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Pluto

文/飘雨桐

    口述：林志

    整理：慕城

    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母亲的。她也很冤枉，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与她没有直接关系，我忍受的一切难以启齿。母亲总是想方设法讨好我，毕竟我是她唯一儿子。高中毕业之后，我毅然离开充满可怕回忆的S城。只要见到母亲，我就会想到张红——她叫这个名字吗？不想记起，偏偏无法忘记。

    我16岁的时候，父母已经离异。我不喜欢父亲，每天除了喝酒就是打老婆。见不到母亲，他就开始打我。那么一点儿的小孩，他能往死里整。我全身上下，都是新的旧的伤疤。母亲闹离婚，也是漫长而痛苦的过程。必须分居两年，才能算是正式离婚。母亲带着我，住在张红家里。张红，母亲的雇主。

    当年，张红至少六十岁了。反正，虽不中亦不远。她的丈夫死于交通事故，据说他在赶往与小三偷情的路上。冥冥之中，还有些事解释不通。总之，要对得起天地良心。张红四十岁就成了寡妇，风流的她有着无数情人。当然，这些都是看中了她的钱。再是风韵犹存，男人们也不至于如此的饥不择食。

    张红看着我的眼神，有着别的意思。我不想住在张家，但还能去到哪里？父亲答应离婚，前提是收回房子。母亲收入微薄，根本付不起房租。得到张红的收留，还能省下一笔钱。她还对我说：“张红是好人，咱们得人恩果千年记。”我点头，不发一言。始终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不幸，言中。

    那个下午，母亲请假。外婆病了，她要回去照顾。我单独呆在大宅里，无所事事的看着电视。张红无声无息的站在身后，伸手将我抱住。我吓得跳起来，她温柔的说：“怕什么，没有人。”她身上，有着令人迷恋的香水味道。甚至，莫名其妙的神魂颠倒。“就这样，没关系。”她慢慢解开我的衣服。

    这是我的第一次，开始的措手不及。我什么都不会，张红像蛇似的纠缠着我。必须寻找突破口，否则我憋着难受。头晕眼花，四肢不受控制。糊里糊涂的，我丢了自己的初夜。张红很满意，打赏了我几百块。这件事，母亲不知道。永远不知道，也永远不能知道。17岁的我，不得不在现实面前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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