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Pluto

文/飘雨桐

    口 述：琴岚

    整 理：慕城

    等了十年、盼了十年，终于迎来了同学聚会。初中毕业至今，人事几番变迁呢？当初的青涩稚嫩，现在的成熟稳重。每个人的身上，都看出了岁月的痕迹。日子有功，也有罪。满脸的风霜，证明已不再青葱年少。尤其是见到司徒海丹，我都吓得不敢相认。她简直变得没有形状，胖得就像印度阿四。

    “海丹，你怎么会这样的？”当年，她是我的好朋友。只是没有留下联系方式，她就随着父母去到北方生活。“为了生孩子，我使劲撑啊撑。孩子生出来了，我的身材也无法恢复了。”“宝贝一定特别可爱。”“三岁了。”司徒海丹请我去她家住几天，我恭敬不如从命。反正请假出来，尽兴而归。

    十年，有着太多的情感空白。我们无话不说，就像从前那样开心快乐。她现在在三甲医院的门诊医生，偶尔需要临时出诊。她有着疼她、爱她的老公，有听话、乖巧的女儿。一切都那么完美。不像我，情感还没有下落。在空中飘来飘去，这点反而让司徒海丹无比羡慕：“这样多好，可以慢慢选择。”

    她还真够善良的，有那么多男人可以选择吗？我的要求不过分，结果又怎样？“你的老公呢？还有你家宝贝呢？”司徒海丹的老公上夜班，她的孩子给婆婆带着。“哇，今晚可以聊个通宵。”司徒海丹有点郁闷的告诉我：“最怕就是医院临时有事，不过可能并不大。”也是的，谁都有自己的事业。

    “你裸睡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怕什么，你是女的。”就在这时，司徒海丹的丈夫回来了。我小声和她商量：“我就不出去了，你替我打声招呼吧？”要重新穿衣服，多麻烦。司徒海丹哈哈大笑：“没问题，今晚我陪你。”客厅传来说话的声音，然后又恢复平静。这时，司徒海丹手机响起。

    “真是糟糕，我有急诊。快去快回，你等我哈。”司徒海丹匆匆忙忙离开，家里只剩下我和未曾谋面的司徒老公。有点好奇，他到底啥样子的呢？估计他比较苦闷，身边有着这样的老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司徒海丹还没有回来。我有点内急，怎么办？必须先绕过客厅，然后去到走廊尽头的厕所。

    我趴在门边，听不到任何声响。估计司徒海丹的老公，已经睡觉了吧。简单披上睡衣，我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溜了出去。刚路过客厅，有男人的低沉声音传来：“你就是海丹的好朋友？”啊呀，他竟在沙发上躺着休息。“你就是海丹的老公？”外面有着明亮的路灯，依稀能够看到他的脸部轮廓。

    “来，坐着聊聊。我等她回来，闷死了。”也好，反正我也睡不着。他叫什么名字，毫不重要。今晚之后，我就回到自己的城市。聊着聊着，他突然伤感起来：“你看，海丹变成这样。”我好心安慰：“可以做瑜伽来修身的。”然后，随意拍了拍他的肩膀。司徒海丹的老公，顺势将我紧紧抱住。

    我大吃一惊，挣扎着推开他。听到他的轻笑声音：“放心，我不会让她知道的。”“你错了。”他的嘴巴凑过来，手也不安分的上下游移。“你大半夜的不睡，穿成这样。我，不会不解温柔的。”靠，他以为我在故意勾引？门外，似乎听到司徒海丹渐渐走近的步伐。我和他，赶紧奔赴各自的房间。

    难道，这是我的不知检点吗？吃亏是吃了，绝对不能告诉司徒海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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