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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飘雨清桐迎凤凰 |
像我父亲这样,当真应了那句话:富不及三代。到了我这一辈,习惯了享乐谁还想着怎么挣钱?父亲与叔叔三兄弟,每人分得可观的家产。爷爷满心希望,这兄弟三人能将他的公司经营得风生水起。经济危机到来,啥都缩水。能够侥幸不死的,也剩下一层皮。坐食山空,我只能管我自己了。
司徒丽莎是为了钱嫁给我爸,还是为了与母亲斗气非要夺位不可?当年我还小,母亲长啥模样没有多少印象。听说,她嫁给了住在外国的中国人。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恐怕没什么落叶归根的想法。也就是说,我与她永远的天各一方。司徒丽莎,我不会叫她母亲。那,是唯一的神圣称呼。
大四,我忙着在外实习。走出学校,发现外面的世界真让人讨厌。尤其,乱搞男女关系成为必须手段。而夜总会,也成为我放松自己的娱乐场所。于是,我见到了司徒丽莎。她坐在外国人的腿上,放肆的大声笑小声说。男人热情难耐,就在公众场合舌吻——将手,伸进司徒丽莎的短裙里。
“咳。”我不得已打断他们。父亲曾是城中有名的风流阔少,总有人认识他——如果,他知道这件事不爆血管才怪。“林菁,你跟踪我?”将这个婆娘拽到安静的角落,我低声警告她:“玩也别玩得这么过分,否则我告诉他。”“切。”我唯有使用苦肉计:“记得吗,父亲为了你才离婚的!”
只能说,司徒丽莎是有情有义的小三。她拿出烟,闷闷的抽着。最后蹦出这几句话:“我也是女人,也会寂寞。但我,不会离开你的父亲。”“好。”没有料到,司徒丽莎还是搞出人命。那天,我找来找去都找不到我的学生证。需要回校办理相关手续,却很明显看出:有人翻动了我的东西!
司徒丽莎不在家,又死到哪里风流快活了?才下午三点啊。她终于回来,一脸苍白没有血色。她说:“我不舒服,你给父亲擦擦身。”父亲前几天下楼梯摔跤,只能擦身不能洗澡。等我忙完,却看到学生证被司徒丽莎神不知鬼不觉的放了回去。算,不和她计较。第二天,我却接到电话:
“林菁小姐是吗?女生人流凭学生证打五折。现在电话咨询,请问你术后感觉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