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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慕城谋生亦谋爱 |
秦朗不敢轻举妄动,最主要是他身边的人都是我安插的眼线。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的远程操控,他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燕儿她就妒忌羡慕恨我,咱们“同居”超过两年。工作至今,咱们就成为最佳拍档。才不会互相欺压,这是我爸的公司、她是我爸的员工。咱们,需要彼此促进。
可她的感情观,我真的不敢恭维。男人风流快活,女人也风流快活?这成何体统?“你的思想落后了,再不玩难道等人老珠黄?”我等,我等嫁出去。秦朗说一年后咱们结婚。“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变数很大的。”“你纯心咒我?”两个女人笑成一团。忠言逆耳,还是说:“三思而后行。”
燕儿就是看不得别人司徒娇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那是另一组的组长,其实长得不怎么漂亮就是很会嗲。男人最吃这套,所以她嗲谁、谁就得了骨质疏松症。燕儿一气之下,在公司官网个人介绍中填上资料:阅男人无数,仍苦觅真爱。想做就做,做得爽快。另,还含蓄表示自己性能力强。
自己公司的同事,倒不敢偷吃窝边草。但与公司有业务来往的企业单位,现实中网络里都有积极的互动。燕儿就凭着这招,完胜嗲精司徒娇。她特别兴奋的告诉我:“现在,司徒娇没有任何价值了。”好吧,女人由床下斗到床上有必要吗?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殊不知,燕儿竟自食其果。
公司联谊会,我发高烧没有前往。燕儿打扮得就像只出笼的金丝雀。低胸露背开叉裙,就像三级片中的女主角。撩起裙子直接干一场的味道,我再次提醒:“别引人犯罪。”她鄙视我:“你病你的。”好,我闭嘴。半夜,燕儿还没有回来。我昏昏沉沉睡去,直至凌晨被燕儿又哭又闹的吵醒。
“怎么了?”燕儿就像是变形的洋娃娃。头发凌乱、衣裙破烂,满脸的黑条儿——掉了眼线。
“那三个贱男!他们那个我!”“谁?”“网上热聊的那几个,他们要试我,是不是真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