声音,像是呻吟又像是低吼,并跌坐在座位上。---选自《这个学校快要让我发疯了!》 耐特·亨涛夫著

兴趣阅读:

布艺 

安妮·芳恩

艾乐斯泰尔·麦克恩泰尔掐住儿子布莱尔的喉咙摇晃着,直到他的眼珠子都凸了出来。

“看着我,小子,”他尖声咆哮着。“我警告你, 再说一次,你要是再说一次,不管你以为自己擅长什么,不管是什么,我都要让你证明给我看看!”

“你马上放开布莱尔,”海伦·麦克恩泰尔说道。“他桌子上的早饭都要凉了。”

艾乐斯泰尔·麦克恩泰尔最后猛晃了他儿子一下,才松开手。布莱尔踉踉跄跄地倒退了几步,头碰上了调料架。两三个小瓶子倒了下来,最后一点黄姜粉从架子上喷撒下来,轻轻落在他的黑发上。

艾乐斯泰尔·麦克恩泰尔听到了儿子的头碰到木头架子的声音,愤怒地抬眼看过去。

“你听到没有?海伦,你听到没有?他的头撞到了那个架子,要是在一周前他不可能碰到。这小子还在长个儿,下个月又要买新裤子了。哼!我真受不了,海伦!看着他穿着拿一个月的工资买的衣服,我真是无法忍受。我宁可吃早饭时看看电视!”

他拿起他的盘子,离开了房间。布莱尔笨拙地把腿挪进桌子底下,他摩搓着头。

“这都是怎么了?”他问妈妈。“他怎么发火了?发生了什么事?”

“你又说那话了。”“我没有!”“你说了。”“怎么说的!是什么时候?”

“你走下楼,从门口进来走到我身后站在火炉旁,你越过我的肩膀看着锅里的熏肉,然后你说了。”

“我没有!”“你说了,亲爱的。你说:‘我打赌我能在锅里装得下更多的熏肉’。你就是这样说的。他就是在那时候从厨房另一端冲过来掐住了你的脖子。”“我没听到自己说这话。”

海伦·麦克恩泰尔把手放在儿子的肩膀上并踮起了脚尖。她试图吹去儿子头上的黄姜粉,可是她不够高。

“不,你听不到自己说,你说话前也不会考虑一下。我想你的脑细胞都跑到腿上去了。”

“布莱尔没有脑子。” 布莱尔的妹妹安妮从她吃的松脆的格兰诺拉麦片上抬起头来说道。“如果他长脑子的话,他就不会说他说过的那些话了。”

“我不是有意说那些话的,” 布莱尔辩解道,“那些话只是顺嘴而出。说的时候我甚至没有听到。”

“就是这样,”安妮得意地欢叫。“这就是妈妈刚才说的,光长腿,不长脑子。”

她把盘子推到桌子对面,然后把书包放到跟前,“今天星期二,我是不是把需要的东西都带上了?游泳衣、运动短裤、金属制造用的护目镜、长笛、还有刺绣品。”

“嘘!” 布莱尔提醒她。“小点声。”但是太迟了。这场愉快的絮叨让艾乐斯泰尔·麦克恩泰尔又回到门口,他看起来象某种古老而被长久遗忘的教育体制中邪恶的复仇天使一样。

“你确定没忘记什么吗?”他不无敌意和挖苦地问女儿,“滑雪板呢?太阳镜呢?射箭用具呢?可能还有马鞍和马勒呢?”“哦,不!”安妮说道,“等轮到我们班去泰湖时才会需要这些。”

艾乐斯泰尔·麦克恩泰尔转向儿子。“你呢,小子?你是不是也为今天在学校呆一天准备好东西了?登山靴呢?养蜂工具呢?潜水通气孔和氧气罐呢?“

“星期二,” 布莱尔沉思着自语道。“只有布艺。”“布艺?”

“你知道,”他妻子向他解释道,“就是缝纫活儿。那是你从没学过的有用的小手艺。”

“缝纫活儿?我的儿子坐在桌子旁干缝纫活儿?”

“哦,不是的,爸爸。我们不是坐在桌子旁。我们得共用那些丝绸和棉布。我们围坐成一圈而且聊着天。”

“坐成一圈缝纫并且聊天?”布莱尔害怕地后退几步。

“妈妈,他要发疯了。我希望他不要再掐我的脖子了!”艾乐斯泰尔·麦克恩泰尔用手抱住头。

“我无法相信,”他结结巴巴地说。“我自己的儿子,矿工的子孙,居然坐成一圈缝纫并且聊天。”

“我不光是聊天,我还很优秀。我已开始学习刺绣,现在我已经给我的围裙镶上边了。”

艾乐斯泰尔·麦克恩泰尔哀叹着。“他的围裙!”

“别那么较真儿,” 海伦·麦克恩泰尔安慰她的丈夫。“谁家的男孩子都做这个。时代不同了。”她把一摞油腻腻的盘子倒进洗涤槽,又说:“感谢上帝。”

“可我的儿子不会的!” 艾乐斯泰尔·麦克恩泰尔嚷着。“我的儿子不会!不做刺绣活儿!不会的!我不能容忍!我是一个明事理的人。我想我跟身边的人一样跟得上时代。当我的女儿学习金属制造时,我并没有大惊小怪。我是不喜欢,可我还是容忍了。但是凡事都有个限度,男人要干男人该干的事,这就是我的限度。我不会让我唯一的儿子做刺绣活儿的。”

“为什么不呢?”布莱尔质问。“我干得很棒。我打赌我能比安妮绣得好得多。”

接下来是一阵可怕的沉默。接着安妮说:“你又说那种话了!”布莱尔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我没说!”

“你说了。我们都听到你说了。”你说:“我打赌我能比安妮绣得好得多。”

“我没说!”“你说了。”“妈妈?”麦克恩泰尔太太伸出手去放在他的肩膀上以示安慰。

“你说了,亲爱的。很抱歉,我也听到了。”

艾乐斯泰尔·麦克恩泰尔好象忽然想到了什么令人不快的事情,他迅速恢复了常态并开始漫不经心地吹起口哨来。他到洗碗架下排水板那儿拿了他的午餐盒,又从挂衣钩上扯下茄克衫,然后又敷衍了事地轻轻吻了吻妻子的面颊,开始悄悄地溜向后门。

“爸爸!”艾乐斯泰尔·麦克恩泰尔假装没听到。“嗨,爸爸!”

就连聋子都感觉得到这回响。艾乐斯泰尔·麦克恩泰尔自认失败。他转身对着女儿。

“是的,闺女?”“刚才你对他说的该怎么办?”“对谁?”“布莱尔。”“说的什么,闺女?”

“就是他要是再说一次那种话该怎么办。”

艾乐斯泰尔·麦克恩泰尔看起来就象一只被逐猎的动物。他松了松领带,清了清嗓子,声音还是有点粗嘎。

“我怎么说的?”“你说:你要是再说一次,不管你以为自己擅长什么,不管是什么,我都要让你证明给我看看。这就是你说的话。”“哦,这个吗,那不算数,这小子没法证明他的针线活儿比你强。”

“怎么不能?”“他就是没法证明。”

“他也可以证明的。我要拿我的刺绣品报名参加期末比赛,他也可以参加。”

“哦,不行,孩子!”“不,爸爸,你说过的。”“我只是开玩笑而已。”

“哦,爸爸!你没有开玩笑!”

艾乐斯泰尔·麦克恩泰尔把手指绕衣领划了一圈想松松领口,然后转过眼看着妻子求救。

“海伦?”安妮抱着胳膊放在书包上,看向母亲寻求公正。“妈妈?”

麦克恩泰尔太太转过身把胳膊伸进油腻的洗碗水中,像过去19年中每天早上都要做的那样。

“我想,”她说,“这对他会有好处的。”

艾乐斯泰尔·麦克恩泰尔完全难以置信地瞪着妻子的背影,然后砰地带上门出去了。门重撞到木头门框上产生猛烈的震颤,把天花板上松动的灰泥震落了下来。震落的灰泥大都落在布莱尔身上,恰好与黄姜粉混合在一起。

“对我有好处,这没什么,” 布莱尔说。“我喜欢参加。”

“我并不是说对你有好处,” 麦克恩泰尔太太承认。“我意思是说这对你爸爸有好处。”

那晚艾乐斯泰尔·麦克恩泰尔带着无比沉重的心情从矿上回到家中,发现他儿子坐在门口台阶上,一只手拿着一个圆圆的小绣花框,另一只手拿着针,在熟练地飞针走线。

“你难道没有什么更好的事情做吗?”他烦躁地问儿子。

布莱尔把手中的活儿翻过来,轻车熟路地咬掉了一根松动的线头。

“哦,爸爸,你知道我只有一星期的时间了。实际上我得日夜赶活儿才行。”

艾乐斯泰尔·麦克恩泰尔躲进了厨房。他试图使自己高兴起来,对海伦说。

“等他的朋友们来玩时,发现他在干这种无聊的事,他们就会笑话他,那会使他恢复理智。”

“吉米和艾恩已经来这儿了。他打发他们去皮特劳奇瑞街的‘针线盒’商店再买一团橘红色的绣花线,以便完成法式线结的边儿。”艾乐斯泰尔·麦克恩泰尔手中的大茶杯颤了起来。“哦,不,”他喃喃道。

他放下茶,大步走回门厅,却发现儿子和朋友们堵在门口,对着外面的光线举着一团又一团的彩色绣花线。

“你不能说这颜色对不起来。这很匹配,是的。”“你一定是眼花了!这个比那个要红得多。”

“不是的,这个跟他用完的线一样黄。”“不对。”“那个绿色的怎么样?它好极了,是不是?”

“是啊,太好了,这颜色很配。”“就是啊。”艾乐斯泰尔·麦克恩泰尔抓住头撤退了。

第二天是星期六,他感觉好多了,坐在电视前的扶手椅上看着国际橄榄球比赛,他儿子坐在旁边。他感觉又是一个快乐的人了——直到他环视四周才意识到并非如此。

布莱尔坐在那儿低着头,用一种很漂亮的密桃色与婴儿蓝的混合线缝纫着。

“你不看那比赛吗?” 艾乐斯泰尔·麦克恩泰尔斥责儿子。

“我在看,”布莱尔说,“你应该试试一边看电视一边做锻纹刺绣活儿。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艾乐斯泰尔·麦克恩泰尔试图把这一切从头脑中赶走。

法国队对苏格兰队的比赛是不可被父母的声音干扰的(父母应保持安静)。而就在最后的时刻,来自丹佛姆林一名粗壮的后卫踢附加定位球得分,挽救了苏格兰队,这时他从椅子的弹簧上蹦了起来,高兴地喊着:

“嘿,看到了没有?看到没有!”

“对不起,”布莱尔说,“这个珊瑚针脚真是难对付,你根本无法中途停下来抬头看看电视。”

那天艾乐斯泰尔·麦克恩泰尔整晚都在默默思忖。星期天早餐和午餐时他也在沉思,一下午整理花草以及晚餐的大部分时间他都在思考。然后,在吃第二片李子干时,他终于想出了一个计划。

第二天晚上,他从矿上开车回到家时,没有把车停进车库,而是停在了房前——那是一辆K级牌照的特姆普特里斯牌汽车,然后去找他那倔强的儿子。他发现儿子在楼梯平台上,正和安妮争执着他绣的十字缝是否校准了。

“把那活放一放吧,儿子,” 艾乐斯泰尔·麦克恩泰尔说着好话骗儿子,“出来帮我发动一下汽车发动机。”

布莱尔看来没听到。他拿着刺绣活儿给父亲审查。

“你觉得怎么样?”他说。“说实话,别顾及我的感受。你觉得用中国蓝绣的针线是不是非常整齐了?现在看仔细些,希望你能挑剔些。”

艾乐斯泰尔·麦克恩泰尔颤抖了起来。这是他的儿子吗?他感觉象有一种梦魇笼罩了他。

“布莱尔,”他恳求道,“出来看看汽车吧。我需要你的帮助。”

“让安妮去吧,”布莱尔告诉他。“她能帮你。她的汽车维护单元得了最高分。我来不了。”

“来吧,儿子。”艾乐斯泰尔·麦克恩泰尔几乎要落泪了。布莱尔站了起来。他站直了身子,比父亲还高。

“爸爸,”他说,“让安妮去吧。我去不了,我可不愿冒把手指染上油污的危险。这会毁掉我的刺绣活的。”

艾乐斯泰尔·麦克恩泰尔强忍住屈辱和愤怒的呜咽,一步三个台阶跑出来,来到最近的黑暗的酒馆。

他回家时发现安妮俯在他的发动机上,用一块油腻的布擦着脏手。

“你根本就没好好保养它,”她批评父亲。“你的火花塞不行了。我想知道你多长时间没换过油了。”

艾乐斯泰尔·麦克恩特尔感到难堪,好象自己是一个身处火星人中间的异类,他钻进自己的房门,爬上了床。

学校发奖那天早上,艾乐斯泰尔·麦克恩特尔醒来感觉身体不适。他的妻子没有表示任何同情,而是把他的套装摆在双人床上。艾乐斯泰尔·麦克恩特尔用手抱住头。

“我不能容忍!”他说,“我不能容忍。我自己的儿子居然因为缝纫工艺而得了布艺手工一等奖!我告诉你,海伦,我不能容忍!”

在拥挤的学校会堂里,当副校长把他们两人推到座位上时,他还在一遍又一遍自己咕哝着“我不能容忍”。副校长鼓励地拍了拍他的背,并对他说:“你今天一定非常自豪。麦克恩特尔先生。”

艾乐斯泰尔·麦克恩特尔跌落在座位上,几乎要流泪。

仪式的大部分时间他都闭着眼,只是当安妮被授予小学生金属制造奖时他才偶尔睁开眼睛,她被奖给一个新锉刀。这时,为了证明他同旁边的人一样跟得上时代,他起劲而热烈地鼓掌,然后又闭上了眼,生怕看见他唯一的儿子被发给一包新的缝衣针。

当那一刻真正来临时,他终于承受不住开始悄悄地窥视别人。他偷偷地打量着周围其他的父母,没人在哈哈大笑,没人在充满鄙夷地对身旁的人窃窃私语,也没人在掩嘴偷笑。因此当别人鼓掌时,为了不显得失礼,他也跟着鼓掌。后排有人探过身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得说你今天一定是一个骄傲的父亲,艾乐斯泰尔·麦克恩特尔。”

尽管他说得很直白,但他从这句话中找不到一丝讽刺的语气。

他们排队走出会堂时,安妮和布莱尔回到了他们中间。艾乐斯泰尔·麦克恩特尔对他的女儿表示祝贺,他试图接下来也祝贺儿子,但话堵在了嗓子眼儿。这时校足球队大多数队员身穿汗衫短裤走过来,使他得以解脱。

“布莱尔!你还没准备好吗?我们在等你呢!”

守门员是个身材魁梧的小伙子,他的父亲在艾乐斯泰尔·麦克恩特尔那家矿井的采煤工作面干活,他突然伸出手抢过布莱尔的刺绣品。布莱尔的父亲颤了一下,但是那个守门员只是把它整整齐齐地叠好。

“这件刺绣品很漂亮,”他说,“它在厅里展出时我看见它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把它做得这么好。”

“哦,这没什么,”布莱尔说,“我打赌要是你也试一试,你会做得跟这一样好的。”

艾乐斯泰尔·麦克恩特尔瞪着儿子,然后瞪着妻子,接着又看着儿子。

“哦,不,”那守门员迟疑道,“我做不了。我没有你那种色彩感。”他把刺绣品递给艾乐斯泰尔·麦克恩特尔。

“请你帮他拿着,”他说,“他得来踢球。我们不能再等了。”他转过身对安妮说,“你也得来,安妮。内尔不在,他病了,你得当裁判。”

安妮跑开之前,把她的新锉刀放进父亲的口袋里。布莱尔把一个小包放进另一个口袋。

艾乐斯泰尔·麦克恩特尔像被烫了一下似地跳了起来。

“里面是什么?”他问道,不敢伸进手去摸一摸,生怕里面有缝衣针或是新顶针。

“是熨烫法印的字,”布莱尔说,“我去要的。足球衫正需要这个。我们在家政学课上学了熨烫。我准备给整个球队都印上。”“印上什么字?”“科克考迪杀手,”布莱尔骄傲地告诉他。“用橘红色和婴儿蓝。”

0

阅读 收藏 喜欢 打印举报/Report
  

新浪BLOG意见反馈留言板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