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滕浩

    整理：慕城

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这句话，说的不仅是女人还是男人。原想着，程曼娟傻傻的。我“嫁”给她之后，那千万家产至少能够自由支配。我猜中了开头，却猜不中结局。在金钱上，程曼娟对我很是大方。但要有所得，必须要有所付出。我的付出，就是忍耐程曼娟给我戴上一顶又一顶的绿帽。

家政公司，是我和程曼娟第一次接触的地方。她家招司机，看中我的资料要见面。“不错嘛。”她年纪没多大，口气却不小。戴着这些那些的金质首饰，晃啊晃的我眼花缭乱。“就他吧。”待遇很不错，唯一要求是住在她家。郊外，豪宅。让我住在哪里，随传随到——那我自己的私生活，那不是全部泡汤？

在车里，程曼娟摸着我的脸。这种男女之间的暧昧，我当然懂。“你还想回去吗？你还有时间到处跑？”话中有话、言外有意，我心领神会：“好的。”“听话的孩子有奶吃。听话的男人……”听话的男人，女人喜欢、有钱的女人更喜欢。她以为，钱买到一切。男人不等于爱情，但男人可以让她们快乐。

我对“土豪”这个词，有着莫大的鄙视。既然程曼娟始终要嫁人，还不如嫁给我。发生了多次身体关系之后，我开始为自己的将来打算。女人要找个好码头，难道男人不需要吗？我难得的近水楼台，就这么将金山拱手相让——还得看着程曼娟在别人怀里娇笑，我做不到。当然，我否认这是妒忌心理在作祟。

“我嫁给你？还是你嫁给我？”这多伤自尊啊，尽管刚才她被我在床上蹂躏得一塌糊涂。我不说话，从她身上爬起来。她反而把我抱紧：“可以，但你要入赘。咱们家第一个男孩，得姓程。”孩子？姓啥有什么重要。她到时就是个专门带孩子的蠢妇，我就负责风花雪月的快乐。谁知，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一索得男，我要求程曼娟再接再厉。她却逼我到医院进行绝育手术，她说：“我不吃避孕药，我也不要你戴套。但，我更不想生孩子。你看，我的身材都变形成这样了。”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她还送我百万投资基金，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让我答应荒谬的要求。程曼娟，却用更多的钱包养男人。

她有自己的司机，老老的貌似可靠。我收买了他，为了了解程曼娟的日常行踪。

我听到了录音，程曼娟与三个男人打情骂俏。之后做些什么？老司机死都不说。

懂了，难怪程曼娟的床上表现越来越好。她解释：“我进修过的。”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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