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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飘雨清桐迎凤凰 |
艾娃是个独身主义者,我们都很奇怪她为啥有这个决定。像她这样才貌出众的优质女,可以选择的机会多得是;可以选择的男人自然也不会少。每次提及这个问题,她都会王顾左右而言他。这次肖志文结婚,再次在教堂见到形单只影的艾娃。我专门哪壶不开提哪壶:“爱的人结婚了,新娘不是你。”
“喂!”她翻着白眼。咱们是发小,我完全知道艾娃对肖志文的真挚感情。还以为,她们是非君不嫁、非卿不娶。也就是某年的情人节之后,他俩就宣布分手。据说艾娃哭得一塌糊涂,肖志文醉得一塌糊涂。明明相爱,为何还要分开?这也成为,不可得知的秘密。如今的艾娃,难得愿意说明一切。
艾娃从上海赶过来,在我家好好叙旧。近距离接触,我有着“套料”的天时地利。“也就是一件事,让我对爱情对婚姻有自己的想法。我和肖志文交流,他却给出了截然不同的意见。我觉得,和他在一起不会幸福。我先提出的分手,他反而怪我疑神疑鬼。”到底是什么事,为此闹得一发不可收拾呢?
“我叔叔婶婶,你见过了吧?”艾娃的叔叔比我们大七八岁,婶婶更是年轻。她们拍拖了两三年,然后怀着孩子走进神圣的婚姻殿堂。我、艾娃和肖志文,见证了那场浩大热闹的婚礼。“她们不是过得好好的吗?”“表面的风光,难掩内里的心酸。”“怎么?”“自家叔叔,不说坏话。我,只说事实。”
“孩子没有保住,婶婶本来体弱多病的。为了暂时离开那个伤心的家,母亲劝婶婶在我家小住几天。”我没有打断艾娃的说话,我猜就在她家里发生了意料之外的事情。“叔叔刚接了大生意,挤出两三天赶来和婶婶见面。小别胜新婚,爸爸妈妈尽量外出,不要呆在家里当灯泡。我,也晚自修后才回去。”
“不巧,有天我突然生病发烧。昏昏沉沉的特别难受,向学校请假之后继续倒头大睡。都什么时候了,完全不知道。被一阵嘈杂吵醒,竖起耳朵听到是叔叔婶婶在激烈的争辩。啊,我反倒像见不得人的老鼠。躲起来,别让她们发现才是。她们吵什么?叔叔要和婶婶亲热,婶婶说身体不舒服、下次吧。”
“啪!响亮的一巴掌。谁打的谁?我透过门缝想看个清楚。客厅,婶婶捂着脸在哭泣。叔叔指着她鼻子臭骂,大概是你是我老婆就得满足我。你是不是要逼我到外面玩女人?诸如此类,婶婶再是不情不愿也没有继续推开叔叔伸过去的手。就在客厅的沙发,她们直接那个。”我插嘴:“对肖志文有影响?”
“我只是问他,做老婆的是否要随时随地满足男人的性需要。他很笃定的告诉我,没错。我问,如果我原因不同意呢?譬如说,心情不好、身体不舒服。他回答,所有都是借口;推三阻四的理由只有一个,你不够爱我。”“你就为了这事分手?”“我很认真的问,他很严肃的答。”我点头,若有所思。
女人不是男人的附属,女人也有“Say no”的权利。不尊重女人的男人,譬如肖志文——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