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日晚上21:58分,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打入,我自然也很礼貌地问:“喂,您好!”
可谁知,电话那头突然冒出一句:“昕昕,我是天天啊,偶手机被摸了。。。”
怎一个晕字聊得
!这事情发生得也太突然了。
“天天,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也好,反正你看上索爱的一款新机,现在正好,到时候我陪你去买。”
“……,昕昕,这是我家的座机,明天我要帮朋友看电脑,下午我们再出去玩儿,到时候你等我电话……”
知道是下午出去,这简直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如此一来,我就可以睡个大懒觉了
。
23日星期六,早晨睡到自然醒,醒来的直接诱因——肠胃里面的虫子开始唧唧歪歪,闹得我左侧卧也不是,右侧卧也不是,平躺就更不是了。。。平躺着,闭着眼睛抚摸平坦甚至有些凹进去的小腹,正在窃喜此时不是小肚腩的瞬间,突然也明了肠胃里的那些虫子们到底在唧歪个什么劲儿了!
从床上爬起来,用簪子把头发随意盘起,裹着淡绿花儿的浴巾布就钻进浴室,关上门,热水从头顶顺着身体往下,流淌过每一寸肌肤,当然我也偷偷地,在肆意腾起的雾气里回味梦里的丝丝甜味。。。
因为天天的手机丢了,所以只能约定在一个地方等待。我手里拧着两个夫妻肺片馅儿的“金嘴锅盔”,站在沙坪坝北站龙抄手店外四处张望。
也是因为站点的原因,过往的行人很多,公交站台的人大多支着脖子向车来的方向打望,车来了,接着最后一个下车乘客的步子,也就急急匆匆地上车赶向自己目的地。
没等我再观察几分钟,天天就白晃晃地出现在我面前(因为他皮肤很白,而且穿着白白的休闲上衣,白白的运动鞋)
。我很自然地递上他超爱吃的金嘴锅盔,他吃东西的时候,嘴巴是微微嘟起,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时地因为辣椒或者是肉嘎嘎的原因忽闪忽闪,眼球满意地在眼眶里面转动,谁见到他那可爱的吃样,也会很开心的。
天天说,从沙坪坝到洋人街的距离很远很远,是从沙坪坝到公司距离的十倍,我仰头思考一下
,心想:“恩,臀臀又得平坦不少…”
我们坐在公车上,晃悠晃悠,时不时可以看到(说实话并不太)美丽的江景。
虽然我的母亲是重庆人,家里有很多亲戚也在重庆,但我并非生长在重庆,所以对这里并不是很了解。一路上他便是我的导游。他是个很懂礼貌的男子,在倾听我说话的时候,他会认真地读我的眼神,被那么一个帅气的小伙子望着,确实也会很不好意思
。
路过南坪步行街的时候,我自语到:“我来过这里,去过万寿花园。”他很好奇问什么时候?来做什么?我说在去年10月2日的时候去看过曾经那个“他”的父母,继而头转向左边,看着窗外缓缓掠过的那家“秦妈火锅”。
其实我没有告诉天天,我来过这里两次,10月2日早晨开开心心地进去,晚上欢欢喜喜地离开;12月16日再次踏入万寿花园,是犹豫着,胆怯着,怕被人发现偷偷地进去,只是为了送一份真挚的、对父母的祝福,贺卡交由一个陌生的小男孩代为转交,而后,我迅速地逃离这个属于“他”的家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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