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透明的玻璃,阻隔着我对外界温度的感知。外面骄阳似火,我在房间里,清新冰凉。
午后,同事们战斗不了困倦,都横七竖八的休养生息。独我在电脑前面,让思想流淌在文档里。这是某个夏天周末的午间,有燥热和瞌睡困扰着我。我一不留神就能被困倦吞没,去到一个思想编制的温柔乡里。太阳在云朵间忽明忽暗的藏着猫猫,远处的山无精打采的看着我,我也无精打采的看着行人,行人里打着伞的,腾不出手来擦汗,用袖口摸一把了事;骑车的抬着头眯着眼,似乎在咒骂天气;树荫下平摊着两条狗,死了似的一动不动,偶尔肚皮起伏一下,告诉我他们还活着。旁边一条河,河水眼看就要蒸发掉了,困难的维持着细流。公路金光闪闪的冒着热气直插到天上去了。
我的头脑不再想要工作了,眼睛搭上某一景物就懒得移开,目光呆滞,两眼惺忪,一不留神很可能站着就睡过去了。我倚着窗框脸几乎贴到了玻璃上,思想开始从我的躯体中蒸发出来,飘飘悠悠的越飞越远。玻璃烫了我脸一下,我一惊,出了身冷汗。似乎清醒多了。窗外还是窗外,像一幅画,一成不变。我的脚像踩了弹簧,软绵绵的,捱到桌前,一头栽了下去,几乎同时,困倦让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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