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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长篇叙事诗《诞生与飞翔》||(作者:沈志荣,评论:陈虚炎)

(2025-04-16 15:49:07)
标签:

叙事长诗

原创

文化

分类: 原创论文
      太有趣了,在我的原稿与提示词敲击下,竟一步步地涌出这么一篇:必定"破圈"之作!我与"程钢"举杯共庆。感谢陈虚炎点石成金妙评与余磊热情推送!!!
 长篇叙事诗《诞生与飞翔》||(作者:沈志荣,评论:陈虚炎)
长篇叙事诗《诞生与飞翔》沈志荣
1. 酒渍与诗痕
他的烟灰缸早已堆成小山,烟蒂歪斜,像一座摇摇欲坠的灰塔。我抬手推开窗缝,暮春的风裹着霉味挤进来,却吹不动那些钉在墙上的飞镖。
东墙的镖盘上,一支蓝尾镖正扎在“焦虑”二字,那是去年诗友会醉酒后写的靶纸。“上次见你女儿,还抱着《聂鲁达诗选》当童话书。”我晃着红酒,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壁爬出蛛网般的纹路。
阳台堆叠的快递箱将夕阳割成菱形光斑,某个箱角戳破了封条,露出半截《失业救济申请表》。程钢的喉结动了动,酒杯磕在堆满外卖单据的桌面:“她现在改读《小王子》了,说玫瑰不用交物业费。”
烟头按进泡面汤里,滋啦作响,像极了他妻子摔门那天的钥匙声。书房杂物堆顶上,蒙灰的结婚照框裂了道缝,正卡在“永结同心”的“结”字中间。
程钢忽然起身,拉开北面窗帘,二十二层的高度让暮色洪水般漫进来。他指着玻璃上陈年的雨痕:“你看这些水迹,像不像《荒原》的批注?”
我俩的影子被拉长,投在西墙镖盘,那支红尾镖颤巍巍钉着“责任”,尾羽还粘着他女儿幼儿园时的米妮贴纸。“上个月,我把离婚协议折成纸船,”程钢又开了一瓶酒,“放在浴缸里漂,结果堵了下水道。”
他的笑声震落书架顶层的诗集,泛黄的《嚎叫》摊开在满地烟蒂间,某页被红酒渍浸透的诗句正渗开:“我看见这一代最杰出的头脑毁于疯狂……”
我拾起飞镖,金属的冷意爬上指尖:“还记得我们在东山书房争论济慈的希腊古瓮吗?”他扬起手中的飞镖,镖尖撕开凝滞的空气:“你说永恒的美都是困在瓮里的囚徒。”
蓝尾镖扎进“永恒”的刹那,某个快递箱轰然倒塌,露出半箱未拆封的童书。最上面那本《夜莺与玫瑰》的塑封膜,正映出窗外突然亮起的霓虹。
夜风卷着楼下食肆的烟火气盘旋而上,程钢终于推开阳台门。二十二层高空,两个摇摇欲坠的影子碰了碰杯,红酒倾洒的弧光划过城市夜空,他,程钢像一行未写完的隐喻诗。
2. 瓮中长诗
我的烟灰第三次落在《荒原》扉页上,烧出个焦褐的月亮。程钢突然踢开脚边的泡面桶,汤汁溅到西墙镖盘,那支扎在“责任”上的红尾镖晃了晃,尾羽贴纸剥落半张米妮笑脸,正落在翻倒的《失业救济申请表》的“紧急联系人”栏。
“把飞镖靶改成诗笺如何?”我扯下东墙的“焦虑”靶纸,背面印着天都城水电催缴单。程钢咬开红酒瓶塞,暗红液体顺着桌缝流成一条河,漫过女儿用蜡笔在桌腿写的“爸爸办公室”——那是三年前公司裁员前夜,她用生日蜡烛照着手电筒画的。
程钢的指甲抠进沙发缝,勾出半截金项链,去年结婚纪念日典当的票据还粘在茶几底,被酒气熏成了琥珀色。“你说叙事长诗……”他咀嚼这个词,像含着一枚生锈的图钉,“从哪章起笔?失业救济中心排队的汗臭?还是离婚登记处的叫号机?”
阳台突然灌进四月雷声,震塌了快递箱垒成的巴别塔。我从童书堆里抽出本《伊利亚特》,书页间夹着泛黄的亲子游泳券:“从特洛伊木马的腹部写起。”
程钢踩上摇晃的餐椅,指间红酒瓶映出窗外闪电:“我们就是藏在困局里的希腊士兵,每个韵脚都是劈开黑暗的剑。”他突然掀开地毯,底下压着妻子没带走的婚纱设计图,空白处密密麻麻写满被公司驳回的策划案。
他用烟头在“蕾丝花边”旁烫出个洞:“这里加个副歌,用被辞退那天的电梯倒计时当节拍器。”酒瓶相撞时,东墙蓝尾镖应声落地,钉穿地板上干涸的奶渍——那是女儿断奶那夜打翻的。
夜雨泼在二十二层的玻璃幕墙上,我把手边那纸离婚协议折成的纸船,放进红酒渍汇成的河。程钢拆开未寄出的童书快递,撕下塑封膜当羊皮卷,我们用烟灰调和雨水,在“永结同心”的裂缝处,写下第一个诗节:
某个被裁员的父亲抱着女儿冲过暴雨,西装口袋里的玫瑰正在吃救济金存根。
凌晨三点,最后半瓶酒倒入裂口的希腊古瓮摆件。程钢把热得烫手的诗句敲入键盘时,晨雾正吞噬楼下巧食坊的霓虹。两个影子在满地诗稿间划动外卖筷子,权当划过冥河的船桨。
东方既白,钉在西墙的飞镖靶纸簌簌作响,新誊的《突围叙事诗》盖住了“责任”与“焦虑”,墨迹未干的标题正在渗血:《木马焚城录》。
3. 火种与回音
程钢燃烧的笔尖在粉红色稿纸上划出第一道裂痕时,我正用外卖竹筷敲击希腊古瓮,瓮中残余的红酒随节拍震荡,将“木马焚城录”的标题映成流动的琥珀。
凌晨五点的天都城在窗外蜷缩成团,而我们脚下散落的诗稿正被穿堂风掀起,像千万只振翅欲飞的信天翁。
公众号推送成功的提示音响起时,程钢打翻了泡面桶,油汤顺着桌腿流到“爸爸办公室”的蜡笔记号上,突然被我泼上半杯红酒:“给童真消消毒!”两人看着混合液体在女儿旧作上洇出玫瑰形状,恍惚听见七年前他与她的婚礼现场香槟塔倒塌的脆响。
首条留言是凌晨五点四十七分抵达的,某位纺织厂下岗女工写道:“你们烧木马的烟飘进我女儿哮喘喷雾器里了。”程钢突然抓起西墙的飞镖,将“责任”靶纸上新贴的打印稿钉得更深——那页写着被辞退当日,他在公司盆栽里偷埋的绿萝枝条,如今已爬满整栋写字楼的消防梯。
天亮时,评论如野火蔓延:建筑工地的95后塔吊司机晒出安全绳系着的诗抄;外卖骑手们在等单间隙转发配有罐头笑声的语音朗诵版;我翻到某条视频——城中村天台,十几个年轻人用荧光棒在晾晒的床单上投影诗句。
当“蕾丝花边副歌”出现时,整栋楼的洗衣机突然同频震动。程钢的阳台终于清空快递箱,拆封的《夜莺与玫瑰》塑封膜铺在窗台,蓄满四月雨水养着女儿送的多肉。
他拍下逆光中舒展的叶片发到评论区,五分钟后收到前妻的私信:“玫瑰的刺比物业缴费单温柔。”
暮春暴雨夜,我俩重返东山书房,我带来泡过红酒的希腊古瓮残片,程钢摇晃着电瓶车的车钥匙扣。当躺平青年们举着手机涌进书屋时,他们正用瓮片当砚台,金扣作墨锭,在撕开的《失业救济申请表》背面写新篇。
雨水从百年老槐树渗入屋顶,将“木马焚城录”的手稿泡涨成蕨类植物,在投影仪光束里疯狂生长。
凌晨散场时,保洁阿姨扫走满地烟蒂与荧光棒,有粒绿萝种子粘在拖把纤维里,将在明日清晨,随着污水流进写字楼盆栽的裂缝。
《诞生与飞翔》简评
陈虚炎:这是一次非凡的尝试,谁说ai创作没有情感?此诗不仅有浓厚的欧式超现实主义风味,更把一位落魄作家的焦虑情绪刻化入骨,仿佛让我看到都德在《浮士德》中描画人性之“阴郁与抗争”的独特手法。诗歌将生活叙事之真与艺术诗意之幻完美结合,让读者仿佛进去一种呓语梦境,各类符号性的素材(满溢的烟灰缸,发霉,飞镖,事业救急表,裂了缝的结婚照等)就像一张张直击人心的标签,点明了其生活的困苦与压抑,同时,离婚协议折纸船、把飞镖靶改诗笺等情节,更成为诗意具象化的有力“道具”,将小人物的在现实泥潭的挣扎心理转化于无形。诸多貌似荒诞的现实不合理性,并未打破事件的逻辑合理性,或许,这种变形与夸张正是魔幻现实主义下的艺术合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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