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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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学 |
分类: 散文随笔 |

南国之秋,总觉来得温和,浅淡,只悄悄逼了逼夏暑,压一压它,又象跟夏挤了挤坐位,两个儿紧紧捱着坐着。
我将秋夏揉搓着,只觉夏在左,秋在右,待摩梭得透时,掌心上的圆滚滚拿出来,那就是一个中秋月了。只如今还未摩透,只看夏有些慵懒又热情,秋有些温吞又沉稳,它们两个试探来试探去的,渐渐的,也就悉性了,也就握了手,而后,拥抱,夏再狠狠地拍了拍秋的肩膀,给大众造一个秋老虎的形象,然后,才完全地退去,只留下漫天的金黄与深红浅绛!
我将秋夏揉搓着,只觉夏在左,秋在右,待摩梭得透时,掌心上的圆滚滚拿出来,那就是一个中秋月了。只如今还未摩透,只看夏有些慵懒又热情,秋有些温吞又沉稳,它们两个试探来试探去的,渐渐的,也就悉性了,也就握了手,而后,拥抱,夏再狠狠地拍了拍秋的肩膀,给大众造一个秋老虎的形象,然后,才完全地退去,只留下漫天的金黄与深红浅绛!
我不觉先想着秋的衣裳,不凉不热里,舒适的,如棉麻,如雪纺。也不厚来也不重,也不轻来也不薄,长裙儿飘飘,短裳儿加点季节感!
你说有秋蝶吗?一定有,是那种雪蝶,翩跹在并不全退的绿里。绿有些老,但还是绿。花还星星点点,多半金黄,是秋菊,是马兰。你说还有柳吗?此地柳儿少,记得马滘有一社区植有柳,也许可以去看看,南国的秋柳是怎么样的。一定还是柳,类于春柳,没多大区别。也只有冬,会教它只剩长条吧。
我的脚步却有些象夏般慵懒了。已许久不涉山坳。不入东湖岭。不上青云岩。不赏巨峰青。就是那帝帽山,也象离我悠远。月更是少见了。一年下来,大约也只看过三四回月的影子。多半最记得的,还是那一年里夜幕下独自步行看到的,从帝帽山后天后一般逸出来的大大的明月,那是极为惊艳的模样,到如今还纠缠我的肝肠,使我因那美入眼睫而幸福到象是疼痛。
最是美好时,一切又都收敛来,象冲到了急流中便突退却,从此后一概的思睡昏昏模样。
我真是很爱些自然的,也真是很想这脚力在自然的依触里,变得越来越强壮的。偏是千回百折的走不出家门。心门打不开,便觉得秋光也只在思绪里,也只作了旁观,待别人劳作后,收一幅画面与我。你永是那赏画人,却不是那画中人,画中人倒看得你象月,你只看得画中人是月里的宫殿,月里的良民!如是,秋也便于厚重里,浪漫起来,活络起来。
有一天还是得走入画中去,教自己也化一朵画中花,教人发现时,狠狠地惊上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