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叶然

   整理：慕城

是谁说的？人的性取向，与第一次性经历有莫大关系。（文/飘雨桐）每当好友之间谈及隐私，我都会三缄其口。她们可不乐意：“叶然，你真坏。”秘密，还是放在心里比较安全。时至今日，我还不太清楚：与陈曦算不算上了床。赤裸裸的两个人，相拥而睡。前晚的激情，久久没有退却。

“叶然，你想什么？”方正林是个老实巴交的男人。聪明女人，应该为将来好好筹划。方正林，不失为一张可靠的长期饭票。与他在一起，我没有丝毫的勉强。更有着，他所不知道的侥幸。陈曦公司外调，就这么离我十万八千里。她是个麻烦女人，惹不起的躲开便是。我，想生活再正常一些。

“没。”我在试图学习欣赏男人。只要身体没有异味，笑容干净——不太需要高大威猛，足以赏心悦目。我承认，自己的审美很有偏差。陈曦也毫不留情的指出：“叶然，你让我丢脸。”在她看来，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标准的同性恋者，瞧不起左右摇摆的双性恋者。好把，我自己来做选择。

当然，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陈曦大老远的，对我的私生活能够了如指掌。那么，定然有人向她爆料。暂时，我没有跳槽的打算。身边的甲乙丙丁，都是她安插的眼线。她长途电话直接质问：“你这什么意思？”颇有戴上绿帽的愤怒。我冷冷的说：“你管呢。”这句话，把她气得马上飞回来。

“有些事，必须当面说清楚。”陈曦咄咄逼人，还是那再熟悉不过的架势。我唯有和方正林撒谎：“朋友生日。”他亲吻我的额头，问：“我去接你？”他觉得我会喝酒，然后开车回来会有危险。“不用。”他头脑比较简单，即使看到陈曦也不会有所怀疑。但，我怎能让旧爱和新欢同时出现？

开荒牛不好当，陈曦瘦得皮包骨。夸张的黑眼圈，看起来比盼盼更要熊猫。“你的意思，咱们就这么玩了？”她气急败坏，甚至哭出眼泪。她没办法，内忧外患苦苦煎熬。我承认，爱过她——但，现在呢？不能爱，也不敢爱。就这么抱着，安静抱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实在不舍得放手。

透过落地玻璃，我看到漆黑苍穹。这个冬天，什么时候会下雪呢？

没有爱，可悲。太多爱，也好不到哪里去。陈曦和方正林，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