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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然半生欢颜情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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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恋情,谁在玩这把暧昧的火
文/姝然
男人和女人的结合并不一定都有感情存在,就像嫖客与妓女,那只是一种交易。
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和子玄走近的,我只记得我们是彼此讨厌的,他讨厌我的矫情,我讨厌他的阿谀奉承,像个哈巴狗。尤其是他那副公事公办的嘴脸让我作呕。他那副假装的冷冰冰的样子,让我很不舒服。也因此我有事没事地故意找茬挑衅他。
我不知道我的这种挑衅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也许是想报复他眼角流露出来的冷漠?也许是对这样装腔作势的男人的一种不屑?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他的眼睛像极了我初恋男友。我初恋男友是跟我打小一起长大的,如果他不是在大学时去世了,我们一定会结婚并幸福平淡地生活一辈子的。
我的初恋是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他的眼睛深沉得像一潭不见底的池水,他从小就是个神童,聪明,善良。在他的眼里姝然就如我所有的头像上的那个流泪天使一样,是他的的天使,一个爱哭的天使。他为我画了好多画,包括这个流泪天使都是他照着我的样子设计的。他走后我开始寄生网络写些痛断肠的诗句以抚慰自己那漂泊的灵魂,我在暗潮汹涌的心海中颠覆着感情和生命,生死不得,欲罢不能。
猝不及防,没有任何预兆,毫无准备的,我在他的永别中整个人从精神到身体完全的瘫痪掉,瞬间燃成灰烬。从此,我的爱情就冰冻在他离开我的那刻,我铭刻着他对我的点点滴滴,万念俱灰。一直以来我用我的执着与忠贞守护着我的纯粹的爱情和干净的灵魂。
面对子玄,我的感情很复杂,但绝对不是爱情甚至也不是什么友情,应该是一种愤怒?我承认我很变态,我的愤怒来自于他长得像我的初恋男友,我认为他在我眼前晃悠就是在揭开我的伤口,所以我愤怒了,我要把情绪发泄到他身上,我不准许他跟我的男友有相似的眼睛。我,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主动出击,生平第一次!与其说出击不如说挑逗,或者勾引,在我勾引他时,在我要挑逗他时,其实也在挑衅我自己,挑衅我的灵魂和纯粹。
我对他虚伪的微笑,说着言不由衷暧昧的话。我一直在笑,看着他,笑着自己。我笑自己可以把男女间的语言当作台词。我可以一边构思,边一步一步的规划,一句一句的酝酿,一声一声的玩味,一眼一池的实施,我看着他在毫无准备中惊惶失措,我看着他在半推半就中强忍的坚持,我看着他的灵魂和肉体一点一点地沦陷在我的手心,我没有快感,却想彻底撕碎他的自尊。
看着他一步一步靠近我的样子,我更是像个狠毒的女巫,利用他男人本性的弱点达到发泄自己心中永失爱人的痛苦。利用他求证人性,求证男人抵抗不住女人诱惑的通病。那么的顺利且毫无悬念的,就让他跪到我的面前,跪在我的身下,他就像一头绵羊般顺从地讨好我,他冰冷的面孔,公事公办的作风全都被他丢开,在他眼里只有如花的女人。
我像小猫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用手拨弄着他的胡茬,笑着给他讲我与我的初恋我唯一的爱情故事,笑着跟他说孤独的滋味,笑着把自己在他面前暴露的一览无余。一切暧昧的,神圣的,倾心的男女之情被我侮辱和轻贱。我感觉到我已在玩世不恭中沦陷。
也许,在这场演出中,我们都在欣赏对方的演出,不知道是谁赢了谁,也不知道是谁玩弄了谁,无疑,在他被我玩弄的同时,我自己也玩弄了自己。妓女是有交易做前提的,可我连妓女都不是。
我用上半身挑逗着他的欲望,他习惯了跪在我的身下,看到他俯首的样子,我没有一点征服的快感。而是将我对爱情的执着和纯粹摧毁得一败涂地。我的执着与坚持,我引以为傲自以为是的忠贞被我自己撕碎,焚烧。
当他带着硕大的钻戒在某个公开场合双膝跪地面容真诚地向我求婚时,我却无法将一场假戏导演成真,我压根就没对他真过,我从来就没喜欢过他。我无法答应他什么,因为我不爱他,是我的表演让他以为我是爱他的,在众目睽睽下他失败地从我的视线消失。
看到他低垂的头凄凉的背影那刻,我的悔恨也开始啃噬我的心……【已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