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程辉

整理：慕城

为了就近上学，我只能在外租屋。这是父母的决定，反正他们有的是钱。母亲特别语重心长：“辉辉，努力一年吧。将来，必然的一帆风顺。”他们除了用钱满足我的物质生活，啥时候管过我的精神世界。据说，这是父亲朋友的朋友的房子。整栋楼，多少间房子不知道。总之，每个月收租就够了。

这朋友估计出轨成癖，只是在签合同的时候见过面。父亲拍着他的肩膀：“我家孩子，你多关照。”那里管一日三餐，算条件不错。我所在的五楼暂时只有我所在的那间出租，大半夜的甚至听到夜猫在发情。不用住学校，这就是我最满足的地方。我怕和舍友格格不入，不是吵架就是打架怎么学习？

男房东再也没有见过，倒是女房东很是热情。貌似比我大不了多少岁，一问之下才知道她是早婚早孕。二十二岁，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那身材过早的变形，丰腴得让我不敢直视。她很是惭愧：“啊，当妈的人了。比不得小姑娘，水灵水灵的。”我也不好意思安慰，傻笑着：“没事，还好。”

她叫什么名字？煮饭阿姨管她叫张琳。我不能直呼其名，只能说张大姐。她听完，特别生气：“大姐？”不然怎样？房东对她不是太好，可能家外有家。回来也是闹着酒疯，又吵又闹还会扔东西。每次张大姐送他离开，都是扶着墙边走下楼梯。我邪恶的想：“男人真厉害，把女人折腾得不成人形。”

这是典型的家暴事件，当事人若——不举报我们旁观者不得多嘴。就在我孩子背着ABC的时候，再次听到那边传来的惨叫声音。男人又回来了？我不用偷听，楼下说什么、做什么一清二楚。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留意男女之间的床事。男人在霸王硬上弓，女人在苦苦哀求。哎，画面怎么让我想到强奸？

凌晨，男房东似乎要赶飞机。他就这么离开，并没有听到女房东出门相送的脚步。哎，这个夜晚真不宁静。一切的聒噪，让我无比烦躁。体内压抑多时的欲望，总想找到某个突破口。如同，火山不得不爆发的蠢蠢欲动。这时，我听到有人在敲门。谁？没有等到我去开门，马上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

“程同学。”女房东在轻声呼唤我。该回答，不该回答？

她突然躺在我身边，抱着我像猫咪似的不停的蹭来蹭去。

然后，她扯了扯我的裤衩。“抱我，求你抱着我。好吗？”

她那冰凉眼泪滴在我的脸上，她在求我安慰。好，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