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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散文随笔 |
纷纭的那些话,真象是风。风簌簌地刮,想扰乱,绿叶的心灵。有几片叶子,已经显出枯败。
凌乱的,还有那些草的冠。风摇雨荡的,总是有些失去风度了!
最美的,还是那花儿。她淡淡开着,开出凌寒的模样,开出慧美的澹然。风再冷,再厉,也乱不了她想开花的脚步。所以,她从从容容地,就这样千枝万枝地绽开了。
坐在这里,我觉得她美。不会因为,外界的扰攘,而乱了原本的想望,不会因为一时的挫折,而颓萎。应时而开,待时而生,越到冷寒之时,越显出耐寒之骨。一切的病源,比于内里。中气不正,奸邪便入,因而病生。她却能守正,不教寒乱入心。一直澹然迎霜而立。
这忽来的风,是看不得这花的芬芳么,所以,才把无边的寒乱滚滚挟掠而来。花设若因寒而自乱了脚步,便无异于那草,风一来,便化作颓萎的枯与惊慌中的躁。
坐在这里,与花对视,轻轻抚动琴音,花是我知音,我为花弹心音。
我赞赏这花儿,她有内心的冷静,意象的从容,还有坚强的性格,以及守住内心的原则,我赞赏她生生不息的求生路……我更赞赏她,笑傲西风的品格!
相信,泰山崩于前,花也不会变色,也还会,从石缝里,长出朵朵清新的花朵。任它狂风作乱,寒霜阵阵,花自岿然不动,花自粲然而发。
有时,就需要这样的一种品格与傲骨!
所以,花在风的面前笑。她笑得那样璀璨,而她的内心,却也宁静,却也澹泊,她只静静地观望风的一切舞动。这风的舞跳得还真是有水平!一阵猛似一阵的!又不免有些乱,一突而从东边刮来,一突而从西边刮来。西边的风好象力大些,把东边的风冲撞得有些疼,两下里,却把草的发丝摩梭得那样纠结,那样失去轻松。
可是花,也只静静坐在我的面前,她把风当弦抚,她把绿意孕胸中。既然一切外力都只会扰攘,那么,保持内心的宁静,坚守住这催生的境地(越是寒,越是催生能力的最佳时节)。当滚滚的风过后,相信漫山遍野,必会有无垠的金黄!
可是草啊,草,你又是如何想。我对你有些怜悯!却也看出,你想生的意志。那么,就听我指尖的丝弦,连着那乱里的蓬丝,向你拂去一种清心。你再看看,风中,那有些缭乱的丝雨,它们随风飞舞,再没入泥泞,终究也会在地下,汇入地下水源,最终,如大江东流,大海会收容了它们。
而你们,好吧,听我轻轻弹,细细抹,会有些清音,让你悄悄听。把心静下来,静下来,不要受外界干扰,你就会看到,风后雨后,总有春息!千万朵的绿意,待你凝然而聚!到时,你再随花儿,步彩虹,在大树的冠下,数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