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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
分类: 飘雨清桐迎凤凰 |
口述:陈莎 整理:慕城 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同床异梦”。一张床睡着两个人,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难以逾越的,是心与心的距离。所谓的遥远,如是也。昨晚,父亲再次问我:“莎莎,要孩子吧?我恨抱孙,恨了很多年了。”多少年?三五四年吧。有多少人,结婚纪念日都不记得的?我,就是其中之一。 讨厌老人家很没有必要的旁敲侧击,我向来选择敷衍了事。司徒海涛则支支吾吾的,给我感觉似有难言之隐。算了吧,瞒得过天下人瞒不过枕边妻。他外面有情妇,这恐怕已是半公开的秘密。只是,司徒海涛以为我不知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选择睁只眼闭只眼——自己,但求好过些。 司徒海涛做初一,我做十五。近水楼台的便利,我没有错过任何一次与张志立偷情的机会。这也是可怜的男人,未婚妻跟着最好的哥们跑路。即将到来的婚宴,只剩下他独自面对各方责备。关他什么事?他最大的错,就是后知后觉。否则,何必当人前小丑。还不如,和我玩办公室恋情。 “陈莎,你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一语中的,可悲的我没有还击之力。是啊,谁比谁好呢。即使我有丈夫,却貌合神离。两人别扭而勉强的拴在那里,还得龇牙咧嘴的表示欢欣愉悦。这比演戏,还更加挑战演技呢。为着各自脸面,我们还得维系这可有可无的婚姻。想来,真够讽刺的。 司徒海涛醉倒在那情妇家里,却希望拿到家里那份紧急文件。第二天过来,恐怕会耽误时间。电话里,他话语含糊不清。大概是,让我明早替他送去公司。他无法开车,实在需要我的帮助。旁边,还能听到女人叽叽喳喳的抱怨。应该是,刚才司徒海涛吐得整床都是。我笑了,说:“好的。” 更好,那天是张志立三十岁生日。我答应,陪着他许愿望、吹蜡烛的。不管人在什么年龄,生日那天总想着有人能够共同度过。(文/飘雨桐)“你,当真留在这里过夜?”张志立试探着问。在这个年代,谁都习惯了小心翼翼。而表达情感,岂能如此藏着掖着?十二点将至,我心安然。
“我回去一趟。”蜡烛熄灭、灯光亮起,这句话实在大煞风景。“拿份文件,就过来。”“不勉强?”那个晚上,他需要人陪、我更需要人陪。张志立从来没有说过,只要我离婚他就娶我。我也没有这个打算,改变任何关系对事情没有帮助。这段婚姻维系与否,倒成为了无关紧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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