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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
分类: 飘雨清桐迎凤凰 |
口述:张力 整理:慕城
司徒娇,可是你送上床的。(文/飘雨桐)我没有辜负她的“好意”,那晚的表现堪称完美。租住在这栋公寓的,都是三教九流之人。包括我,也是年纪尴尬的老屌丝。我对这个词,有着莫名的好感。司徒娇,为啥看上我?估计是我比较好“钓”。足足三个月,我没有与什么女人发生任何关系。
奔三的人,心理和生理都扛不住这般煎熬。纵使我是屌丝,也要有着尊严的活着。我要有光明的记录,我不要去后街找那些站着的女人。玩不起高大上的,也不玩人尽可夫的。你说,我这是不是在犯贱?每天咽着口水,从她们身边经过。那阵阵熏得要死的香味,简直就要将我拽进迷乱的房间。
当然,没得做还是有得看的。譬如,隔壁的司徒娇。为啥我会知道她的名字?因为,上次的快递送错了门。但上面,明明写着我的地址。还是,该死的货到付款。才十来块钱的小玩意儿,我极其大方的买单。亲自送过去,司徒娇翻来翻去都只有几张一百块。我笑着说:“算了,我也没得找。”
这就是那女人的高明之处,还要计较十来八块钱的是男人嘛?我是男人。我说有得看,那是司徒娇很是“大方”。她的卧室,时常没有拉上窗帘。哪怕只是看到床边一角,也饿足以让我浮想联翩。她的洗手间,窗帘是拉上的。但半透明的它,能够映出司徒娇的一切举动。雾里看花,更加销魂。
司徒娇有丈夫的,据说还有个小孩在家乡。我也猜不透司徒娇是做什么的,偶尔接些手工回家完成。出出入入都能见到她,她对我也很是客气。看在,那十来八块钱的份上。有次,她出门了三天。回来的时候,眼角淤青——应该是,被人打伤的。她过来找我借鸡蛋:“滚一滚呢,会散瘀的。”
我把鸡蛋递过去,看到司徒娇睡衣下那雪白的手臂。不能再想了,我再次咽了咽口水。她转身出去,留下一个婀娜的背影。我还在惆怅,没多久又听她敲门:“我的煤气炉打不着火了。”我自动自觉去帮忙,那个二手的东西已经坏了。我告诉她:“用不了。”她蹲下,大哭:“我太倒霉了啦!”
我忍不住搂着司徒娇,好言安慰。很快的,我知道她要的是什么。 准确说,是她拽着我上床的。被这样的少妇邀请,我也是乐意的。 天亮之后,司徒娇搂着我:“嗯,帮我买煤气炉。小费啦,好嘛。” 好,她不是说小费会不会更好?总之,她满足了我、我也满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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