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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然爱的蹦极半生欢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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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接受出入夜总会的男人
文/姝然
人生,在本质上是孤独的,无奈的,所以需要与人交往,以求相互理解。然而相互理解果真是可能的吗?不,绝不可能,宿命似的不可能,寻求理解的一切努力是徒劳的。那么,何苦非努力不可呢?为什么就不能转变一下态度呢?不再努力就是了,莫不如退回来把玩孤独,把玩无奈!这是我的写照,难道不是你的吗?
川说我跟他原来认识的那些女人不同。也许他是指我年纪小,单纯,或者是傻。川总是会很愿意地带我出入他所有去到的场所,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那天川说单位有个应酬要去夜总会,我说我还没去过我要去,川很为难的样子,我才不管就要去,川并没有不愿意只是为难,但最终川还是带我去了,到门口时川说进去后看到什么不要骂我跟我生气,我说好。
夜总会是什么样的其实我以前几乎仅停留在K歌的概念中。走进去以后才发现原来与之差别万里。一进门迎面几个穿黑西服身型魁梧的人,一脸冷漠让人有点冷。走廊里随处可见打扮俗艳的女子穿梭。我越来越觉得不安。川带着我走进包房,我发现原来里面都是中年男人,有的人搂着年轻女子陶醉地跳着自创的舞,有的人坐在沙发上身边围绕着至少一个女子,有的多达三四个,女子们坐在他们的大腿上,他们则手脚忙乱地不亦乐乎。看来,这个夜晚的某些黑暗,才刚刚开始。
我突然理解川为难的原因了,那刻我真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直到在川的张罗下他们腾出一条沙发来我才跟川坐下。我即紧张又兴奋,把每个屋子里正在工作的女孩们都仔仔细细的打量。她们脸上的化妆都足够浓艳,首饰也都闪亮夸张,每个人都穿超短裙, 10寸的高跟鞋。她们的表情却可以分为两类,一类茫然,任是被抱着揽着摸着,张着眼睛到处乱望。一类则是无论陪着喝酒还是玩骰子,都恰到好处的讨巧奉承。我的到来,显然属于冷场的那种,让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沉重起来,安静了好一会,我因为尴尬居然都不知道怎么打招呼。
川的领导发话说,给川挑几个小姐,给川带来的姑娘挑几个男仔。我一听给川挑小姐立马不高兴了。在我要发作的时候只见一队女孩从门外走进来,大约10个吧,站在屋子中间。川的领导说川你自己挑吧。川说他不要,领导说那是不满意喽,再换一批。然后又进来一队,隔了5分钟,又进来一队。女孩们并不搔首弄姿,往那里一站,没有惶恐,只是一副让你看让你挑的随意表情。因为我在的缘故川哪敢挑,可是领导的架势是你不挑那就不是一伙的。所以,我看到川的表情为难死了。一边爱情一边事业。
川在无助的时候,进来一队男人,个个帅气,川的领导说让我挑,我吓得起身就跑了出去。川马上追出来说,原谅我,男人在外面要逢场作戏。只有这样才能办成事。体谅我的难处吧,这就是男人的累,要生存就要迎合领导的爱好。听川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竟有些心酸,不知道是因为心疼川还是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原来男人都如此肮脏。总之我还是一句话没说出来,却流泪了,迎着风。
这个问题成了我的心病,后来有天我没带钥匙打电话给他,他说在唱歌,说10点前到家,我说不行9点半前到家,他坚持说10点,说领导还没玩尽兴于是就挂了电话。我火了接着打电话结果听到里面小姐的声音,我叫他马上回来,他说好的,过了5分钟打过去,还是那种声音,他又是说马上来。后来索性关机了。我们之间就这样有了隔阂。而起是内心深处,不再信任。而我更清楚的是恋爱有一个最终的底线。这个底线,就是“信任”。如果你不再信任一个人,那就强迫自己不要再去爱他吧。否则,会折磨得彼此痛苦不堪。于是,我离开了川,不是为了成全他的幸福,而是为了成全自己。
走过这么多国家听最多的是:在所有国家中最不能容忍这个行业,对这个行业的从业人员最歧视的是中国,但是,奇怪的是,这个行业最发达的恰恰还是中国。多么讽刺啊,就像川那样,似乎是不得已似乎是无奈,实质上还是一个自愿的事儿,因为我不信不那样就生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