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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飘雨清桐迎凤凰 |
如果无力反抗,不如尽情享受。(文/飘雨桐)这定然是流氓的口吻,还要是女流氓。我发誓,试图推开林斌。可女人怎么和男人比力气,尤其被压在地上?我很后悔,为什么要跟林斌到山顶看流星。这是幌子,厚厚的云层,甚至挡住了一切光亮。也好,我实在不想看清林斌。更不想,看清自己。
这能怪谁?林斌来到我的身边,那只是三个月之前。我有章程然,那可是拍拖半年的男朋友。林斌有这个暗示,可我装作不知:“你也很好人啊。”好人的定义是,可以当朋友但不能做情侣。林斌大醉一场,最后痛下决定:“那,当男闺蜜可以吧?”退而求其次,对林斌、对我、对章程然都好。
三个月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来章程然瞒着我,劈腿了他的公司同事。他狡辩:“我是被诱惑的。”男人总是这样的理由,可让我如何接受?既然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我唯有选择分手。成全,或者是最美好的祝福。这一切,林斌看在眼里、疼在心上。“跟我吧?”我,再次拒绝了。
哪有什么意思?我是真真正正当他男闺蜜,而不是感情备胎。可林斌总是有着一丝幻想,我有那么一天回心转意。笑了笑,命该如此。不怪谁,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林斌死心不息:“让我照顾你,直到你找到真爱。”真爱?还以为,我会和章程然白头到老。结果,不过是在红尘中游戏一场。
当然,我还是和林斌有正常的社交来往。旁人眼中,我们似乎好在一起。其实,他是我的男闺蜜——从前,现在以至将来。我是这么想的,太傻太天真。当林斌约我看流星雨,我还傻不拉几的同意:“好啊,我还要在流星下许愿。”我要遇到自己的真命天子,然后把自己的初夜完完整整交给他。
我很侥幸,与章程然没有发生任何关系。也不是没有机会,而是我在苦苦坚持:“咱们订婚,才可以上床。”还想以这种方式,告别自己的二十岁。结果,二十岁前我就失恋了。第一次还在,被林斌在山顶强抢了去。我欲哭无泪,或者这是对我的惩罚。还有更想不到的,林斌竟全程录播下来。
我怎会知道?闺蜜晓丹问:“你被林斌怎么了?”我没有听懂。 “朋友圈,他发了一段视频。他和一个女的搞一起,是你吗?” 林斌,这个龌龊的家伙。我不敢找他、没有找他,他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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