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Pluto

文/飘雨桐

    直至中午，本本终于勉勉强强的听话。很多程序，都是误打误撞的安装成功。我不得不信服这句话：傻人有傻福。这回，心情好得不得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否则，事倍功半、徒劳无益。今年生日，换一台更为小巧玲珑的本本作为给自己的礼物。那个专门外出使用，这个就呆在家里得瑟。

    不想说的，破雷在群里漏了嘴儿。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还整天胡乱嚷嚷。严格来说：从昨天中午到今天中午，我几乎啥都没有吃。几片澳门牛肉干，几颗优之良品糖果。还有三、四杯咖啡，一碗花生粥。吃饭那个点儿，在忙别的。过了吃饭那个点儿，啥都不想吃。喝完这罐啤酒，我就去吃饭饭。

    给言岩信息的时候，我在家陪着母亲。有些小恙，无甚大碍。将她照顾好，我才蹭蹭蹭地冲去电脑城。虽然东奔西跑，总算诸事顺利。我超过三十小时没有休息，昨晚几乎通宵。不是看文码字，而是惨遭臭骂。这个说完那个说，有完没完的。最过火的言论，就是说：即使你灰飞烟灭，你还是飘雨桐。

    原本满满的手机信息，如今更是充斥着类似话语。黑暗之中，显示屏的光亮尤其刺眼。空调的温度很低很低，我在被窝里尽量蜷缩。啃着早已参差不齐的指甲，留心倾听室内室外传来的一切声音。我要克服的，是那无处不在的心魔。它时刻潜伏，如影随形、伺机而动。怯懦的我，高高挂起免战之牌。

    将“慕城”那边打扫干净、收拾妥当，准备作为安身立命的终极所在。接连三篇的《清韵盈香》发出去，页面上无人责怪的给予理解；私底下则不分日夜的疲劳轰炸。这比看文码字更累，因为我实在无法自圆其说。的确，“慕城”那边与“飘雨桐”这边无甚区别。没那么在意，无形压力也会少些吧？

    我是对自己失望，各方面的。从来不曾光鲜亮丽，现在也谈不上灰暗颓唐。种种不如意加在一起，有种难以负荷的疲惫与沮丧。我知道，疯子们会不离不弃。但，恐怕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成为扶不起的阿斗。届时，情何以堪？趁我还没变得那么糟糕，趁你们还没有彻底对我厌倦。潜遁，方为上策。

    我欠大家一个合理解释，或者根本不敢做出解释。我缺乏勇敢，只是不起眼的逃兵。在所有物是人非里，我渺小的微不足道。这些年，看透了太多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我乖乖待在这里，不情不愿地牢记每一个转身离去的熟悉背影。蓦然回首，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至少，还有共同度过的光辉岁月。

    文字，如同魔鬼的红舞鞋。一旦穿上，就脱不下来。这辈子，直至死。你，愿意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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