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疼到了第三天,侥幸认为是上火引起的单纯嗓子干疼,但结果没出乎意料,还是扁桃体发炎!
   
扁桃体和阑尾一样,是个鸡肋器官,要不要都行,不过自从知道表妹割扁桃体什么样子之后我决定,及时吃药吃死,嗓子疼死,也不能被手术吓死,偶不是个非常胆小的人,但偶是非常怕刀子的人。
   
扁桃体发炎最严重的一次是上大三的时候,再学校挂了三天吊瓶丝毫不见效,并愈发严重,直到疼的说不出话喝不下水,高烧直逼40度,心脏一分钟狂跳N(忘记多少了,只记得很快)下,夜不能寐,吓的室友以为我非典了,因为那时候经历过非典之后,大家的心理还比较脆弱。
   
最后实在撑不下去了,决定请假回家,不敢耽误时间,坐上大连到烟台的快艇,再由老爸亲自从烟台接回济南,我这一路难受的,总是昏昏欲睡,蔫头耷拉脑的……晚上回到家中,只能喝点稀饭,便去了医院打针,没想到一针下去,体温降到了37度,我更觉得在学校打了假药,倒……
   
后来扁桃体就消停了一阵,这几年就犯过3回(好像是)每次我都不长记性,侥幸心里让我没少挨针,但是,我又怕针,吊瓶的针头还没扎到手上,全身就开始哆嗦了,大冷天的手心脚心也出汗,大夫都看出来脸色不一样,其实我本来不怕针的,这都怪我妈厂里医院的大姨大婶们,那扎针的技术,杠杠滴。
   
这么说吧,我六年级那会打吊瓶的时候,拢共开了4针,除了第一针是一个可爱的护士长阿姨一阵见血扎进去以外,后边的第二针,扎了好几次,扎鼓了一次;第三针,扎了好几次,终于扎进去了,还把药给扎错了,幸好是旁边一个小孩的,药和我的一样,只是计量不同,否则现在的我很可能是被扎的左腿划圈,右腿点点儿,歪嘴斜眼也不一定呢,这一针在哭声中结束;第四针,到了那一针没扎上之后我便死活哭着不扎了,这不是残害祖国的花朵吗?我的病好了,明显是被吓好的!
   
至此,我是相当害怕扎针,不到非扎不可,形势严峻的刻不容缓的时候,坚决不扎,容易吗我,生个病还伴有强烈的心理阴影,果真映了那句话:人活着,不易啊!
   
这次扁桃体发炎,我又没长记性,今天去了公司楼下的医院,大夫看了看,摸了摸(脖子),开了化验单让我验个血,吓的我赶紧说我早上吃饭了,可人家大夫说,没事,就扎一下手指头,一听见扎,我腿又软了……
   
那个抽血的男大夫真是眼疾手快,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飞快的在我左手无名指上扎了一下,由于没有心理准备,疼的我哎呀的半天,果然是十指连心啊,那个疼挺难形容的。就在我疼的要命的时候,小化验条出来了,全是英文和数值,拿给大夫一看,说是病毒性的扁桃体炎,虽不至于扎针,药还是要吃的。还好,吃药偶是不怕滴。
   
药吃了,希望赶紧压下去,千万别根以前似的,再给我扎针,我我我,怕晕。
   
我多喝水,早睡觉,不吃辣…………………………快快好吧!!!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