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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
分类: 飘雨清桐迎凤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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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张琳 整理:慕城 别问我,那个晚上是否后悔。(文/飘雨桐)我只能很洒脱的说:女人与男人之间,谁玩谁都不知道。但我,确定在那一刻有“爱”的打算。在做爱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化成了过眼云烟。司徒丽娟问我:“到家了,也不吱一声。”我能说什么,我沉浸在那晚的欢愉中。应该忘掉,却牢牢记住。
这就是,典型的口是心非。我笑了笑,又是一个无人的夜晚。错,应该是孤枕难眠的夜晚。这三层别墅,父母在二楼、我在三楼。还自己设计了一个天窗,可以看到寂寥的星空。那是最原始的慰藉,其实我更需要的是一个身体——温暖的,彼此缠绵。还以为找到,与莫一凡只有一夜情缘。
不能告诉司徒丽娟,何必让人笑话?原本说话,拼车回家的共有四个人:莫一凡、我,还有司徒丽娟和张海波这对欢喜冤家。 虽然路途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但何必挤在臭烘烘的长途汽车上呢。我没有歧视民工朋友的意思,何必与他们抢占位置呢?哎,怎么我越说越糊涂。活该,在劫难逃。
司徒丽娟和张海波,说回去最后又不回去。司徒丽娟没有成功将张海波挟持,心里特别不爽:“我不走,省得他留在城里做坏事。”我笑了笑,男人能守一辈子的吗?可就我和莫一凡,他是张海波的公司同事。临时安排,他加班到傍晚七点。我那个急啊,回去还是不回去?都半夜三更了。
“回,明天我父亲生日。”我没有半夜跟着个陌生男人山里奔驰的习惯。唯有,不情不愿坐上他的私家车。我吃了防止晕车的药,有点昏昏欲睡。耳际,听到莫一凡说:“拿我外衣盖着吧。”好体贴的男人,但我嘴硬:“不用。”他把车停到一边,威胁:“盖还是不盖?”顺手,替我披上。
外面,不断看着灯影在倒退。夜晚的车也不少,都是匆匆忙忙的赶路人吗?想当年,陈致远也有这么关心过我。可,最后他还是移情别恋。莫一凡,据说还是单身男。哈,司徒丽娟她还特别说明。“喂,你怎么哭了?”“难过呗。”他再次将车停到一边,给我递来面巾纸:“回家就好了。”
“不好!”我放声大哭。陈致远与我分手,也这么说:“你回家吧,什么事都没有。”怎么会呢?我拽住莫一凡在他衣服上抹鼻涕。他甚至,和陈致远用同款香水——我没有说,但刚才一直在强忍着回忆的寂寞。情难自禁下我吻着莫一凡,他回吻了我。车开到了无人野外,方便肆无忌惮。
一夜情,艳遇。诸如此类的词,我躲进莫一凡怀里。心,满足的。 “12点了,赶路!”“还能联系你吗?”“忘掉吧,我有老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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