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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红玫瑰与白玫瑰》,这是毕业论文的内容。我写的是佟振保,这个男人太有“特色”了。张爱玲是众所周知的才女,在她笔下有着太多很有特色的女性角色。而男性,往往并不是作为最主要描述的对象。但《红玫瑰与白玫瑰》中的佟振保,却是整篇小说的重点。他,将所有的玫瑰串在一起。让这个故事,由始至终都带着淡淡的哀伤。不不不,应该是淡淡的诀别。一切,与爱情没有关系。
02
佟振保是家中长子,这个身份决定了他没有办法随心所欲。但野心呢,那就像感冒藏都藏不住。佟振保的野心,就是玩·女人。他是小心翼翼的靠近,再是小心翼翼的收敛。甚至,连分手都要小心翼翼。那个最先出场的小玫瑰,就是这样的被狠狠甩掉。这恶劣的行为,却给佟振保带来意外的收获。呦呦呦,竟然有男人可以做到坐怀不乱?这不是现代版的柳下惠吗?好男人,这风评不得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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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是表面风光,佟振保也曾后悔吧?干嘛这么君子呢,要这些虚名有屁用?但顶着“好男人”的光环,还是无往不利的。瞧,他顺利住进了王士洪的家里。人家可是对佟振保毫不设防的。一个好男人,干嘛要设防?王士洪被佟振保的表象说蒙骗,自己的老婆娇蕊被拐走了还不知不觉。可没有人知道,这个女人与佟振保有过私情。因为“好男人”怎么做都是对的,错的永远都是那个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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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好男人也是要结婚的。娇蕊是红玫瑰,热情而奔放。至于孟烟鹂,那就是不折不扣的白玫瑰、洁白而圣洁。看到孟烟鹂小姐的时候,振保向自己说:“就是她罢。”这个女人,似乎非常听话。而且,有着中国传统女子的特色。将来,也会是个不错的贤妻良母。佟振保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巨响。那个年代,不会有人在结婚之前就想着离婚的。况且,佟振保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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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孟烟鹂的少女美渐渐消失之后,她就成为了一个乏味妇人。而佟振保也开始宿chang,这是渣男本色了吧?但他生活各方面都很规律化,每三个礼拜一次——还算节制。但佟振保做初一,孟烟鹂做十五。她与裁缝之间的苟且,当然没有瞒得过佟振保。“振保很知道,和一个女人发生关系之后,当着人再碰她的身体,那神情完全是两样的,极其明显。”这不是离婚的最好机会吗?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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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振保第一次感到无比愤怒,他很想“打碎它”。打碎该死的道德约束,打碎该死的人言可畏。“砸不掉他自造的家,他的妻,他的女儿,至少他可以砸碎他自己。”最后的最后,佟振保还是没有离婚。别忘了,他是一个好男人。他极力压抑着自己,我甚至给他一丢丢的同情。就像《金锁记》中的曹七巧:三十年来她戴着黄金的枷。她用那沉重的枷角劈杀了几个人,没死的也送了半条命。
07
男人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第二天起床,振保改过自新,又变了个好人。人可以老,人设不可以崩。好男人,不离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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