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次换一次血,都有剧烈的排斥现象!她忍不住嘀咕:这是什么鬼地方,人们只为名位活着。没名位时,说不在其位不谋政;争到位了,政不谋了,只想坐享其成不干事当官僚了。没名位可争时,互相计较,互相看不起,互相不服气;一有个名位空出来了,马上冲最秀气的狠咬过去,就怕人家不落坑!
她已经N次被咬,N次被推下坑,N次发火了!她不由自嘲:什么鬼!每次都冲我来,每次我还老乖乖自动落坑!
哈哈哈哈!
一个声音使劲在她耳边笑,象大雪地上,有一只雪兔笑得满地打滚:你怎么这么笨啊!
她横了它一眼。在雪林中坐着。雪林真雪,每株树都成了白的。她想自己怎么就不是白的,偏是红的,难怪每一只雪狗都一眼看到她!还好,手中有棍。叹息,次次都奔自己来,怎么这么倒霉呢:天,你不如不换血,不空出位子,我倒还有清静可享。这下好,又得我首当其冲被针锋相对!
空椅子!真象狗嘴里的骨头,每次一出现,狗就分不清南北东西了!粥少僧多啊!可明明自己不是僧!
麻木了,看伊主人牵它去拴起来。看伊主人又似怪又似歉又含笑,分不清他的真真假假!她只想:去你的空椅子名利场,谁爱谁争去,俺只想清净!没那多时间帮人驯狗!
可那狗主人偏走过来说:你是牧人啊!你唱牧羊曲可好听啊!我的狗太难驯了,你得帮着牧牧啊!
我打狗偏不会看主人!她想!只听那只狗又汪汪了两声,它早己习惯性要针对她了,这地方个个有后台,就她连狗主人的脸都不看,有次一棍子就把狗主人也打了!得罪狗主人是会倒霉的,更何况她打的还是一条有很多主人的,狗狗是最会闻空气气息的,不欺最没人做主的还欺谁,只是每次都被她的狗棍打,它呜呜几声,也麻木地习惯了!反正哪个狗主人总会赏上一点骨头,好奖它的英勇无比,他因此也就又轻轻的摇起他的尾巴来了。
打完狗的她,却又恢复了她安静淡定的模样,开始把雪织成裘,装扮着红红的自己!她只有点鄙夷地看看那些等位争位的:奇怪了,一辈子就等个位,有位了又不干活,什么大好光阴都浪费在等上了!没位还不敢说人话,只敢说狗话!还好,我不需要别人给名给位,也能说人话做人事当最真的自己,有位没位,对我已没意义!我就怕有了位反没了自己的自由,那才真得不偿失!
是这样的!她满意地对自己微笑着。为这一份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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