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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
分类: 飘雨清桐迎凤凰 |
口述:张莉 整理:慕城 那次之后,我尽量晚些回家。(文/飘雨桐)最怕见到司徒海涛,他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令人又气又恨。爱就爱,不爱就不爱。他心里怎么想?他不说,我永远不会知道。或者,男人就是喜欢看着女人神经兮兮的模样。女人有虚荣心,男人何尝没有?于是,我成了被他拉扯、受他控制的玩偶。 人嘛,最麻烦的就是衣食住行。这座繁华的都市,“住”是众所周知的老大难。距离公司比较近的,那房租高得吓人。距离公司比较远的,还要地铁转公交——天没亮就得起床,天全黑了才到家。这样也不方便,总得想个办法解决吧?我与司徒海涛同时看中的这间房子,只能选择合租形式。 联系房东的是司徒海涛,我联系的是房东夫人。一女不二嫁,却同时收了订金。我与司徒海涛态度同样坚决:“要么,赔双倍。”最后,三方达成一致协议:我与司徒海涛分租。也好,司徒海涛看来是个清爽干净的男人——他的老婆在乡下,没带出来。于是,咱俩约法三章:不许留人过夜。 都是打工一族,早出晚归已是习惯。房子配有厨房,若有时间我会在家做饭。大不了,煤气费用我自己负责。两三次后,司徒海涛抗议:“算上我一份。”就这样,夜晚就是我与他的独处时间。一起吃饭,一起在客厅看电视。各玩各的本本,井水不犯河水的相安无事。如此,就足够了吗? 当然不!在与司徒海涛合租的三个月里,我的情感无法遏制的发生变化。白日做梦般,我会想象着司徒海涛就是自己的男朋友。这也不是合租,而是小情侣的正常同居。司徒海涛周六日会有节目,晚上见不到他我会胡思乱想:今晚,他和什么人在一起?他会回来吗?诸如此类,无比心烦。 我知道,5月20是司徒海涛的生日。那天,我将屋子布置得特有情调。这最艰难的第一步,我已经迈出。内心期待着,那天之后咱们会有突破性的发展。我不介意他有老婆,我喜欢的只是眼前的这个人。然,一切出乎意料。5月20日零点零分,烛光中司徒海涛吻了我。之后呢?再没有了。
他很感动:“谢谢,这个生日我很难忘。”临门一脚,为何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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