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Pluto

文/飘雨桐

    口述：肖和

    整理：慕城

    城中有名的健身中心，锻炼身体不是我的目的。损友张智成说：“在那里，你可以大饱眼福。”听着他意味深长的怪笑，我就知道他又邪恶了：“你是去看美女，还是去看帅哥。”他很自信的甩甩头发：“男女通杀。”想到那句台词“贱人都矫情”，用在张智成身上很不可以。因为，他那是奸情。

    来到前台，穿着低胸紧身衣的美眉很有耐心的解释。看在她们没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我还是办了一张年卡。我是半自愿的，也是为了美眉着想。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使劲放电，声音娇滴滴的无比熨帖：“半年不划算，一年很合适。”骨头都快酥了，她说咋样就咋样。哥不缺钱，缺的是女人。

    张智成贼眼溜溜，也不知道哪家姑娘会死在他的手里。他一边慢跑，一边品头论足：“十点钟方向的那个女人，刚当妈的就别出来混啊。”“你怎么知道人家刚当妈？”“你看她肚皮，密密麻麻的全是蚯蚓。”算他狠，人家不经意的走光都看得一清二楚。“那个女的身材不错，可亚健康缺乏运动。”

    他的视线有穿透功能吗？“又怎么说？”“她脸色苍白，准是长期呆在空调房里的白领。路懒得走，太阳不敢晒。”那女子，仿佛听到我们的谈话。她狠狠的瞪着张智成，然后向我这边扫描过来。当她看到我的脸，突然之间怔住：“王海！”认错人了？“不好意思，我不是王海。”她半信半疑。

    张智成唯恐天下不乱：“相请不如偶遇，赏脸吃个饭？”他使劲用胳膊肘顶我的胸口，让我也帮帮腔：“一起吧！”想不到，女子如此欢呼雀跃：“好啊。”我准备去取车，结果被张智成制止：“今晚不喝酒吗？喝酒能开车吗？”那个挤眉弄眼的死样，很难相信这世界上还有这么龌龊的人种存在。

    那个叫陈莹莹的女子，她的目标是我不是张智成。吃饭的时候，张智成大献殷勤。奈何流水有意、落花无情，他自觉无趣主动撤离：“那谁，你负责了。”陈莹莹巴不得他这盏大号灯泡及早消失，我更是不会伸手挽留。我和陈莹莹，除了喝酒聊天还可以做些别的。换个地方也不错，只要彼此愿意。

    但，不想表现得过于猴急。还是陈莹莹知情识趣：“我家昙花快开了，你来看吗？”能够登堂入室，还怕没有上床机会？忙不迭的点头，屁颠屁颠的跟着去。花还没有开，我们迫不及待的朝卧室奔去。我拿出随身携带的套套，正准备使用。她一把夺走，扔进垃圾桶里。这么刺激，就不怕中招吗？

    她在淋浴，我无所事事。梳妆柜上，放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东张西望，那药瓶上写着AIDS什么什么的。这个我懂，艾滋！靠，这女人不是有病的吧？毫无安全措施，那我不是很容易中招？罢罢罢，赶紧穿好衣裤准备走人。陈莹莹裹着大毛巾出来，她将我拦住：“要去哪里？”“你，到底想干嘛？”

    她抱着我，温柔的说：“你和王海长得一模一样，他可是我的初夜情人。”“然后呢？”我粗暴的将他甩开。“我只想知道，和他生的孩子是什么样的。”“那找他生去啊。”“前几年，他死了。肖和，求你成全我。一次，一次好吗？”“你有艾滋的，离我远点。”趁她发愣的瞬间，我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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