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上阡莳』为什么?你总是跪舔别人,却从来不肯对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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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
分类: 人生不只如初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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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他永远无法回答我这个问题。也,不需要回答。曾经说过:如果咱们还有面对面的机会,该后悔该惭愧的人一定不是我。对于一个逝者而言,这算是人生最大的失败吧。我是这么认为他的。某人试图让我想开一些,指出“他毕竟给了你生命”。抱歉,他为什么不征求我的意见? 若干年的今天,也是这么阴沉沉、冷飕飕的。凌晨,我被婶婶、姑姐们叫醒。蹭蹭蹭跑到不远处的医院,相隔没有几个小时父亲永远离开了。我倒没有多么难过,这个结局对他对我来说都是个解脱。下半学期开始,我发奋读书。终于成为母亲、父亲两边唯一的,考上正取大学的晚一辈。 这是孝顺抑或不孝?就拿前不久,帮着办理放弃继承权的堂妹而言吧。三大五粗、蠢蠢顿顿,父亲比叔叔更是把她如珠如宝的哄着。但凡堂妹放个屁,都会是满屋的芳香扑鼻。可笑,堂妹是否把未完整的资料发去相关邮箱?是否拿到快递过去的证明?过河拆桥,于我没有任何的交代。 就这样的活宝,却被捧在手心里。我从小就不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儿?直至最后,为他担幡买水的人还是我啊。作为广州仔,被“骗”到这个山旮旯的的确可怜。你怀才不遇、重男轻女,凡事不顺。只是,对身边的亲人是否应该稍微关心呢?对我母亲很客气,她是护士可以给他救命。 父亲对同去的广州仔都很好,对他的工友也很好。但我知道,人家觉得他“傻”可以占便宜。譬如,当年要拿身份证买国债。别人找我父亲借,他二话不说立马借出去。母亲说:你自己怎么不买?他懒大方,还把工资奖金能借都借。他去世的时候,卡里空空如也。五六千,去哪里了? 当年的五六千,相当大半年的收入。按照这个计算,该有七八万了。没有一个人还回来,没有一个。幸好,我母亲是医务人员。否则,孤儿寡母恐怕也没有谁会可怜。别人都当他是可以利用的笨蛋。连叔叔婶婶姑姐们,都要扛走父亲专门从老宅带回来给我的、唯一值钱的百年字画屏风。 母亲当然不给,这是父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于是,他亲爱的弟弟弟媳及妹妹们就将矛头转向母亲。母亲为了我,熬到我初三那年暑假才决定离婚。高一那年寒假,父亲突发心脏病先昏迷再离世。他们怪我母亲干嘛离婚,小小年纪的我跳出来“主持公道”。不是母亲,父亲早死几次了。 父亲那边的亲人,东西又没法带走、道理也没占着。回到广州之后,从此对我不闻不问。父亲对他的这些亲人也是爱得不行不行的。瞧瞧,莫非是不爱屋于是也不爱乌?直至,我毕业之后成为老师他们才偶尔电话联系。以示,长辈对晚辈的关心。母亲怕我孤独,也建议我多和她们走动。 嘿嘿,不必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看透了。人家是遇到麻烦,第一时间是问“爸、怎么办?”我呢,第一时间是告诉母亲“妈,我们这样吧。”没得比,不需要比。就拿过年来说,那次我只是在年三十的下午不小心打烂了放在门背后的光管。父亲扔下鸡,不干了。直接,上床睡觉。 七八岁前,我与父亲的相处方式是“暴力与反暴力”。母亲说,我总在顶嘴。大姐,不顶嘴也挨打、顶嘴也挨打。当然顶嘴,否则对不起我自己。七八岁后,则变成了彼此的冷暴力。同一屋檐下,除了吃饭勉强同桌。日子没法过了,懂吗?所以,我没有好好读书。自杀,也不是为他。 前十几年,母亲都会带着我在楼顶烧些什么给父亲。这些年,也就算了吧。 千万千万,别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永生永世,咱们都不要再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