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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其实，女人无非就是想等一句话。这句话，就是一个承诺。哪怕，只是说说而已。那是我的卑微，还是你的自信？总而言之，这句话我一直没有等到。你和你大哥并肩站在一起，我一直望着你的背影。想象着，如果我站在你旁边——你说，该有多好啊。不用说，那一定是一道不可不看的风景。

当然，我要小心翼翼。不能让任何人看透我的心思，尤其——你的大哥。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坚持有没有意义。如果你说，嫁给我吧。嗯，我一定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哪怕，这样会伤害另一个男人的心。管不了这么多，我只听从自己的真实意愿。我以为会嫁给你，你也这么以为是吗？

贰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你还是不肯说那句话，我开始了绝望。也明示暗示过很多次，你只是淡然一笑、不置与否。你大哥，也明示暗示过很多次。我也，只是淡然一笑、不置与否。这三个人的情感，如同在玩一场游戏。不用说，最后输家一定是我。如果确定这样，我是不是应该争取一下？

我答应了你大哥的求婚，他开心的又蹦又跳。那么注重形象的他，在我面前就像个得到玩具的小孩。那是他最渴望得到的宝贝，现在可好——如愿以偿。他盯着我的眼睛，问：“你幸福吗？”我没有办法回答，因为真的不幸福。只是，不争气的眼泪就这样夺眶而出。他用吻，替我抚平了伤痛。

叁

家里准备喜事，你却找了借口毅然决然的离开。我站在山坡上，还是一直望着你的背影。多希望，和你一起流浪天涯。哪怕吃亏受累，我也愿意。可现在，我只会是你的大嫂。蓦然回首，我们的眼神就在空气中擦出了黯淡的火花。再见了，我的爱。等你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是你大哥的新娘了。

新婚之夜，你大哥和亲朋好友喝得酩酊大醉。我嫁给他，这是他认识我以来的不变想法。嗯，我再次见到了你。为什么，在这一天出现？在最不坚定的时候，你还来动摇我的意志。你要我跟你走，我没有答应。为什么要到失去的时候才去争取？既然是这样，我不会让你得到。可，说到做不到。

肆

若干年后，一个名叫黄药师的男人过来看我。为什么不是你？当然，也不必是你。他猜得出来，现在对我最重要的是克儿。当然，你大哥不会知道：这并非他的孩子。是的，现在他对我来说非常重要。但看着他一天天长大，他早晚会离开我。就像，当年你离开我一样。所以，也没太大所谓了。

我一直认为，那句话非常重要。说出来，那就会是一生一世。现在想一想，说不说又怎样？完全没有区别。有些事，它不断发生变化。我一直以为，自己赢了、赢了你。直至，有一天看着菱花镜中的自己。我知道，自己输了、输得一败涂地。在我最美好的时候，我最喜欢的你却不在我的身边。

如果能重新开始那该多好啊，然而——永远，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