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Pluto

文/飘雨桐

最近，忙得几乎吐血。都是前半夜蜷缩在沙发上睡着，凌晨起来洗澡洗头看文写文。整个半个月过去，我早是度日如年。从别的学校转来的老师，闲来无事总是问东问西。就是她们这些妖艳贱货，将我的课程一改再改。几乎改了三、四十次才满意，连累我总是调整个没完没了。

四十多岁的女人，抛来我们学校活受罪。先是专职音乐的老师，现在改交语文。一天到晚抱怨，自己学生多么笨、自己多么不会教。我只是笑而不语，喜欢玩这样的落差然后显出自己的了不起——这样的套路，一点儿都不深。而且姿态很难看，我拒绝与这样的老女人渣成堆。

每天，依旧“服侍”着我的发财树与绿萝们。搬家时候买来的，至今走过了十三个月。前阵子，发财树疯狂长叶。甚至，叶子太茂密了都挤在一团。但没过多久，叶子使劲脱落；并且逐渐枯黄。我心急如焚，买来一堆的营养液、营养土还有有益元素。也不敢多浇水，有记录的。

上个星期，每天早上都要朝着叶子喷水。回来的时候，把发财树推到阳台享受最后的余晖。晚上就在外面晒晒月光，感受大自然的凉风。早上又推进屋里，怕正午的阳光将它晒坏。每天就在推啊搬的例行公事里，开始及结束。即便这样，感觉发财树还是没有太多好转的迹象。

 绿萝还算可以，不过胡乱长叶有些垂到地面。之前浇水量不够，所以有些耷拉着脑袋。后来隔着十天就浇水，它又继续绿意盎然的。我猜，发财树就是之前使劲长叶、但浇水不够。这样，算是活生生渴出毛病了吗？我抚摸着叶片，暗暗自责：发不发财不重要，你要好好活着。

我对自己都没有这么上心，但看着它还是怏怏的模样很难过。正如世间的人与事，竭尽所能又如何？若不争取，将来定会后悔。然，争取就一定会有结果吗？我是失望过很多次的人，所以也不抱太多希望。倾尽所有的付出，依然留不住它——也没什么好说的。缘尽，莫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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