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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慕城谋生亦谋爱 |
导 睡在床的两端,醒着的两个人故意沉默。刚才的卖力投入,随着高潮退却而偃旗息鼓。以后怎么办?这成为了横亘在面前无法不去正视的问题。 很多人不理解,为什么我与雪儿的最后选择是离婚。在这个牵手容易、分手更容易的年代,我们用自己的方式诠释了这种速食关系。我与雪儿是难得的一见钟情,大家的眼中只有彼此的存在。多一秒的耽搁,似乎都迫不及待。在认识了三个月之后,我们步入了神圣的教堂。在众多亲友的见证下,开始了人生的崭新旅程。 我爱雪儿,这是毋庸置疑的。可雪儿依然觉得,我不适合当她的丈夫。丈夫,能够给妻子足够的安全感。如同高山,可依靠;如同深海,可包容。而我,不具备这些起码的前提条件。那一次,我们为生活琐事吵得不可开交。雪儿气急败坏地说:“好,我们离婚!”“离婚”这个词,仿佛晴天霹雳炸在我、还有她的头顶。 这话一旦说出去,就像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唯有硬着头皮跟着形式走。两家的父母苦口婆心地劝慰,我与雪儿都不愿低下自以为高贵的头颅。离婚,在我们结婚半年之后。这间三房两厅的洋房,就是最后维系的场所。我拿不出钱,买下整间房子;雪儿也需要住处,否则上班十分不便。离婚男女,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不再是夫妻,我与雪儿反而没怎么吵架了——这倒是个奇怪的现象。她的物品,还是随便堆放。我要么顺手收拾,要么视而不见。换做以前,我一定会大吼大叫誓不罢休。因为工作关系,我还是习惯酒醉而归。雪儿非但没有怪我,还会抽空服侍——递热毛巾、送温开水什么的……用一个恰当的词来形容,简直是相敬如宾。 日子一天天的流逝,我与雪儿都没有察觉当中的不妥。不少朋友好心提醒:“既然单身,那就再找一个吧!”我不置与否,甚至更喜欢现在这种生活方式。也就是在夜阑人静之际,难免的孤枕难眠。不知道一墙之隔的雪儿,会不会也有这种寂寞感觉呢。这种朦胧,终于在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捅破。我们,再度的热情缠绵。 雪儿的二十五岁生日,她选择在家独自度过。她的家人在马来西亚游玩,她刚结识的男友又分手了。双重打击,她连招朋呼友都失去了兴致。醉意正浓的我,看到家里自斟自酌的她突然大笑起来。这场面怎么会如此滑稽呢?她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呢?她掩面哭泣,我好言相劝。身心熟悉的接触,之后便一发而不可收拾。 睡在床的两端,明明醒着的两个人故意沉默。刚才的卖力投入,随着高潮退却而偃旗息鼓。以后怎么办?路该怎么走?这成为了横亘在面前无法不去正视的问题。雪儿冷静地说:“我们不会复婚的。”我唯有更冷静地回答:“知道。”“但我们需要身体的慰藉。”“当然。”目无表情,说明我对这件事情已经完全没有意见。 于是,我与雪儿开始了第五类情感——也就是性友谊。性+友谊,这是我们最合适的关系。既然大家都没有找到满意的伴侣、而且彼此的好感依然存在,那么为什么不好好珍惜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呢?经历了失败的婚姻,对另一半不得不重新理解。谁都不再贸贸然地付出,更多是远远地观望。而彼此,解决了生理上的需要。 更多时候,性友谊是安抚身心的理想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