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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记得吗?

(2006-11-06 15:29:25)
童年,记得吗?

     

 

我们这个地方管这种游戏叫做抽老牛(懒老婆)。我是不懂,这牛和老婆干吗要抽呢。反正好玩就是了,一般是大人给做了,呼朋唤友的在水泥地上玩儿,我喜欢在老牛上面画些颜色,它转起来之后会呈现不同的图像。当时学这个的时候,还颇费了一点周折,发的时候总是把老牛甩出去好远,转两圈就倒地身亡了。反复练习,终于成了高手。

 

 


 

 

童年,记得吗?

 

 

 

丢沙包起初我们不屑一顾,因为那时小姑娘才玩的,后来大孩子们带我们玩儿,才知道多数丢沙包还是老爷们比较在行。她们姑娘玩儿得沙包都很小,小饭碗口大的圆布,溜边缝一趟线,然后一勒成了小口袋,放进绿豆,然后勒紧缝上,大约就是这样一个就好了。弄5个就可以玩了。我们玩的是正六面体的,央告老妈半天才找来破布头,花花绿绿的缝一个。兴奋半天。游戏项目现在想来还挺多呢。炸油锅,地上画个圈,五六个脚掌长的地方一条横线,然后一个人守锅,其余在线外竖着一字排开,守锅的先把沙包放在脚面上,使劲儿一甩,要给人家接住了,守锅的就“瞎了”(就是输掉了)。没接住的话,在落地点攻锅的派一名代表拿着沙包,往锅(圆圈)里扔,守锅的防守,这可是技术活,你地位的高低全靠你防守厉不厉害,我就很厉害,所以大家都对我另眼相看。防守的一方将飞来的沙包用力地踢出等落了地,然后再从锅沿算起防守一方估算有多远,以自己的脚长为单位,尽可能的多要,千万不能要多了,要是你说的数超过了实际的测量,那么你就瞎了,要换人了。

 

 


 

 

童年,记得吗?

 

 

这是跳房子,几块石头,几个伙伴儿,就可以快乐的玩儿一天。经济实惠。当时,没干没净的四处找自己幸运石头,为首的画好房子定下规矩,“将军宝”定出先后。开玩儿。

 

 


 

 

童年,记得吗?

 

 

纸飞机是大人们最讨厌我们做的游戏之一,我喜欢拿我的“田字格”来叠。起初厚厚的本子,越叠越薄。等老师家长发现了,打的打骂的骂,以后跟定不会改接着玩儿。单我个人当时能叠得出5-6种飞机,会飞的不会飞的都会。要是谁新学了一种叠法,准保一个个羡慕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你,知道你都教会了为止。要是不教给,带头的一句话,大家就不和你玩儿了。看着漫天飞的飞机,总以为自己的才是最好的,即便比输了也想尽各种借口推诿。然后自己立下当时最大的志愿,造一架真正能飞得很远很远的纸飞机。

 

 


 

 

童年,记得吗?

 

 

我到现在也没有理性的搞明白,这泡泡究竟是怎么吹出来的。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家秘方,我的秘方是肥皂加上洗衣膏,加水兑的不稀不稠。抽几根家里的草帘子,搅和以下,卧在凉台边上,沾一点,慢慢的吹口气儿,跑跑就出来了,家长不喜欢我们弄这个,说实在的确实有点儿浪费,一块肥皂吹不了一天,不见了,加上我很仗义的倒给兄弟们一些。呵呵,只要不让大人们知道,我们乐我们的,剩下的事儿回家再说。后来有人发明了用很细的铁丝网蘸着吹,效果就是不一样,一口气儿,吹出好些个。看着阳光下五彩的泡泡缓缓地落到楼下,我们的心便乐上了天。

 

 


 

 

童年,记得吗?

 

 

打蓖麻、采桑椹、捞榆钱、摘槐花。能找到的美味我们都尽量得吃下去,那时候没有农药,纯绿色食品。后来,觉得这些东西吃腻了,便生了坏心肠,到地里偷地瓜、萝卜、苹果、山楂,偶尔被人家发现,伙伴们跑得那叫一个飞快,跑得慢的被抓住,扭送回家,少不了一顿胖揍。再后来,也没改造好,还去偷。之后长大了,觉得非常可笑,不过,当时可当正经事儿了,我们商议了好几套方案,照着加里森敢死队的模式部署作战计划。我们怎么着也要算有组织有预谋的。

 

 


 

 

童年,记得吗?

 

 

和泥巴是最让我妈头疼的。刚换的衣服,不用和上一天,只片刻工夫准保找不见原来的色儿。我们修建水利工程,我们掏洞,然后连起来,大功告成后,一起尿尿,看着自己的水利工程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开闸放水,一个个严肃的笑脸上,渐渐才有了笑容。如果中途胆敢有搞破坏的,我们哥几个坚决予以还击,当时的战争就是“枝葫芦架”,严重一点儿,就是拔骨碌。判定胜负的规则,就是谁先哭了,谁就胜利了,抹着鼻涕找家长,然后,家长领着砸人家的门,讨个说法。事情往往是,我们阴沉着脸仇人似的,家长乐呵呵的说道说道就算了。转过天儿,还是一起玩儿,大人说,小孩儿大家不记仇,也对,我们还真不记仇,现在想想,那时候的玩伴儿,现在多数都不知去向了。

 

 


 

 

童年,记得吗?

 

 

铁环,是我们当时的奢侈品。我到了小学的时候才有了一副。这个是要练习的,要讲技巧的,我们当时就两三个人有这种设备。于是约好了一起推。在马路上疯跑、疯跑,起初,走不远就坏了,长了熟练了一直也不坏,一路高高低低的才显出本事呢。太阳落山的时候,我记得我们当时记不得从哪里来的了,转悠到月亮高高地了,我领着两个鼻涕虫,在马路上瞎撞,后来,大人撕心裂肺的找到了我们,抱着我,一个劲地哭,力气大到我几乎快喘不上气来,再后来大人们说,找我们的时候没有哭过,等找到了,泪水就决堤了。

 

 


 

 

童年,记得吗?

 

 

我爷爷说他爷爷就玩儿风筝长大的。所以,有可能的话,我也要告诉我孙子,你爷爷我,也是玩儿风筝长大的。开始,我哥给我做,飞得老高老高,我就不服气,浪费了一盆面,和浆糊,做出一个大大的风筝,结果飞不起来。我哥看着我的风筝,笑得直哭。我看着他的丑恶嘴脸,嘴一噘,哭了。不知到哪里来的委屈,哭得特别长,特别痛心。直到哥的屁股被我妈打红了,我才算心理平衡了。现在我不必做风筝了,买一个也不用多少钱,可我至少也有四、五年没放过风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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