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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可能会引起些微误会。这篇文字，写给即将毕业的那班猴子。是的，他们一部分属猴。小部分比猴子大一岁，再小部分比猴子小一岁。他们，我从三年级带起。终于，算是不大不小的循环了一次。隔了四年，再带毕业班——反正程序还是那样，也不见得多么吃力。

唯一不同的，就是现在的招生制度有所变化。不再是成绩说话，而是所谓的“推荐”。难倒了我们这几个班的老师，所以校内还是以成绩排名作为推荐标准。尽可能的，让优秀的学生都得到面试、面谈的机会。其他的，就看他们的临场发挥。造化弄人，我也帮不上忙。

四年前，我得“俯视”他们。四年后，我得“仰望”他们。将来？谁管得了这么多。受不了这些离别，最好的方式是提早忘记。老师就是“送往迎来”的职业，形象得近乎残忍。谁说不是，你还指望多少学生还记得你是他的谁？校内，可能就开始不买账。校外，罢了。

恩，我的猴子还比较乖。这些年，我虽然生气但也不至于动怒。三年级的时候，说话不敢太重。都还是娃娃，生怕吓坏他们。现在，都学会了察言观色。我变脸之前，都还有恃无恐的。我开始变脸，便赶紧收敛。我与孩子的沟通没有太多问题，其他班的学生接触无碍。

依稀记得，第一批带着的学生。那还在深圳，离开的时候匆匆忙忙。暑假期间，我还会想着：开学了，他们找不到我会不会哭呢？自己，莫名其妙的流泪满面。回到这边，第一批带了五年的学生——想到他们的好，也会有泪盈眶。之后，似乎习惯了一切。不痛，不痒。

期末考后，他们即将各奔东西。也许，有些还能当同学；也许，有些将分散在这座城市、这个区的各间学校。散学典礼那天，我会让他们统一穿上校服、戴好红领巾。毕业照，算是给大家留给美好的念想。不必有我，我才不要和那个变态一起。只要学生高兴，就好。

恩，毕业班来说——我们班，绝对是每天穿校服、戴红领巾最整齐的班级。总的来说，还是颇为欣慰的。他们面试面谈的时候，我也请他们穿本校校服、戴好红领巾。这并不丢人，学生该有学生的模样。离开以后，请忘记我是你们的谁。作为老师，我只陪你走到这里。

嗨，宝贝们。路就在你的脚下，怎么走？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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