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Pluto

文/飘雨桐

    与你相逢，无声无息。你说：“总要见上一面的。”欣然前往，尽管我不是令人艳羡的高帅富。城市与城市的接壤，或远或近的一衣带水。很多事情，非不能也乃不为也。“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我们的接头暗语，就像地下党似的神秘兮兮。相信吗？人拥有莫名其妙的第六感觉。你就是你，笃定无疑。

    “失望了吧？”我嘟嘟喃喃的说。你嫣然一笑：“不，比我想象得好。”咦？莫非我已臭名远扬？风尘仆仆来到你的城市，我完全地交付自己。你再笑：“乖，难得的听话。”不服气：“我又不是孙猴子，有事没事上蹿下跳。”你的笑容，干净纯洁得引人犯罪：“比这个更过分。”顺便，做出那鄙视的经典手势。

    我们没有见光死，至少你比我想象中更加可爱。并非可怜没人爱，而是恨不得把你拥在怀里的那种怜爱。企鹅聊天的时候，你曾经告诉我：“独自一人，在异地他乡摸爬打拼——难，很难。”是的，你还是女人。而我，却没有帮助你的任何力量。还要你的破费，实在过意不去。你抢着买单：“在这里，由我说了算。”

    我没有行李，也并不需要。可是，今晚我住在那里？既然你“由我说了算”，那当然是无条件听从美女的安排。你似乎有些犹豫，还是我来开口吧。试探着问：“前面这间酒店，比较邻近火车站哦。”你的脸，刷的红了。估计想到“开房”，然后按照剧情发展男女上床折腾。我故意龇牙咧嘴：“怎么，你害怕了呀？”

    “你非要这么坏？”“男的不坏，女的不爱。”心里不无遗憾，你还是没有明确表态。“我住的地方，两房一厅。你，可以那个啥。”她吞吞吐吐的说，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在劫难逃。”正常的男人，都会对你这类女子有着本能的企图。不敢保证，自己什么都不会做。当然，也未必会去做。

    “真的假的？”你的眼神，这般半信半疑。我没有说话，不置与否。最后，跟着你朝“家”的方向缓缓走去。干净雅致的房间，饭桌上的昆明玫瑰散发着浓郁芳香。“很有情调哦。”你羞涩的低下头，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我极力维持着正人君子的良好形象，不希望你有“引狼入室”的糟糕感觉。

    你在厨房忙着弄咖啡，我在欣赏你的美好倩影。长夜漫漫，总不能就此虚度。我悄悄走到你的背后，伸手环抱着你的芊芊细腰。你的手抖了一抖，咖啡不听话的泼洒出来。“就你。”连责备的语气，都那么娇憨。及腰的秀发，遮住白皙的颈脖。所有一切，无不写着两个字——诱惑。扪心自问，我不够定力来抵制。

    “你会忘掉我吗？”黑暗中，你的声音这么近、那么远。我会记住，你不懂迎合的身体；我会记住，你不懂亲吻的双唇。在陌生城市的陌生床上，我们将欲望进行到底。饥渴得太久，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动情呼唤。我拒绝回答毫无因由的假设性问题，我接受此时此刻的下半身思考。享受高潮，直至爱到无能为力。

    “难以想象，我们还能发展到这个程度。”激情尚未退却，你说话还在喘气。轻抚着你的俏脸，我温柔的说：“宝贝，顺其自然吧。”清晨六点，你的手机闹钟响起。我喜欢的阿菲，我喜欢的《蝴蝶》：给我一刹那对你宠爱，给我一辈子送你离开。等不到天亮美梦就醒来，我们都自由自在。你望着我，脉脉不得语。

    有句话，始终没有宣之于口：请原谅，我只有刹那的时间宠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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