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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老大专栏 |
再过一天就是除夕了,老婆下午在电话里讲到宽宽有些发烧,由于担心她们母子二人,我决定推开晚上的应酬,回家给老婆做帮手。
晚上六点钟,在离家不远的超市里采购,偶然看到小肥羊的火锅底料,心想晚饭有了着落,就非火锅莫属了,自从家里请的阿姨回老家去过年,一日三餐就需要我们自己来打理了。
晚上七点, 我煮上一锅水,将小肥羊的调料放入锅中,加了一根羊棒骨,还有自己剥的几段大葱和大蒜若干,吃火锅看起来简单,准备也还是需要一点时间,
晚上七点半,我将肥牛、羊肉片、冬瓜片。。。。摆在了餐桌上,虽然有了小肥羊的锅底就不需要准备蘸料,但是为了让这难得一吃的火锅晚餐更加可口,我还是把六必居的糖蒜和韭菜花,以及自家腌制的腊八蒜摆上了桌子。
十多年前,我和老婆对火锅的热爱是从麻辣鸳鸯锅开始的,隔三差五就要找地方涮一次,风雨无阻,甚至在“非典”时期也禁不住诱惑,冒险跑去金山城过了次瘾。除了麻辣火锅之外,“福成”和“华安”的肥牛火锅、“小背篓”和“天府山珍”的蘑菇火锅、“酸甜酷辣”和“王家渡”的番茄火锅、“柠檬叶子”的泰式火锅、“东来顺”的全铜火锅、“澳门豆捞”的海鲜火锅,还有最特别的是老婆自己调制的泡菜火锅,都是我们要定期光顾和品尝的。
十个月前,去了一次金山城,那是距今最近一次吃火锅,忍耐了那么久,所以我们对即将到来的晚餐充满期待。
晚上八点钟,宽宽开始吃奶并准备睡觉,我离开家到一个朋友家串个门,他和我住在一个院里,可是已经有半年多没见面了,似乎最近一次见面就是在小区的花园里,他陪着他儿子,我陪着我儿子。说到花园,其实我过去是很少去,现在周末要是在家就陪着宽宽去晒太阳,宽宽因为比较帅,已经成了院里的名人,认识他的人都会和他打招呼,他一副带搭不理的样子,只好由我负责与人寒暄。
晚上八点半,我回到家里,宽宽还没有睡着,而且又烧起来,体温达到38度,于是我们开始给他进行物理降温,由于担心着凉,需要隔一会就要加点热水以保证温度合适。他非常不喜欢把湿毛巾放在额头,所以要不时防备毛巾被他扯掉,经过近一小时的折腾,他才睡着,并且体温也暂时降下来了。
晚上九点半,我们终于坐在餐桌前,可是因为担心宽宽的病情,丰盛的晚餐已经难以淋漓享受,也只能囫囵吞枣,草草收兵。我最喜欢的青岛啤酒摆在桌上也没敢打开,恐怕一旦有需要的话,会开车去医院。
夜里十一点左右,看到宽宽体温趋于正常,已经十分疲惫的老婆进入梦乡,我则上网发封邮件顺便查看有关婴幼儿发烧的信息。
夜里十一点三十分,发现宽宽的体温又升上来了,达到38.2度,于是我又赶紧给他敷湿毛巾,由于他侧躺着睡,只能用毛巾盖到额头的一半,散热的效果打了折扣。
夜里十一点四十五分,体温升到了38.5度,于是我就用湿毛巾将他的两支小手掌润湿,后来将两个小脚掌也润湿,在持续采取物理降温的状态下,体温短暂降到38。2度之后,又开始向上升。
夜里十二点一刻,体温已经到了38.6度,超过了38.5度的警戒线,只能把老婆叫醒,商量用药物来退烧了。根据说明书,他的体重比年龄对应的剂量要多50%,反复犹豫后还是按照体重对应的剂量给他按喂服了退烧药,喂完后又很忐忑,生怕剂量过大。
夜里十二点四十五分左右,宽宽开始出汗,体温也逐渐下降到37度以下,终于舒了一口气,疲惫不堪的我们进入了梦乡。
夜里两点左右,我被他喊醒,下床看到他自己已经坐了起来,赶紧抱他起来到客厅里来回的走,这是每天的必修课,他几乎每天半夜都会醒来,起初先发出“哎….哎”的叫声,引起我们的注意,并希望有人来安慰他,如果喊了半天没人理,那就会委屈的大哭,到那时就很难哄了。
夜里两点半左右,在客厅走上十几个来回后,确认他已熟睡并且温度正常,就把他放在他自己的小床上。而我此时,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数了几只羊后并不奏效,思绪更加万千,从南方的雪灾到股市的调整;从美国的次债危机到中国的通货膨胀,
夜里三点半以后,由于在思索医改方案时,过于耗费脑筋,于是昏沉地睡去了。
凌晨四点二十分,被宽宽的哭声惊醒,原来,他醒来后发现没人理,伤心至极,只能用愤懑的嚎啕大哭来表达不满。任我怎么哄都不奏效,别说抱着来回走,我甚至在客厅里都跑了起来,也止不住他的哭声,只好由他妈妈出马了,也还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将这个倔强的家伙安抚平静。
凌晨六点十分又听到他短促的哭声,这是饥饿的信号,于是将他抱到我们睡的大床上,由妈妈解决他的温饱问题。
凌晨七点三十分,我感觉自己的头发和耳朵被两只小手分别揪住,睁开了双眼,首先看到是一张笑脸,眼睛已经笑的眯成一条缝,坏坏得看着我,这时候我顿时被一种喜悦包围,我欣喜得是可以肯定,这是个快乐的小孩!就让我做他的"长江7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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