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和贪婪
许多人在应该“恐惧”的时候很“贪婪”;在可以“贪婪”的情况下,却很“恐惧”,结果……
人生有两大弱点:恐惧和贪婪,它们始终困扰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失去心理平衡而浮躁冒进者看似强悍,往往成为“贪婪”的牺牲品;为好消息怦然心动而搞不懂内因决定外因的人看似理智,往往陷入“恐惧”的陷阱。从理性的角度看,得不喜、失不忧、宠不惊、辱不惧,才是我们追求的最高境界。
三国的赤壁大战前夕,诸葛亮针对当时的时势,独身前往东吴,阐述了联吴抗曹的宗旨。从曹操兵犯江南的兵法六忌出发,针尖对麦芒地讽刺了东吴文官的恐惧感,又在实战中维护三国鼎立的格局,故意安排关羽在华容道放走曹操,不贪婪地移居消灭曹操,这正是为了掣肘东吴。古代的这个经典告诉我们:恐惧和贪婪都是下下策。
有人把股海中的搏杀比作人和鳄鱼的相斗,认为人占下风是必然的。噤若寒蝉者和声泪俱下者均异口同声:“恐惧”。其实,鳄鱼的凶残仅局限在沼泽地,就像股市中的下降通道,就是说,如把鳄鱼引出沼泽地,它的眼泪还是温柔的,至少是残酷的温柔。
有人把自己比作股海中的鲨鱼,且不说狰狞的面目只是贪婪的表象,而贪利就能获利吗?他们总是随着股指的大幅飚升,持股数大幅增加,在时刻高度紧张的压迫感中,随时可能功败垂成。
“投资进,投机出”就是克服“恐惧和贪婪”的法宝。1996年5月13元左右买进含权(当时为10送3方案,后改为10送6)的四川长虹,如果股价跌至12元时除权,那么套牢1元,如果以投资的眼光看待(从市盈率、净资产收益率及自身持续股本扩张力)。只要该股能再度填权至12元,则总帐获利2.6元,利润率为20%。一年中是否有这样的概率呢。如有,则13元属理论的投资区域,这时介入应该毫无恐惧感,将来以12元的投机方式出,亦毫无贪婪之嫌。
市场总有脉络可寻,以懦雅的风度化解恐惧和贪婪,故饱尝风霜而知甘苦或不为声色所动的人往往大有可为。如果说爱情是小说的永恒题材,那么“恐惧和贪婪”才是人生矛盾的真正交织点。处理好两者之间的辩证关系,就能心有灵犀一点通。
逆水寒
一个成功的人,在挣扎中学会心机,在“刀口”下学会镇定,在“冷枪”中学会微笑。
世上本没有什么落魄沉哀,当你最后的一丝斗志也逐渐消磨时,也是敌人强弩之末:“多方”以持续强攻的方式誓不饶人或“空方”竭尽全力地层层打压。本身都已留下隐患。知道了刚不能持久这不争的事实,就能折射出盘口的本质属性,就能冷静地面对艰难困苦,在跌宕起伏的行情中,不断完善和超越自我。
一个能做大事的人必须掌握火候。年轻、精悍固然可引以自豪,而风姿绰约者却大都成熟老道,两者其有共性,但后者典雅凝练,往往在高潮中烘托精华,就像在股市中要“安排、把握战机”一样。1995年11月中旬上市的“武汉电缆”炒作就很有意味,其主力不可谓不独具匠心,但其并未引起市场的共鸣,症结何在?让我们先从纯市场的角度来分析:当其创13.49元的天价后,离前一新高13.29元仅差0.29元,此时的大盘仍在悄然下跌,即孕含变盘行情,说明在炒作二线新股的整体氛围商未形成的背景下孤军深入,亦正因为没有领涨作用,市场就只能以个股行情来对待。其次,紧跟着其上市的两个新股始终处于被动的跟风局面,在缺少“绿叶”扶持的时候,“红花”是不会耀眼的,主力的最后振臂一呼竟使小机构陷入尴尬的骗局。再者,笔者钦佩该主力的“操作技巧”,而盲目跟风者却成为了“逆水”。
为什么1995年的“渤海化工”能作为前期阶段性的领头羊,为什么“东方电机”高开高走仍摆脱不了大跌的命运。关键在于对导火线的理解。如果大盘整体已处于一种一触即发的状态,则新股就会当之无愧地借题发挥,不然则“逆水寒”。而我们所向往的是在变化多端中又有其不变的精神暗中操纵;所追求的是:逆水不寒——暂时的黯然失色掩饰不住对悲凉落拓的不屑一顾。在漫长的“股海行舟”中,不畏荆棘,不怕摔跌,在艰难困苦中完善和超越自我,卒成“宗匠”。
诚所谓见山是山、见山不是山、见山仍是山的三重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