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方华

整理：慕城

前 言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自己的第一次永远都念念不忘。并非多么激情，更多是对一去不复返的缅怀。方华是我朋友的远房表妹，大二女生。离开家的孩子，如同放飞的小鸟。自由不代表可以纵欲，尽管那时最彻底的解放天性。后悔亦无济于事，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而不是，就地乱滚、一蹶不振。

正 文

姐姐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女生，认识的抑或不认识的人都说：“她是你姐姐？”刚开始，我会极其肯定的说：“是的。”后来，我才明白别人的意思：你看你姐姐，白天鹅似的；你看看你自己，连丑小鸭都不如。命运太不公平了，姐姐什么都是好的。她的光芒令人无法直视，我长期生活在阴影里。

小学、初中、高中，我们都在同一间学校同一个班级。我不是不优秀，只是与姐姐放在一起——我的不如，那么明显。大学，无论如何都要和姐姐分开。我是我自己，不是谁的附属、不是谁的陪衬！爸爸妈妈甚为不解：好端端的，你干嘛跑去北方？一路向北，离开有姐姐的地方。我的世界，多么美好！

过犹不及，我并没有在人家找到想去的天堂。那次该死的联谊，我认识了林萧然。大家小年轻的，嘻嘻哈哈一下子熟络起来。林萧然的大哥是健身教练，我们几个女生都在幻想着他脱掉衬衣的样子。男人会意淫，女人也会。闺蜜之间的悄悄话，可不能让别人听见。我们几个女生还猜测，林萧辉喜欢谁。

他喜欢我，我如此确定。在我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林萧辉给我准备了生日派对。大家起哄：“方华，你有什么心愿？”我忍不住望着林萧辉，道出心中那隐藏多时的秘密：“林萧辉，当我的男朋友。”其他女生发出嘘声，男生更是唯恐天下不乱：“亲她，亲她。”那场面，比结婚更热闹。我，心醉了。

喝得醉醺醺的，总得回家。林萧辉大献殷勤：“我送你。”我沉浸在甜蜜中，也管不得女人的妒忌、男人的羡慕。然而，就在我进屋关门的瞬间——林萧辉要求：“既然咱们是男女朋友，你让我在这里过夜吧。”过夜？不。当我还在拒绝的时候，林萧辉强行进来、反手锁门。我很害怕：“你不要这样。”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那是我一生的噩梦。男人无非如此，反正第一次已经失去了。

之后，我遇见各种男人。有没有爱情，没关系。上床之后，你不是你、我不是我……

             ❤  『冥王星の号召令』10月：寻景梵音 何妨浅唱且徐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