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图:Pluto
文/飘雨桐
我并不觉得,与老人家同住很不方便。张婉儿好说歹说,依然坚持在外租屋。她的理由是:“相见好、同住难,这样可以减少婆媳矛盾。”其实我妈为人特别和善,反而是婉儿诸多挑剔。新婚才几天,婉儿就把老妈气得跳起。没辙,代沟俯拾皆是。搬出去住,我不用当夹心饼干。钱?省吃俭用还是够的。
遂了心愿,婉儿笑靥如花:“我负责租房。”住哪里都没有所谓,只要两人生活甜蜜幸福就好。我忙得焦头烂额的,哪有时间到处看房呢?况且,这房子必须婉儿喜欢。她若是不中意,你说什么、做什么都是白搭。这回好,彼此都心满意足的。当晚,婉儿极尽温柔之能事。她以实际行动,回报我的宠爱。
那天,婉儿兴致勃勃的说:“子轩,可以搬家了!”我一点儿都不高兴,婉儿的选择令人失望:比较偏僻,交通不便。采光通风,没有意料中的理想。而租金,与同区租价相比不见得便宜。“婉儿,你确定就是这里了?”我小心翼翼的问。她使劲点头:“不喜欢吗?”我赶紧闭嘴,男人要学会委曲求全。
房
东是个老头,地中海、啤酒肚。一笑起来,眼睛没了、黄牙毕现。女房东很木讷,除了做饭洗衣恐怕啥都不会。这两人的婚姻,竟然可以维系下来——连他们,都觉得不可思议。我们与房东一家吃饭搭伙。久而久之也熟络起来。终于明白,婉儿在这里租房的原因:房东,若干年前是她的邻家老大哥。
父母得知此事,颇有不满:“他们是不是合伙骗钱呢?”这对婉儿有啥好处?我们才是合法夫妻,骗来骗去也就一千几百的。婉儿实在没有必要,我还怪父母:“胡说八道。”反正熟人,就像朋友似的和睦友好。婉儿与房东张家诚喜欢玩闹,我也不以为意。女房东天天在家,他们没有单独相处的偷情机会。
那天,谢东亮给我电话:“据说,嫂子不舒服。哇,是不是有喜了?”谢东亮是我的哥们,他的妻子又是婉儿的上司。我经常拜托他:“照顾照顾婉儿啊。”“我家那位说:嫂子请病假,昨天还生龙活虎的。”我算了算,可能性不大。婉儿怎么了?我十分担心,也请假回家。生病,无论谁都是很脆弱的。
婉儿的电动车放在楼下,证明她的确没有出门。可是,屋里屋外都见不到她。鞋架上,拖鞋不翼而飞。我拨通婉儿的手机,竟然从房东房间传来熟悉彩铃。我的心头一凉,知道大事不妙。我使劲拍门:“婉儿!婉儿!”里面有窸窣的穿衣声音。这时,女房东出现在小道尽头。他们,孤男寡女的干什么!
门终于打开了,婉儿显得头发凌乱。女房东也刚好上楼,她看到怒容满面的我不敢说话。房东鬼鬼祟祟站在门后:“今天我生日,婉儿过来帮忙做饭。”屁,女房东才买菜回来。我冲进主人房,直接掀开那张遮羞被。一片狼藉,还有几条黄色卷发。女房东留着短发,没有染。我,一拳打向房东的鼻子!
“到底怎么回事?”婉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她有着恋父情结,张家诚曾经对她多有疼爱。时隔多年,这种感觉依然没有改变。今天是张家诚的生日,她献上香吻作为礼物。谁知道张家诚不失时机的将她抱进房间,于是不管天旋地转的翻云覆雨。反正女房东没这么快回来,我又早早的跑去上班。
仰天长笑,大步流星的转身离开。这个烂摊该如何收拾?关我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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