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散文随笔 |
一只小鸟在窗前的疏枝上歌鸣,枯黄的叶子飘落下来,铺叠在比它早一步脱落的落叶身上。我仿佛听到了她轻轻的一声叹息。
只有小鸟的语言清脆而快乐。在这样的秋天,我不知她是哪里来的,她还是那样的生机盎然,身上的羽毛鲜艳明亮。
我的心里有万分遐想,为她,那万种风情似的歌唱。
但有一种思绪跌落在遥远的彼岸。有些失去的梦,渐渐又在眼前显得明亮,如这阳光。
阳光轻轻地洒下来,照亮我的脸宠。我又想起那个林子,想起林子里世外的模样。
还想起那一湖绿意,想起他在那石上垂钓的样子。我想起我笑着跑到他身边,笑他低眉垂目的模样象商周时的子牙老先生,我问他的直钩为谁而钓?他便睁开眼来,打起了哈哈,“为你小丫头而钓!”他说时刮了我的脸一下,我笑着看他,他的眼光炯炯,我这才害羞了,转身跑开。
那时候的阳光也这样暖。那时候的阳光从树叶缝里照射下来,又象纱。
我跑开的时候,遇上了大着肚子的萦雪。萦雪家那个小老大正背着一双小手在她的前面蹒跚而行。才两岁大的小子灵气逼人,样子却又憨厚俊俏。我忍不住抱起他狠狠地就给他的小脸一个吻。他还要装出透不过气的样子咳了一声,然后就挣开我。我看着他和他满足的小妈妈又惬意地在阳光下漫步着。
真羡慕这对母子。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要是有一天,我也可以这样就好了。
时光却过得多快。现在,又是秋天。
暖阳又照射了下来。我透过玻璃窗看远处那个湖子。湖水波光明亮。但你不在那。你在哪里?
世界总是空明的。那只枝头的鸟儿还在唱。她几时会累呢?
不过,很喜欢她陪着我,在这个洒着秋阳的早上。她的歌声给了我如云的思念。
说起了云,我再抬眼看天空。天空真蓝。所谓秋高气爽!云是那样的薄,透明如纱。
我的唇角拉过个淡淡的笑。阳光下的天空,让我仿佛见到一张阳光的脸。
“你好吗?”我在心里轻轻地问。绿叶发出一声轻响。然后,我发现远处的山头,有一簇红!小鸟儿这个时候扑动了她的翅膀,飞走了。我看到她向蓝蓝的天空中飞去。世界顿时宁静下来。
我的心湖里却有碧波荡漾。我仿佛又看到了那双明亮的眼睛,还有他打着哈哈的声音:“就为小丫头你而钓!”
我是鱼儿吗?
我轻轻地又无言地笑了。那么,我等着上钩!
可你在哪里?
天空无语,只有暖阳静静,无言地铺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