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述：程晖

整 理：慕城

前 言

世事无奇不有，当程晖绝对的啼笑皆非。什么理由都有，究根到底就看你是否愿意。而抉择的前提，无非就是：两害相权取其轻，两利相权取其重。聪明的你，应该知道程晖的选择。换做是你，愿意吗？空虚寂寞的时候，会不会意乱情迷之下糊里糊涂的发生关系？可能，你就是下一个“程晖”。

正 文

三流学校，三流教师。可学生，未必就是三流的。我很努力学习，但为时已晚。就这么混三年，也就拿张狗屁不是的专科文凭。反正，我不急着找工作。在父母的那间公司，随便哪个部门都能找到我的立足之地。可这两位讨厌的家伙，非要逼我上大学。都不是那块料，干嘛要勉强自己这么做？

反抗无效，只能乖乖服从。花了父母很多银子，我也替他们心疼。都怪我不争气，高考那个见不得人的成绩——我能走进那间三流学校，都是左托右托的。人民币，倒没什么。最可怕的，就是人情。你不知道怎么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所以，我开始认真读书。还晚自修，也去图书馆啃书。

终于，我恍然大悟：做什么都是多余的。肆无忌惮的放纵，成为了学校臭名远扬的花儿。人家是校花，白雪公主型。我是交际花，就不好举例子了。换了三四个男朋友，失了三四次身。总觉得，就要趁年轻做些爱做的事情。做爱，也无不可的。不要搞出人命就好，堕胎罪过——而且，伤身。

沈清扬，我第三任男朋友的老乡；也是我的正宗师弟。我在大三，他在大一。而且哦，我们都是三班的淫儿。他来这间学校，还是我负责接待的。沈清扬家里比较困难，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就他爸他妈照顾。据说，还有两个妹妹。他也很节俭，不舍得吃不舍得穿。拼命做家教，奖学金都寄回家。

山里走出来的孩子，黝黑结实。现在可不流行小白脸，所以沈清扬特别有女人缘。可惜，他比我小；还是我前男友的老乡。兔子不吃窝边草，我向别处发展罢。某晚，沈清扬电话找我：“晖晖，我想见你。”“啊？”大半夜的。“情人湖，旗杆下。”我有点儿偷鸡摸狗的感觉，还是毅然赴约。

“怎么了，鬼鬼祟祟的。”情人们都四散离去，轮到我们这拨开始行动？我坏笑着，估计沈清扬看不见。“晖晖。”以前，他管我叫晖姐。被我骂得狗血淋头：“姐什么姐，我很老吗？”其实，我们差不多年龄。城市的孩子，早读书；山里的孩子，晚读书。“我需要你。”不是吧，午夜激情？

“小敏妈妈，那个富婆。愿意，愿意资助我。”他的声音越说越小，我明白了——包养，那个死肥婆有的是钱。“我想，哄她开心。但是，又怕她知道我……”“晖晖，帮我这个忙。你懂的比我多，你要教教我。”不行，什么玩意儿。“你不帮我，我就找XXX。我什么经验都没有，我还是处的。”

 我不干，沈清扬可以找别人。还是处的哦，我到底要不要好呢。惆怅啊，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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