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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雪芹在《红楼梦》中大肆描写同性恋的用意是什么?

(2008-09-27 22:46:21)
标签:

曹雪芹

红楼梦

同性恋

用意

文化

杂谈

分类: 谈古论今

曹雪芹在《红楼梦》中大肆描写同性恋的用意是什么?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红楼梦》中那个“天不怕,地不怕” 的焦大在酒醉后大骂贾府中那些“不肖子孙”,说他们是“每日里偷狗戏鸡,扒灰的扒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无情地揭露了贾府中乱七八糟的两性关系。正是因为焦大说了真话,才被塞了一嘴马粪。贾府的两性关系确实是太乱了,翁媳通奸的,叔嫂私通的,有见一个爱一个的,得陇望蜀的,甚至寻花问柳的,宿娼嫖妓,那就更不在话下了。难怪柳湘莲对贾宝玉说:“你们东府里,除了那两个石头狮子干净罢了!

曹雪芹在《红楼梦》中大肆描写同性恋的用意是什么?

然而,曹雪芹还以生花妙笔,描写了另一种更不正常的关系,那就是同性恋。这是任何把《红楼梦》编成戏剧难以表达的。同时也证明,同性恋在中国自古以来就存在,这是不必讳言的。

《红楼梦》前八十回描写男女同性恋的情节是颇多的。第四回一门子说那“年纪十八九岁,酷爱男风,不甚好女色”的冯渊,自看甄英莲一眼后,作风立变,“立意买来作妾,设誓不近男色”。第九回说那贾蔷生得风流俊俏,和贾蓉“最相亲厚,常共起居”,遭下人诟谤,贾珍“想亦风闻得些口声不好,自己也要避些嫌疑”,于是让他自立门户,但他仍仗着“上有贾珍溺爱,下有贾蓉匡助”,以斗鸡走狗、赏花阅柳为事,且自承与薛蟠“相好”。 第九回说到薛蟠的同性恋:“原来薛蟠自来王夫人处住后,便知有一家学,学中广有青年子弟。偶动了‘龙阳’之兴,因此,也假说来上学,……只图结交些契弟”。小学生们贪图银钱穿吃,“被他哄上手了”的,为数不少,包括金荣、香怜、玉爱等人。香怜、玉爱是“两个多情的小学生”的外号,“生得妩媚风流”。连贾宝玉、秦钟来上学,“见了他两个,也不免缱绻羡爱,亦皆知系薛蟠相知,故未敢轻举妄动”,只能“八目勾留”,避人眼目。一日,塾师告假,薛蟠 “自有了香、玉二人,便见弃了”的金荣,因见秦钟和香怜“弄眉挤眼,二人假出小恭。走至后院说话”,醋妒之下,威胁“抽个头儿”不成,引发了一场学堂闹剧,出现不少性事脏话和同性恋专用术语(如“贴得好烧饼”),暴露出小学堂里同性恋关系的混乱。第二十一回:“那贾琏只离了凤姐便要寻事,独寝了两夜,十分难熬,只得暂将小厮内清俊的选来出火。”年纪渐长,薛蟠龙阳之兴未衰,第四十七回说他“又犯了旧病”,一见柳湘莲,“念念不忘。又打听他最喜串戏,且都串的是生旦风月戏文,不免错会了意,误认他做了‘风月子弟’”,百般纠缠,结果柳湘莲以“我那里还有两个绝好的孩子,从没出门的”诱他,带去苇塘僻处,一番苦打,打得他遗体鳞伤。第五十三回贾珍气骂管理家庙的贾芹:“为王称霸起来,夜夜招聚匪类赌钱,养老婆、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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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宝玉是搞同性恋最多的一个人,秦钟是宝玉第一位同性恋伴侣。第九回说:“二人同来同往,同起同坐,愈加亲密”,一个“腼腆温柔,未语先红”,一个“性情体贴,话语缠绵”,又因香怜、玉爱的加入,导致顽童争风吃醋大闹书房,事后金荣曾说:“他(指秦钟)素日又和宝玉鬼鬼祟祟的,只当人家都是瞎子,看不见。”(第十回)这不单是一句气话而已,因为第十五回故意安排宝玉撞破秦钟和水月庵小尼智能儿的好事,两人有段暖昧的对话:“秦钟笑道:‘好哥哥,你只别嚷的众人知道,你要怎样我都依你。’宝玉笑道:‘这会子也不用说,等一会儿睡下,咱们再细细的算账。’”语带玄机,显然这是作者有意告诉读者宝玉、秦钟之间确有同性恋的关系,否则第十六回不必强调秦钟生病,“宝玉心中怅怅不乐。虽有元春晋封之事,那解得他的愁闷?”第十七回也不必一再说明秦钟死后,“宝玉痛哭不止,……日日感悼,思念不已”了。若非二人关系特殊,宝玉亦不会事隔一年还老惦着秦钟的坟上(第四十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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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湘莲也和贾宝玉、秦钟二人关系特殊。他在第四十七回首次于赖大花园登场,“宝玉便拉了柳湘莲到厅侧书房坐下,问他这几日可到秦钟的坟上去了。”足见他与宝玉、秦钟本是熟识的朋友,而且从二人的对话里透露出三人交情匪浅。柳湘莲对宝玉说:“……外头有我,你只心里有了就是了。”又似乎心事重重,说要出门走走,宝玉叮吁:“……你要果真远行,必须先告诉我一声,千万别悄的去了!”说着,还“滴下泪来”。一年后,柳湘莲又回来了,“二人相会”,竟说“如鱼得水”(第六十六回)

 贾宝玉不爱正经读书,懒得和士大夫诸男人接谈,又最讨厌峨冠礼服贺吊往还等事第(三十六回),可是他却独与北静王保持了长期的来往,这不奇怪吗?除非他们之间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北静王水溶与宝玉可谓神交久矣,一个听说对方“衔玉而诞”,“久欲得一见为快”;一个素仰对方“才貌俱全,风流跌宕”,“每思相会”(第十四回)。他们正式见面是在书中第十五回,宝玉看北静王“面如美玉,目似明星”,北静王看宝玉则是“面若春花,目如点漆”,彼此互有好感,北静王“携手问宝玉几岁,现读何书”,还对贾政说:“若令郎在家难以用功,不妨常到寒邸”,随手将一串御赐鹡鸰香念珠送给宝玉。到了第四十五回,宝玉头戴大箬笠,身披蓑衣,脚踩棠木屐,漫步雨中,主动告诉黛玉:“这三样都是北静王送的。他闲常下雨时,在家里也是这样。你喜欢这个,我也弄一套来送你。”黛玉同样说:“我不要他。”黛玉的反应或许是个巧合,不过由此可证宝玉确实常至北静王府走动,连北静王的居家生活他也好像清楚得很。另外,两人交往最让人起疑的是在第二十四回,写宝玉“一早便往北静王府里去了”,“这日晚上,却从北静王府里回来,见过贾母、王夫人等,回到园内,换了衣服,正要洗澡……”,为什么要洗澡呢?让人颇多猜测。这虽然不能直接说明他刚进行完同性恋行为,但至少证明宝玉从早到晚整天待在北静王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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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宝玉还和蒋玉菡艺名叫琪官的有一手。蒋玉菡原是忠顺亲王府专宠的戏班演员,擅唱小旦,他与贾宝玉初会于冯紫英家。第二十八回说“宝玉见他妩媚温柔。心中十分留恋。便紧紧的搭着他的手”说起话来,并送他一个玉诀扇坠,蒋玉菡则“撩衣将系小衣儿的一条大红汗巾解了下来,递与宝玉”,说是“昨日北静王给的,今日才上身。若是别人,我断不肯相赠”,可见他与北静王关系亦颇为亲密。宝玉喜不自禁,也把袭人给他的一条松花汗巾解下交换。后来蒋玉菡无端失踪,忠顺亲王府长官到贾府向贾政要人,理由是:“这一城内,十停人倒有八停人都说,他近日和衔玉的那位令郎相与甚厚。”(第三十三回)宝玉原想否认知道琪官,但听那长宫说出“那红汗巾子怎得到了公子腰里”的机密事,“不觉轰了魂魄”,担心他“再说出别的事来”,于是吐露了蒋的住处。《红楼梦》后四十回偶露蒋玉菡与贾宝玉的暖昧(第九十三回),又安排袭人最终嫁给蒋玉菡(第一百二十回),这是符合前八十回的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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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观园里女子特多,不过同性恋行为则只发生在卖入贾府梨香院习艺的女伶身上。第十八回写藕官满面泪痕,蹲在杏树荫下烧纸作悲,被可恶的干娘夏婆子逮住,正要拉去受罚,幸得贾宝玉挺身庇护,从而问出一段凄美的同性恋情。藕官虽知宝玉是“自己一流人物”,但仍不便面说,要他悄悄去问房里的芳官。芳官故而道诉原委:“他(指藕官)是小生,药官是小旦。往常时,他们扮作两口儿,每日唱戏的时候,都装着那么亲热,一来二去,两个人就装糊涂了,倒像真的一样儿。后来两个竟是你疼我,我爱你。药官儿一死,他就哭的死去活来的,到如今不忘,所以每节烧纸。”药官是怎么死的,书中并无交代,只说后来补了蕊官,同样假戏真做,也跟藕官发展出同性恋。同伴们问藕官:“为什么得了新的就把旧的忘了?”藕官自有道理:“不是忘了。比如人家男人死了女人,也有再娶的,只是不把死的丢过不提就是有情分了。”这又开始了藕官和芯官的同性恋行为。

人们从科学分析,产生同性恋有生理、心理和社会的各种因素。社会因素有时甚至成了主要因素。有的人长期无法与异性接触,生活圈子的周围都是同性的关系,因此只能是同性恋爱了。藕官和药官之恋,以及药官死后藕官和芯官之恋,正是在这种特定环境下发生的。她们卖身梨园,而且又处在与世隔绝的大观园里,而大观园是个粉黛裙钗的小天地,是很少有机会和异性接触并发展异性恋的。但是,同性恋的产生原因往往不是单纯性的。比如藕官,既有与异性隔绝的社会因素,同时在性心理方面又因长期扮演小生形成的某些男性化的性心理因素,否则就不能解释,同时进到大观园的12个女孩子中,多数女孩并没有同性恋的罗曼史。

综观《红楼梦》书中涉及同性恋的几组关系人,男性同性恋者(几乎都是双性恋者)远比女性同性恋者为多,这可能也跟现实生活中男性发生同性恋的机率比女性高有关

《红楼梦》成书于清朝中叶,在那时的达官贵人中,并不以玩同性恋为耻,反而由于共同的爱好结成狐朋狗友的也不少。从另一个侧面也反映出封建王朝的腐朽没落。这也许就是曹雪芹刻意描写同性恋的真正用意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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