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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散文随笔 |
跃跃画了画老是到处乱丢,结果自然容易弄坏。他朝我埋怨:大姨,你把我的画给弄坏了。
我说:谁叫你不把它收拾在小盒子里老是乱丢呀,你得给它找个安全的地方放置嘛,就好象你得有个家,把你放在家里,坏人就不会把你带走一样呀。你得给它也找个家,这个小盒子就是它的家,它呆在里面,就什么时候都是这么漂亮,总是象新的。
说时无意,自己的心却是怦然心动。想起了走出家门与人相处,总是受伤损,才明白,有家的意义。才明白,为何喜欢孤独,喜欢呆在家,外面再热闹,再好,安全总是多少有些问题,只有家,最稳当,可以让你始终美美的,妥妥的。
什么时候,你才被珍惜在安全的地方呢。你怎么老在不安全的境地里一损再损呢?是你不好吗?原来,是走入不属于自己的安全的险地了。向往安全,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除了家,它还在哪呢!
看《穆斯林的葬礼》,看到了琢玉的梁亦清和韩子奇。水磨的玉,要经过能工巧匠几十年如一日地坐在水磨前打磨。玉呀,它从山中来,粗糙而不成形,打磨到光滑,经过多少取舍,损益。打磨的过程中,之所以需要水,是因为打磨会温度很高……想起了人与人……我在受打磨着吗,我是玉吗?一次次的磨,好痛,好热,好难受……磨得我都烦了。天啊天,你是不是能工巧匠呀,这样磨我,一定会成器吗?希望您是一个梁亦清和韩子奇一样的能工巧匠吧,什么在你手里,被你看到了,都真能成器。也就不负您的辛苦,我的痛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