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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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散文随笔 |
http://blog.stnn.cc/UpLoadFile/2010/12/1004871340.jpg 正是冰天雪地之时。气温竟然骤降如此之厉害。
掀开门帘,看窗外的雨雪之景,只觉得泥泞!
还是焚起一室暖香,让自己暖和些吧。她想。
于榻上坐下,听水在炉火上滋滋地响。间或还有一两声人语,可这一切,似乎也都跟自己很遥远。
春莺般的声音是那厢的热闹,仿佛也想寻找一点温暖。她想起从前的景观,不由有一种倍觉孤独地寒冷。迷惘如炉火上的水烟,袅袅蒸腾。有霎时以为自己真是那冰,让人亲近不得。到底也只萦一个自嘲的笑。
又听得脚步声响。接着门帘被掀开了。师兄走了进来。他的表情似乎有些忐忑和复杂,她一下洞若星火。一边冲泡着茶香,递与他一盏,一边问:“又有什么事吗?”
他想了一会有些嗫嚅地道:“刚接到命令,要我们几个去出趟远门!”
“那就去呀!”她平静地说。
他却道:“我是想回趟老家的,偏这时叫我跟他们去出远门。”
“怎么早不回,晚不回,这会倒想回老家?”她问着时,心里有些疑惑,“从前不用他,这会倒重视起他来了!”这是她的心音,又想着:“或许是他与我太近,想隔离着吧!”想着时心里又一叹,“层层封锁之吗?”到底又觉不象。
他却嘟哝着说:“就是这个时候回老家才是最好的呀!”仿佛有些弦外音!
她蓦地惊醒,脸上却渐泛出了笑容。无语,有些自嘲的意味。又觉得似是而非。
茶烟为这个小小居室带来了一些温暖。她静静品酌着。他却在案几边坐下来,无语,也只弄他的文墨。
雨在门帘外飘着。她到底收拾着起身了。
“你要去哪?”他问。
“出去走走。”她走出去了,撑一把纸伞。雨雪兼程,执伞的手有些冷到僵。想着还得添件衣裳。还是把斗篷披起来了,将寒冷隔绝在斗篷外。
想起昨朝赏梅于独山,风偏是狂,忘了披斗篷,给风吹得一夜头疼,又有些怜恤于过往的伤痛给自己留下的后遗症。“别人家可都似我这样的遭逢?”不免自怜着。
雨雪却渐停了。天空的阴沉却还依旧。
街上是不得不出门的人们。她一味静走。伞自是合拢了的。擦肩而过的那些人似乎都不过是自然影象,依然有孤独的感觉!
到底还是回了家了。又想起师兄昨天的感叹:“世事如棋……",她如今却想:“就让时间来论证对错吧!”孤独是与生俱来的感觉,所以,纵然一路孑行,也依然还是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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